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竞元舒爽至极,背上手臂上的肌肉还处于紧张的状态,紧紧搂着苏墨,喘息着去吻他的眼角,将混着泪和汗的液体吮吸掉,亲不够一样又将舌头伸进嘴里去,贴着牙齿上颚到处吮舔。[库]
“唔……好重……”苏墨实在是没力气了,无力地张开嘴,用自己的舌头往外推了推丁竞元乱翻的舌头,含糊地抱怨,想让他东西拿出来下去。
“你瘦了。”丁竞元用牙齿咬着苏墨的后脖子,时轻时重,还有点没过足瘾的样子,不愿意出去,更不愿意下去。
“出去吧……重死了……”
“我真的要喘不过气了,你压死我了。”
身上的男人真的太重了,苏墨眉头都皱起来了,丁竞元才不情不愿地把自己挪下去。
丁竞元下去了,也舍不得放开苏墨,手上搂着,见苏墨眼角湿湿的红红的,真是可怜又可爱至极,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住苏墨已经被亲到有些肿肿的嘴唇吸,轻声说:“要多吃点,胖回来。”
苏墨心思重,出柜的事他表面上看着是挺坚定镇定的,其实呢,心里一直都是非常忐忑的,看到丁竞元挨打,心里疼,看到父母伤心失望,心里疼。面对亲戚面对昔日的同学朋友,心里紧张心虚。但是在丁竞元面前,在所有人面前,他都竭力想做到一派平静。
傻瓜,丁竞元用拇指摸着苏墨的眼角脸颊,凡事有我啊。
苏墨睁开眼,无力地瞪丁竞元。眼看着他又欺身压了上来,忙手脚并用地推,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不要再来了,明天还有事。”在别人家要是起不来床可就丢了大人了。
苏墨坚决不能再来了,哼哼着喊“别闹了。”丁竞元趁机占便宜,要听好听的,苏墨不乖,他便扯过一边的被子将两个人裹起来,在狭窄的空间里困住苏墨,到处乱亲,下面作势又要进去,苏墨只好温声哄他,两手顺毛一样抚摸他的脑袋,嘴里轻声喊:“竞元,竞元你别闹了。”
苏墨温顺地就像一团水,轻易就将丁竞元这块百炼钢软化成了绕指柔。两个人身上还有点汗茵茵的,裹在被子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周转预想入股的……”
“嗯,好啊。”苏墨歪在枕上,抬手揩了揩丁竞元鼻尖上的汗。
“他认识沪菜大师傅,可以介绍人……”
“他还想让我们两留在这边呢……”
“不要。”苏墨闭着眼睛立即就否定了,这边是很便捷发达,但是节奏太快,这不是苏墨想要的生活。
“嗯,知道。”丁竞元说完又凑上去亲。
过了一会,苏墨又催他去洗澡:“去洗吧,回来睡觉。我累了。”
丁竞元又赖着腻歪了一阵子才起身。苏墨本来是想等他的,结果实在是累,歪在枕上一时便睡得沉了。等到睁开眼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
有家政就是不一样。苏墨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摆在桌子上了。家政阿姨最多也就五十岁,看上去就很利落能干的样子,说丁先生跟着周先生到附近常去的健身房锻炼去了,去了一会了,看时间应该也快回来了,“周先生都是九点到公司坐班的。”说完就进卧室伺候kevin去了。
早饭是菠萝包,萝卜糕,火腿,麦片和煎双蛋。苏墨快要吃完的时候,kevin穿好衣服出来了。两个人互道早安。小朋友还记着昨天苏墨送礼物的情谊,笑容里显露着一点亲热,由阿姨陪着去浴室洗漱。
十分钟以后,丁竞元和周转预回来了。两个人先后冲了澡。然后准备一起去公司。阿姨牵着kevin先出门去买菜,临走的时候,周转预嘱咐他要乖乖听话不要乱跑。kevin点点头,又转回头跟两位uncle说拜拜,“uncle我们中午见咯。”
周转预的房子之所以是豪宅,确实是地理位置佳,公司离得也不是很远。路上,聊起了早上健身房的趣事。丁竞元笑着跟苏墨说,刚进去的时候,先是工作人员各种地想说服他交钱,后来又不断有私人教练上来烦他,结果他把外套一脱,立马就全闪开了。
“竞元是我带去的人嘛,一看就肯定也有钞票啊。所以他们才想要套牢他。”周转预在前面笑着跟苏墨说,“这边的健身房都是这样的,私教很贵的,一节课便宜的都要四五百块。”
“那他们干嘛都闪开了?”苏墨随口这么一问,结果其余两位立即从唇缝里笑出来了。
“这个还要我来解释吗?哈哈。”周转预笑得有那么点儿不怀好意。苏墨应该比谁都清楚啊,丁竞元那一身漂亮的肌肉,不练个十年八年的估计难有,比人家私人教练的差不到哪儿去。
丁竞元仅是抬起胳膊搂住苏墨的肩膀,微微使力——香港一月份仍是十七八的温度,穿着简单,苏墨便感受到了他手臂上肌肉的力量和形状。
公司在一栋办公楼的二十几层。规模虽然不太,但是遥控的范围可着实不小。周转预带着两个人到处转转看看,后面又驱车去专门看了大仓。丁竞元说是查账,也只是口头上这么说说而已,公司全是周转预在打理,他坐着分钱,有的分就已经很不赖。之前那么多年,周转预也从来都是按时把分红给他打进账户的,对于周转预,这么点信任,丁竞元肯定是有的。
“还有一个人也是值得我信任的。”私下里,丁竞元抱着自己的老婆在他耳边这么说。苏墨追问是谁,丁竞元停了一下才说是教练。
“好多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