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竞元习惯裸睡,在以后的好多年里,苏墨才慢慢适应了他这一恶习。而丁竞元自从某一天知道了苏墨对他的人鱼线完全没办法免疫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创造了很多变态的方法充分利用了自己那两条v线来让苏墨脸红心跳。
此时的丁竞元得意地一晃手里的一根精巧的银色小棍,“这是万能开锁钥匙。”他都给他口过了,还敢让他睡外面沙发,真是欠收拾。丁竞元将钥匙往床头柜上一扔,一个饿虎扑羊扑上了床,在苏墨一声惊呼里,将人搂到了怀里,双手插#进睡裤里,头拱进上衣里,各种亲不够摸不够,还专门咯吱苏墨身上的痒痒肉。
可怜苏墨一边提心吊胆地被他压在身下,一边被挠着笑得眼泪哗啦的。最后实在是笑得没办法了,只能揪着丁竞元的耳朵大声求饶。丁竞元趁机说要睡床上,苏墨只得忍笑点头。
这一夜,又是丁竞元抱着压着骑着苏墨,而苏墨醒了以后将他推开,踹开,蹬开。各种循环。
凌晨五点多,苏墨再次被丁竞元的大腿压醒了,自己被他整个搂在怀里骑着。他迷糊地伸手往下摸,自己的宝贝也正被丁竞元握在手里。他一抬腿把丁竞元的大腿顶到一边去了。压得他腰都麻了。又把丁竞元的手也拿开。丁竞元被他弄这两下子也有些醒了,在被子摸着抓到了苏墨的手,直往他自己腿间去,苏墨不愿意,乱挣。于是丁竞元退而求其次,握着苏墨的手按在自己腰上。接触到丁竞元腰身那条深深的v线,苏墨终于老实了,紧紧贴着,摩挲了几下,安心地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再多码点吧。但愿不会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