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老夫?”
“当然,前辈,不如这样,咱们就此罢手,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也许对你我都有好处呢!”赵有恭神色淡定,段延庆目光阴鸷,心中自有一番计较,这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心中不解,可也不想继续打下去,刚那一式破天手足够震慑群伦了,更何况他周遭还有那么多帮手,要是再把吴玠引来,就更为不妥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跟他谈谈,要真有好处,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好,咱们谈谈,老四,二娘,你们退下!”
贵为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的威望还是很足的,云中鹤和叶二娘不敢怠慢躬身退到了一旁。赵有恭冲木婉清点点头,便对段延庆做了个请的手势,“前辈,请屋中叙话。”
事实上,木婉清有点不解的,依着恶贼以前的性子,断不会服软的,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将阿朱拉到角落里,低声耳语道,“怎么回事?”
“婉儿姐,殿下之前被天山童姥下了禁制,不能强行运功的,否则必会伤及心脉,他刚才那一式破天手,已是极限了。”房间里,赵有恭先是拱手施了一礼,随后满上了杯热茶,段延庆自始至终都闭着眼睛,虽有热茶,却没有喝的意思。“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延庆太子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要是晚辈能帮你呢?”
“你?如何信你?”段延庆怦然心动,不过他并未显得太过高兴。谁知道这年轻人能不能帮他呢,说不定又是一个不自量力之人呢。
赵有恭也不急,缓缓言道,“想来太子殿下一直想知道晚辈身份的,现在晚辈可以告诉你,你可知道晋陵王赵有恭?”
晋陵王赵有恭?这次段延庆不由得蹙起了眉头,那对可怖的眼睛也重新睁开,面色不动。可心中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是赵有恭,那他的心机是何等的身,手段又是何等的厉害?哲宗嫡亲,楚王世子,他隐忍多年,来到关中,又是为了什么?“你真的是晋陵王殿下?”
“当然,到了现在,晚辈还有必要骗你吗?而且。是不是真的,你去同州一看便知,现在,你只需要好好想想便是。只要太子殿下答应不将本王的事透露出去,本王日后定会助你一臂之力,太子殿下委身一品堂,不也是为了报仇么?”
“说得好听,你到时若不认账,我又奈何?”
“太子殿下不如赌一把。而且赌了,最后就算输了。对你来说也没失去什么,但要是赢了。那可就收获颇丰了,你说呢?”赵有恭笑眯眯的看着段延庆,他相信段延庆一定会答应的,因为段延庆有私心,相反对西夏人并没有什么感情。
正如赵有恭所想,段延庆心动了,他无法不心动,赌输了,也是什么都没失去,赢了,就能得到许多,怎么算都不赔,至于那把钥匙,西夏人看重,他段延庆却没放在心上,拄着铁细杖,段延庆慢慢朝门口走去,快离开时,回过头深深地看了赵有恭一眼,那眼神阴鸷狠毒,“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送走了段延庆,赵有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这次可玩大了,要是没唬住段延庆,那倒霉的可就是他赵某人了。
离开宅子,回到客栈之中,段延庆坐在榻上,慢声说道,“你们记住,钥匙不知道丢哪里了,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为什么?”云中鹤可是非常不服气的,那个家伙次次扫他的面子,着实恼人,尤其是还长得那么俊,勾搭了那么多美貌女子,太让人嫉恨了。
段延庆从没有解释的习惯,他眼光犹如毒蛇,只是看了一眼,“老四,我说过的话,还要复述一遍么?”
“老大,我记住了!”这次云中鹤再不敢多说,甚至连对视的勇气都没了。
段延庆走了,赵有恭却有种虚脱的感觉,木婉清寒着小脸,帮他端来一碗热粥。如今木婉清已经不再带着那副面纱了,初时还有些不习惯,因为见了她的美貌,总会引得别人多看两眼,但渐渐地也就释然了,她只是要恶贼看的,管他人什么反应呢。
“恶贼,喝点吧,暖暖身子。之前听阿朱说过了,你怎地就惹上了那个老妖婆?”
“婉儿,你不知道,那老妖婆厉害得很,我可没想过要惹她,哎,中了禁制,再加上生死符,本公子算是让那老妖婆吃得死死的了”想起那个可爱的老萝莉,就浑身不自在,童姥本来极美的,再加上童颜*,甚是壮汉最爱,可一个百年的老萝莉,顿时没了半点念想,甚至还有点恶心。
“总得想些法子才行,不解了禁制和生死符,这以后再遇到危险怎么办?恶贼,不如这样,等过了年,我去趟天山,看看能不能找出想关秘籍。”
“得了,好婉儿,知道你为我好,可别冒这个风险啊,放心吧,等抽空了,我亲自走一趟灵鹫宫,一定能让童姥解去禁制的。”
如今已快卯时,其他人早已各自回房歇息,眼见木女侠也想走,赵有恭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婉儿,陪我可好,这么久不见,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本公子说说?”
如此**的话语,饶是木女侠也不禁有了点羞意,她眼儿含水,粉唇轻动,低低嗔道,“才没有呢,人都见了,还说什么话?”
“悄悄话,嘿嘿”起身揽住木女侠的纤腰,他有些动情的说道,“婉儿,你瘦了不少,可是吃苦了?”
“没呢,哪里吃什么苦,瘦点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