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岚看到这一幕,俏丽的小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笑容。
李睿扔掉左手中的枯枝,拍拍张旖嫙玉背,笑道:“没事了,俩人都让我干掉了!”
张旖嫙嗯了一声,目光火剌辣的看着他,满含深情的低低说道:“你好威武,我快要爱死你了!”
李睿蒙爱人夸赞,心中也是得意不已,瞥见于岚正望过来,笑道:“放开我吧,岚岚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不怕给她看!我就是让她看看,她妈妈爱上的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
李睿又是好笑又是感慨,动情的摸摸她的秀发,小声道:“我也爱你,不过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先回帐篷里去,哄岚岚睡觉,我处理这两个歹徒!”
张旖嫙低低说了声好,双手不舍地从他虎背上滑落,一寸寸划过,仿佛要跟他永别似的,等全部落下后,才缓缓转身走回帐篷。
李睿迈步走到那痛呼的瘦子身边,踢了他一脚,骂道:“别叫了,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吗去来?我问你,你们俩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抢劫?”
他并不认为这两个青年是惯犯,正相反,他觉得两人应该是初次作案,这一点从两人所穿的行头以及他们先索要罚款、后来才胃口越来越大的举动就能看出来。
那瘦子一边呲牙咧嘴的叫着疼,一边说了实话出来:“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我们就是本地村民,这几天帮着邻居盖房,赚了三四百块钱,结果晚上喝了酒跟人打牌,输了个精光,想翻本却没钱了,他……他就提议,说……说沿河转转,河边宿营的游客多得很,随便找一家两家,就说占了自家的地,索要罚款,他们就得给,不给就揍他们,这里山高皇帝远,警察晚上也懒得出来,也不怕被抓。我……我也是输红了眼,一听能回本就答应了,我们俩就转悠过来了,一眼瞧见你们这点的火,就冲你们来了……”
李睿又问道:“那你带刀干什么?”
那瘦子道:“壮……壮胆儿用的,我们也怕碰上不好对付的家伙,我就揣了几年前买的一把小刀。”
李睿冷笑道:“你说得自己挺无辜,可刚才要不是我打倒了你们,现在被祸害的就是我们了,不仅身上的钱和值钱的东西要被你们抢走,我老婆还要被你欺负。就冲这个,我也不能轻饶了你们。”
那瘦子哀求道:“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这辈子就这一回了,你千万别把我们送派出所啊……”
李睿确实没时间也没心情扭送他们去派出所,何况最近的派出所也在十几里之外,却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了他们,这两个家伙已经有为恶的心思,必须好好惩戒一番,彻底斩断他们的犯罪心理,以免更多的无辜游客被他们伤害,想了想,道:“你们俩都别给我装蒜了,都给我起来,然后跟我走!”
那瘦子吓了一跳,道:“跟你去哪啊?大哥,我求你,千万别送我们去派出所,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胖子也拼命哀求道:“大哥,大爷,爷爷,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求你放了我们……”
李睿冷喝道:“少他么废话!到底起不起,不起我把你们俩腿全部打断!”
这话可比什么都好使,两人再也不敢装蒜,各自爬起身来。二人都是头部被打,李睿当时一心自救下手狠辣无情,因此二人都是被打得头破血流,现在脑袋都变成了血葫芦。二人起来后无意识的凑到一起,如同两只活鬼,各自惊惧敬畏的看着李睿。
李睿也不说话,带着二人向外面树林里走去。二人不敢不从,尾随在他身后。
走出树林,上坡来到公路上,李睿脚步不停,沿着公路往上游走去。那二人也不敢问,却也猜到应该不是送自己二人去派出所,否则就不会走着去了,因此略松口气,老老实实继续跟着。
走出两三百米,李睿停下来站在路边,吩咐二人道:“把你们鞋带都解下来,别问为什么!”
二人果然不敢多问,各自蹲下身去,将鞋带解下。
李睿先接过胖子手中鞋带,喝令他双手背负于后,将他双手手腕捆了个结结实实,又让他坐下,将他双脚脚腕也捆得死死,系的都是死扣,然后一脚把他踹到路边的泄水沟里,让他趴在沟内,再走到瘦子身边,如法炮制,等二人都肥猪一样四肢被捆趴在沟里后,冷肃喝道:“我不打你们,也不送你们去派出所,就只是这样让你们过一宿,算是对你们违法犯罪行为的小小惩戒。你们要是运气好,明天早上就能叫到人给你们解开;可要是运气不好,那就要一直在沟里趴着了。你们最好祈祷不要下雨,山里随便下点雨就能形成小股洪水,到时被冲走或者被淹死就不好玩了,就这样,再见。”
二人闻言大惊失色,一个叫:“不要啊大哥,你别走,放开我们呀!”一个喊:“别啊爷爷,这样会死人的,放了我们吧,求求你了!”
李睿如若不闻,冷笑两声,沿原路返回。这种惩戒方式较为温和,不会伤害到这两个家伙的ròu_tǐ,却又能在他们心底刻上恐惧无助的深深烙印,让他们以后再作恶之前会先掂量掂量可能付出的代价,而这就足够了。
回到营地,李睿发现于岚还没睡,张旖嫙正搂着她钻在帐篷里说话,便上前询问,是不是被刚才的事吓到了。
张旖嫙没有回答,只让他先睡他的,岚岚这边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