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是不知道反抗的么。你不是要任由本王蹂躏的么,瞧瞧,这会儿又凶巴巴的挡着作甚?”一步步走过去,拓跋轻云慌乱不堪的往后退,知道靠住床榻后再也退不得。
赵有恭真的很坏,也不急着下手,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拓跋轻云。越来越近,直到呼吸可闻。拓跋轻云哪里抵得住那强烈的男子气息,想要扭头不去看。男人却不允,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接着一张大嘴印了上去,起初拓跋轻云还慌得很。可很快心里就升起了一丝火气。凭什么要处处被这恶男人吊着鼻子走,为什么要怕他?拓跋轻云本是那种阳光大气的女人,哪怕沉寂了许久,依旧掩不住本性,手一松,身上纱衫滑落,左臂拦住男人的脖子,疯狂的索吻。很快,赵殿下就有点撑不住了。唇分,喘着气苦笑道,“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你还不是一样,折腾起人来,也是没停,我拓跋轻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上了!”女人星眸微醉,脸上带着几分迷人的红润。
赵有恭喜欢这样的拓跋轻云,笑着问道,“一切都过去了吗?本王再不想那样了,以后有什么气,说出来,莫要再憋着了。”
“那就要看你的了,除了你,我何须与别人置气?”
屋里烛火闪耀,不知何时,一阵风吹来,屋里一片黑暗,只有床榻上响起一阵阵醉人的声音。寂静的夜色里,萧芷蕴辗转反侧,今日贞娘生子对她打击可不小,于是苦等着自家男人过来,可等来等去没等到人,没办法只能让阿娜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昨个睡在大娘子那边,今个怎么也该轮到她萧芷蕴了?
没多久阿娜就气呼呼的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让萧公主怒火上扬的消息,赵殿下回来的路上去了止水殿,这会儿已经搂着拓跋轻云滚床单去了。一听说赵殿下去找拓跋轻云了,萧芷蕴气的眉头紧蹙,阿娜哼了哼,小声道,“公主,要不要婢子去止水殿走一趟?”
“罢了,那拓跋轻云也不容易,好不容易解开了心结,就让她一次,不过明早上你早点在外边等着,殿下一出来,把咱们备好的虎鞭汤给他喝了!”
听萧公主的话,阿娜一阵咋舌,嘟着小嘴想笑不敢笑道,“公主,这大早上的让殿下和虎鞭汤,不太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本公主是为他好呢,平日里就跟个人来疯似的,不知道节制”萧芷蕴说到这里,连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赵殿下神清气爽,刚一出门就瞅见阿娜端着小瓷盆站在外边,一听说是萧公主送的虎鞭汤,那张脸顿时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敢情萧公主是嫌他昨夜没去呢。虎鞭汤,娘的,大早上本就性与旺盛,还喝这玩意,这是补身子呢,还是伤身子呢。
捏捏阿娜的小瞧退,惹得这碧眼女郎扭来扭去的,调笑一会儿,终究没喝那虎鞭汤,直接丢到了止水殿。萧美人跟他玩这把戏,非好好气气她不可,虎鞭汤会喝的,不过今晚上在止水殿里喝,看看萧美人会是个什么反应。
这一天赵有恭又赖在了贞娘房里,一方面陪着产后虚弱的贞娘说说话,一方面也可以好好瞧瞧儿子,顺便给乖儿子起了个名字叫赵毅。午时,文武群臣集聚宣政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研究下如何庆祝秦王长子降世,就连冷冰冰的独孤大侠也在柳福殿外打转悠,赵殿下与独孤大侠相交多年,自然知道这位老友是什么心思,便裹好儿子抱着他来到了院中,“独孤兄,瞅瞅,本王有儿子了。”
独孤求败扑克脸上露出一点开心的笑容,瞅着襁褓中的婴孩看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个“好”字。
十月十五,长安城一片喜庆,秦王宫里更是乐曲轻扬。十月十六,刚刚得了儿子的赵有恭兴致勃勃的去了趟渭水河畔,最近杨邦乂主持修建河堤,疏通渠道,花费了秦王府大批钱财,于情于理,赵有恭总要过来瞧瞧的。走在渭河沿岸,可以看到河堤加固了许多,而且河道加宽很多,在渭河南部还建了一个水坝,起到了很好的分流作用。这杨邦乂果然不愧是当世名臣,才短短时间,就将渭水河整理的如此规范,有了南北水坝,不仅不用担心以后渭河会闹水患,甚至干旱年份,还可以引渭河水灌溉之用。
十月里,关中一片平静,赵有恭也没急着回江南,不过最近江南这边可不太平静。十月十八,牛皋得到了秦王有子的消息,不知抽了什么风,要赏赐酒宴,众军一起庆祝。定**头一条军纪,就是禁止军中饮酒,而牛皋如此做明显是在无视军法了。萧岿从海宁县赶到盐官镇,目的就是为了阻止牛皋,可牛皋拿出秦王义兄的架势,不仅不听,还将萧岿扣了下来,当晚上逼着萧岿喝了几大碗酒。如今杭州东部满是探子,盐官镇出了这么大事,怎么可能瞒过众人眼睛,当天消息传回杭州,司行方就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本来牛皋放任士卒饮酒,该是一件好事的,可司行方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那牛伯远统兵多年,最重军纪,又如何会纵容部下在军中饮酒,还与那萧岿发生冲突。一定有问题,牛伯远肯定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让所有人盯紧了盐官镇,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报,另外,命陈烈带兵带兵驻守仁和!”司行方为人谨慎,他生怕牛皋会趁着各部松懈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