“嗯,有道理。脑子笨的人干什么都不行。”老柳又想起他自己被陷害的事了。
“你是怎么被冤枉的?”盲人问道。
“我俩不一样的地方是我不仅是被冤枉,而且还是受陷害的。”老柳感慨地说。
“你知道谁陷害你的吗?”
“只是怀疑,但没有证据。”
“你说说事情的经过,我帮你分析分析。”
老柳把金柜盗窃案的前后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盲人听得聚精会神。
“事情就是这样,你帮我分析分析吧。”
盲人没有马上说话,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说:
“这个人很狡猾,智商很高,事先经过精心策划。首先,那个你一口咬定的出纳员,不可能是盗贼。他自己有钥匙又有密码,他要想偷的话,随时都可以把钱拿走,还用找人合伙吗?他既不会自盗,更不会与人合伙,因为金柜失窃,他的责任最大,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他。假如是他自盗,他不会坐以待毙,早就跑了,也用不着陷害别人。那个史记可极有可能是真正的盗贼。他在出纳室被盗的三天前被发现站在出纳室门旁边,很可疑,有可能那天夜里他是踩点。半夜这个时间,谁都拿不出来不在场的证据,但是,只要不被人看到,谁都会有不在场的证据,”
“可是,那个人性格内向,很木讷,愚笨,没有那么狡猾呀!”
“你错了,你犯了一个多数人容易犯的错误。大家都认为性格内向的人木讷、智商低,认为性格活泼开朗的人聪明、机敏。实际上,智商和人的性格没有关系,反倒是人的情商和性格有点关系。”
“嗯,你说得有道理。这么说来应该重点怀疑史记可,那下一步怎么办?。”
“这件事你再上诉也没用,你只有这么办。”盲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嗯,也只好这么办了。”老柳点点头。
南山别墅里,红袍女人气愤的瞪着龙椅上的吴三爷,地上的杯子被摔的支离破碎。
“林婆,您这是唱哪出啊?”吴三爷抬起头瞄了眼地上的杯子。
“哼,唱哪出!我告诉你,姓吴的,人是我挑的,事是我做的,你这半路插一脚,现在还问我唱哪出?”女人的sū_xiōng此起彼伏。
“哦,你说瞎子啊,我这不是怕您着急么,想加快点,来,吴亮,给你林婆婆沏茶!”
“得嘞!”吴亮吆喝一声,端上一杯茶:“嘻嘻,林姐姐,您别急啊,爷爷这不也是替你着想么,我也琢磨这史记可好日子过的差不多了,来,姐姐,喝茶!”
“哼!”女人白了吴亮一眼,对着吴三爷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一个和尚有水吃,两个和尚挑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这刘家我可惹不起,现在梁子已经结下了,我可是用尸腥阁的血丹才让刘权威安分点的!”
听到尸腥阁三个字,吴三爷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的光芒,随即回复了平静:“呵呵,林婆,等李家出山,这血丹还算什么啊?”
“哼,我告诉你,这史记可成也的成!不成也得成!”
“不应该啊,按着林家的作风,你这次不会就养了这一个种吧”
“无可奉告!”
说罢,女人扭着水蛇腰朝门外离去。
“啧啧,老头儿,你说她要是人多好啊!”吴亮咂咂嘴目光一直看着女人的身影彻底消失。
“放屁!她能变成你老子把你煮喽!”吴三爷气愤的胡子吹起。
慢慢的走出门外,浑浊的双眼看着天空,夜黑无星,区区一个hy市知道消息就这般举动,这华夏大陆再过几年,恐怕不得安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