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郡王把大壮领进门,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就连小檀也吓得躲在门后不出来,可偏偏大壮仿佛看上小檀了,跑过去舔她的绣花鞋。就大壮那张大嘴巴,连赵小郡王看了都胆寒,更何况一个小丫头,于是乎,小檀泪眼婆娑的望着赵有恭,那表情说不出的可怜。“殿下....你...让这东西闪开....太吓人了....”
赵有恭打个响指,阿九走过去摸摸大壮脖子上的黄毛,没一会儿就把这条恶狗领走了。
对于赵小郡王的恶行,念奴儿多少有些嗔怒的,“官人,你也真是的,那长毛畜生凶得很,你怎地领进楼里了,万一咬到人怎么办?”
“无妨....大壮很听话的”坐在软垫上东看西看,才发现今日少了个人,“贞娘呢?”
“她啊,这不是快开春了么,她去街上买些布料,也好做些春天穿的衣服!”
见赵有恭眼中的神情,念奴儿就晓得他在想什么,满上杯热茶,娇笑一声,媚眼轻轻瞥了瞥,“官人,你可是在想着贞娘之事?”
“偏你最聪明!”赵有恭也没有否认,喝口热茶,便伸手将念奴儿揽在了怀中,“贞娘那怎么想的?”“她啊,奴家觉得贞娘是愿意的,只不过,殿下想尽快完婚,八成是有些难的,现在张教头可在外押镖呢!”
张拱押镖的事情,赵有恭当然一清二楚了,虽说有独孤求败压阵,但那么多黄金要运到同州,没有四个月时间是没可能的。赵有恭不可能等着张拱回来在完婚的,机会稍纵即逝,他不想等,也等不得。
“这就由不得贞娘了,本王早有打算!”
赵有恭如此说,多少有些绝情的,就连念奴儿也感受到了那话语中的冷漠。
“殿下可是要强娶贞娘?不如再给奴家点时间,奴家怕贞娘....”
“怕什么?怕贞娘会自杀?你告诉贞娘,要好好活着,她若死了,张拱必死!”
松开怀中柔软的身子,赵有恭起身来到了窗口,轻推轩窗,一股冷风迎面扑来。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赵有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狠了,如此对待一个无辜女子,算是男儿所为么?可不如此做又能怎样?他赵某人不娶贞娘,贞娘也躲不过高衙内的魔爪,与其如此,倒不如干脆一些,既娶了贞娘,也能给自己的离京大计增添几分色彩。念奴儿跪坐在案前,目不转睛的望着男人的背影,她知道刚才那话对贞娘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贞娘将再无选择。
这个男人心狠么?是的,他够狠,可他心地坏么?这一点,连念奴儿都分辨不清的。
一阵敲门声响起,杨再兴走进屋里,在赵有恭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就听到了赵有恭独有的坏笑声。
“嘿嘿,这个富安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哦,倒是忘了,高胖子那不正是个粪坑么,还真是狗入粪坑不归家啊!”
赵小郡王话语够粗俗,可也够贴切,倒是念奴儿有些受不了的啐了一口,“官人,你这是什么浑话?”
“浑话,这可是千古不破的真理!”挥挥手,杨再兴就退了出去。等屋中仅剩下二人,念门边,俏脸生晕。感受着那对炙热的目光,她美目流转,水汪汪的。
“官人怎地这般看着奴家?”一句普通的话语,在念奴儿嘴中说出来,却平添了几分妩媚,听那语调,哪是在询问,更像是一种召唤。
赵有恭嘴角堆笑,紧走两步,来到近前,闻着淡淡的香味,那只手慢慢摸向了那对诱人的香臀。虽然念奴儿的一切早就熟悉,可手上还是加了分力道。
由于这段时间,张贞娘一直住在撷芳楼里,所以念奴儿也很久没有过房事了,如今被赵有恭熟稔的手法一挑逗,呼吸就急促了起来。sū_xiōng起伏,她娇哼一声,如猫儿一般蜷缩到了男人怀中。
“官人.....你要怎样....大白天的....”
“怎样?你这个小狐狸,看本王不收了你,省得你再祸害别人!”
抱起美人,迈步进了里屋,没多久,随着衣衫尽去,屋中就响起了一阵真恼人的声音。
临近午时,张贞娘从外回来,一进屋,还未落座,就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来到里屋门前,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听着那羞人的娇喘声,她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崔姐儿也真是的,怎地叫这么大声,如今天色正亮,这二人就如此这般,也是大胆。
张贞娘本是还未经事的处子,哪里受得了念奴儿那般肆无忌惮的叫声,没一会儿,就羞得双颊通红,更丢人的是,她觉得下身湿湿的,黏黏的。
午时一过,赵有恭并没有留在撷芳楼里吃饭,而是领着杨再兴去了高府外边,至于阿九和大壮,则被赶回了王府。
大约申时三刻,就看到富安和高衙内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赵有恭等待多时,当即站直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一看到富安,赵小郡王还做出一副诧异的样子,指着二人笑道,“咦....富安,你本为我王府侍卫长,怎地跑高府来了,难道想保护高胖子不成?”
富安被噎的不轻,那张帅气的脸瞬间就绷了起来,“殿下,你休要污蔑小的,小的和高公子也是好友,来高府座上一座又有何妨?”
“有何妨?那妨碍可就大了,你知道高胖子跟本王不对头么?你还跟他交好,看来本王有必要跟官家说一说了,哪能留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在身边?”
“你....”富安气得不轻,可他又发做不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