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山上发生这么大事请,也落进了几个喽啰眼中,卯时刚过,几个喽啰就悄悄地赶回了少华山。
万兴东陪家人吃了点饭,便来到了议事厅,此时众头领已经在等着了,坐在位上,他笑着问道,“怎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甘凌面带喜色,拱手笑道,“大哥,是好事啊,就在昨夜,郑彪领人火拼牛皋,整个太华山杀的是血流成河,就在刚不久,郑彪才刚逃出山寨,这会儿牛皋正领着人漫山遍野的追杀叛徒呢。”
听了这个消息,万兴东也是大喜过望,还犹自有些不信道,“二弟,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那几个家伙曾经下去看过,人都死了,还满地的血,这还能有假?再说了,这会儿郑彪的人被撵的在山上乱窜,如何能有假?”
万兴东哈哈大笑起来,他如何能不高兴?这牛皋与郑彪火拼,势必死伤过重,如此一来,太华山也不足》万书》吧》.n为惧了。拍拍大椅子扶手,转头眨眼笑道,“先生,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宋乔点头笑了笑,只是心中却依旧有些不好的感觉,可见大家如此高兴,他也不好表现出来,“恭喜万大哥了,看来明日牛伯远就要送钱来了。”
少华山上一片喜庆之色,万兴东已经着人杀鸡宰羊,以待明晚大宴寨中兄弟了。少华山几千人马,分散在十几个寨子里,闻听明晚会有酒有肉。哪个会不高兴。大家上山当贼。图的不就是个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么?
如宋乔所说的那样,第二日牛皋果然亲自领着人来到了少华山,当然也抬着那口朱红大箱子,不过比起以前,这口箱子显然沉重了许多,两个喽啰抬着,都有些吃力。牛皋这次可是送钱来的,万兴东便是再瞧不起牛皋。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所以他领着几位头领出大寨一里地迎接。
仔细说起来,万兴东还是第一次见牛皋,看到这个眼如铜铃,身材如山的壮汉,万兴东竟有些恍然了。这牛伯远,可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副好身板。
“哈哈,牛头领,你此来可是让我少华山着实添了几分光彩啊,寨中已被酒菜。牛头领请了!”牛皋赶紧回礼,虽是在笑。可笑的有点勉强。众人也能理解牛皋为何笑得如此难看,太华山刚出了叛徒,接着又要给少华山送钱,换成谁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的。
看着万兴东那副豪爽劲儿,牛皋心里一阵暗骂,要是箱子里装的不是钱,这姓万的就不会摆酒菜,而是用刀子招呼了吧?来到议事厅后,箱子自然放到了外边,甘凌亲自检查了一遍箱子,箱子里除了钱就是一些珍珠之类的宝贝,满打满算能有个两万多贯吧。确定没问题后,甘凌进厅在万兴东耳旁小声嘀咕了些什么,听了甘凌的话,万兴东的脸色就有些沉了下来。
“牛头领,刚我这兄弟验看了下,这数目好像有点不对啊!”万兴东心里跟明镜似的,郑彪既然有心叛出山寨,不可能什么都不带走的,此时牛皋能凑足两万多贯钱,已算不容易了,不过他还是要表现出一副冷脸的。
牛皋赶紧起身,拱手解释道,“万头领,莫要生气,昨日寨里出了事,想来万头领应该知道的,郑彪那个贼子,不仅叛出山寨,还卷走了不少钱财,就连寨里几个美人,也被他掳走了。如今数目不对,实属无奈,还望万头领莫要见怪,万头领放心,此次不足,待日后牛某定会补上。”…
万兴东依旧神色不爽,这时一旁坐着的宋乔打个笑脸,拱手道,“万大哥,想来牛头领也不是有意慢待咱们的,既然事出有因,大哥就别见怪了,咱少华山和太华山同气连枝,应多加亲善才是,岂能为了一点小钱伤了和气?”
宋乔和万兴东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相得益彰,牛皋却只能忍着。如果说以前的太华山还有跟少华山硬拼的资本,但经过昨日火拼后,太华山已是元气大伤,这种情况下再不可能拼得过少华山了,既然打不过人家,那就得装孙子。他这时候要是装的太豪气了,反而要惹人怀疑了。
经过宋乔一番劝说后,万兴东总算多了几分喜色,他拉着牛皋的手,略有些自责的笑道,“牛头领,刚是万某人错怪你了,今晚上你就别回去了,咱们兄弟好好痛饮一番,不醉不归如何?”
“一切都依着万头领!”
“哎,牛头领怎地还如此客气,万某人痴长你几岁,你若不介意,叫一声万大哥如何?以后啊,这少华山和太华山同气连枝,可莫要这般生分了!”
万兴东如此亲切,牛皋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心中总是有点别扭的,刚喊了大哥,这一会儿就要宰了他,这大哥叫的
酉时刚过,少华山大寨一片热闹的场景,寨子里篝火通明,有些人还扎着衣服跳起了舞,大寨如此,周围那些小山寨更是如此,有酒有肉,个个喝的是满面红光。少华山上喜气洋洋,就像过大年一般,酒肉飘香,那造成的结果就是防守松懈。原本少华山是岗哨林立的,今夜别说放哨的了,好多地方连守门的都没有。亥时时分,酒足饭饱,大部分人都喝得晕晕的,回到住处,也是倒头便睡,就在这个时候,一支人马悄悄摸上了少华山东面的虎头岭。这虎头岭地势较高,又处在少华山最东边,所以一直被用作哨所之用。一旦有异常情况,哨所的喽啰就会敲响山头的大鼓,只需三通鼓,附近山寨里的人就能做好应对。
今夜万大头领酒肉管够,自然少不了虎头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