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都回来了,怎么不来看看二叔。”笑着,何淼说道。
何子墨说道:“本来是想去看的,可是后来出了事情。”
何淼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都知道了,子墨,大嫂出了这事,谁的心里都不好过。人死不能复生,但是有些事情,不会因为有的人的离开而被遗忘。”
说这话时,何淼看了甘甜一眼。
何子墨知道何淼的意有所指,淡淡说道:“二叔,事已至此,多说已经无益。人死不能复生,珍惜眼前的人才是关键。”
何淼看着何子墨的目光有些无奈,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何子墨啊,你怎么就这样倔。”
何子墨低低地笑着,目光落在在一旁有些不自在的甘甜身上。拉过了甘甜,何子墨将甘甜搂在怀里,看着何淼:“二叔,我和甘甜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知道该怎么做。”
送走了何淼,何子墨看着站在窗边的甘甜,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走了过去,手搭在甘甜的肩上,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刚刚二叔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甘甜轻咬了下唇,转过身子看着何子墨,抬手摸着他的脸颊。
甘甜的手有些微凉,何子墨微微皱眉,握资甜的手:“手怎么这样凉?要不要加点衣服?”
初秋的天气有些不稳定,忽冷忽热,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艳阳高照,甘甜只是穿了一件衬衣,外面套着一个淡蓝色的薄外衣。
摇了摇头,甘甜说道:“我的体质就是这样。”
“就算这样,还是要注意一下,别生病了。”凝视着甘甜,在一起这么久了,何子墨清楚甘甜现在在想些什么,“甘甜,你不要总是钻牛角尖,把所有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甘甜别开了目光,说道:“薛阿姨的尸体,是不是要留在警局的验尸房那,等有了结论,才可以下葬。”
“应该是这样。”何子墨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拿起甘甜的手,握在手里,“不要再去想这事,再怎么想,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交给警察就可以了。”
甘甜推开了何子墨,后退了几步,看着他:“何子墨,你能告诉我,你和薛阿姨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不喜欢甘甜这样的生疏,似乎她又有了种种顾虑,又在离弃他一般。
“没有说什么。”何子墨沉声说道,“我只是把爷爷的信给了她。”
“你没有说什么刺激她的话吗?”
何子墨摇了摇头:“甘甜,在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妈妈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你也知道得了抑郁症的人会有轻生的念头。”
甘甜垂下了眼眸,紧紧地咬着唇,唇边咬得有些生疼,甘甜却似乎浑然不知。
“法医那边,怎么说?”慢慢的,甘甜问道。
牛警官告诉何子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是自杀,毕竟在现场找不到第二个人出现的痕迹。只是有一点很诡异,薛兴霞的瞳孔放大,似乎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但是偏偏她几乎可以肯定是自杀而亡。
屋子里没有安装监控录像,之前在屋子里发生过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房间的窗户没有被撬开的痕迹,门口的监控上也没有显示有人进来过。
牛警官犹豫了很久,才跟何子墨说,在薛兴霞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泰国的佛牌,关于佛牌的诡异性,网络上曾经流传过,一种说法是佛牌是养个鬼在身边,终会遭到噩运。只是在无神论的角度,牛警官觉得这个说法并不能说通。但是牛警官还是提醒何子墨,要注意一下,如果有人在佛牌上做文章的话,事情恐怕还会有后续。
关于佛牌,牛警官也问过照顾薛兴霞的小珍。小珍很是诧异,说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或许是来看望薛兴霞的人给她的。
小珍还说,薛兴霞有时也会收到包裹,也有可能是别人寄给她的。
小珍说这话时,异常镇定,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但是偏偏这样,让牛警官起了疑心。一个肖士,在发生了命案后还能如何镇定,就算胆子再大,也让人有些狐疑。
出于好心,牛警官提醒何子墨留意下小珍。
见何子墨迟迟没有回答,甘甜推了推何子墨:“何子墨,你怎么了?”
何子墨凝视着甘甜,忽然间说道:“甘甜,你了解泰国的文化吗?你相信养许的一说吗?”
甘甜有些诧异,不明白何子墨为什么扯到这上面。点了点头,说道:“说实话,我相信。但是我不会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何子墨沉默片刻,说道:“在妈妈的遗物里,发现了佛牌。或许只是巧合,甘甜,法医说,妈妈在临死前大概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所以,你就不要再把责任揽在身上。”
甘甜惊愕,半天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何子墨,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这样说,谁会信?”
“是有些匪夷所思,所以警方不会对外公布这个消息。如果真的找不到任何异样,只是说是自杀。”
只是,何子墨害怕这其中还有着什么,如果这是一场人为的预谋,因为佛牌的传说,接下来会不会又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会这样想,因为何子墨感到了秦峰似乎就在一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