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六日,关宁军紧跟着建奴到达河西,皇太极又不动了,袁崇焕也是一反独断专行的常态,让关宁军诸将一起商议决策
“督师不是决定到北京城坚守了么?为什么还要再说?”祖大寿自然知道袁崇焕听不进别人话的德行,所以明知故问的说到
“建奴兵多,我军人少,不凭借地利哪里是建奴的对手啊!”
“不可轻举妄动,建奴的大军都在此地,不是小股部队!”
关宁诸将七嘴八舌的说道,无外乎是保存实力,安全第一,不可和皇太极轻率决战之类,搞得周文郁皱起了眉头,这和建奴不大打一战,你们这些关宁军的军头倒是安全了,可是袁督师怎么办?从辽东驰援到京城,一次大战没打,就退到了北京城,不但好说不好听,而且因为关宁军必须依靠城墙防守,建奴到了北京城之后,那些达官贵人的庄园,别墅只怕都会被建奴摧毁,这些人的能力加在一起,崇祯也顶不住,何况袁督师呢?
周文郁想到这里,站起来大声说道:
“大军应该直接追敌,不该去京城!否则袁督师,你可就危险了!!!”
袁崇焕站了起来,看了周文郁一眼,叹息道:
“你说的我都清楚,但是敌众我寡,真的野战一次,万一满洲全力出击,我军未必能仅仅小败……”
“督师!探马回报现在后金军队在通州张湾,离通州城只有十五里地,我军应该前往张湾与敌决战,如果敌军松懈我们就正面决战一了百了,敌人要是稳固,我们就夜袭,毕其功于一役。”周文郁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袁崇焕的双眼,摆出了赌徒的心态.
“督师!如果和建奴决战的话,那必须先到北京城下请旨,否则就可能被扣上一个违背圣旨的帽子啊!”
祖大寿大声说道,关宁军诸将也一起附和!
“祖大寿!你!”周文郁自然知道祖大寿冠冕堂皇的旗号之下是什么主意,无外乎是保存自己的实力,一切黑锅归袁崇焕去背罢了.
“周先生,大局为重!这不依城而战的话,真要是关宁军彻底崩溃了,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祖大寿说完这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袁崇焕,里面居然发出了浓浓的杀机,显然说的是如果袁崇焕真的不让关宁军依城而战的话,关宁军为了保存实力就一定会彻底崩溃了,这个责任关宁军诸将谁也担不起,只有袁崇焕这个督师自己去抗才是!
这就是图穷匕见了,祖大寿也好,关宁军诸将也好,之所以买袁崇焕的账,无外乎是袁崇焕为关宁军诸将除掉了毛文龙这个和关宁军诸将抢军饷的敌人,还为关宁军拿到了相当高的军饷罢了.
你给利益,咱就买账,你给风险的话,咱就……大明朝是文贵武贱不假,不过关宁军有一招绝技叫士兵哗变,毕自肃就着了道儿.
毕自肃在1628年(明崇祯元年),升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负责巡抚关宁。这位不知道关宁军根本就是刺头,不吃文贵武贱这一套,加上性情刚烈,见兵乱愤激,喝斥制造混乱的军卒,众军卒不听劝告,直接把他的屋子都抢了搜查毕的卧室,见口袋空空,开始悔悟,
4天后,哗变的士卒都返回队伍。毕愤恨不已不吃东西,军士们将他转移到城镇之中,13天后去世。因兵变被革职,后其兄毕少保【毕自严】3次上书为申诉,陈述这次兵变是由于缺乏粮饷所致,请求保留原来的官职待遇,未获得崇祯的批准。
毕自肃仅仅是没给关宁军要来钱,周文郁则是为了袁崇焕直接让关宁军诸将冒着全军覆没的风险在劣势兵力下和满洲决战——信不信关宁军的哗变分分秒秒叫袁崇焕做人???
袁崇焕自然知道祖大寿的意思,他不怕死,但是窝窝囊囊的死可就实在是让袁崇焕害怕了,而且现在这个节骨眼,关宁军如果哗变,那北京都未必保得住,自己就是遗臭万年的节奏……
“周先生说的是,但是后金军队太狡猾,怕万一又像蓟州城那样表面与我军对持,暗地里绕过我军不与我军交战,假如敌军先到达北京城,北京城的承平日久,京营腐朽不堪,许多年没有遇到这样敌人大兵压境的情形,一旦人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敌人之前到达北京城,在北京城下拒敌才是,就不要节外生枝了”袁崇焕下了决心,一字一句的说道!
“袁督师说的是,不可节外生枝!”祖大寿眼睛里浓浓的杀机瞬间消失,换上了和以往一般的讨好,微笑的表情,似乎根本对袁崇焕佩服之极,周文郁却是心冷到了极点,终于明白为什么袁督师很多时候又谨慎异常的原因了……
“先至城下,背障神京,面迎劲虏,这种完策万无一失,至于陛下怎么想,我实在管不得了,虽死无憾!”袁崇焕闭上眼睛,痛苦的说道.
与此同时,满洲皇太极的亲账之中,满洲诸贝勒却是哈哈大笑,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陛下神机妙算,这关里的汉人实在是肥啊!”阿敏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发自内心的恭维皇太极.
“而且还好打的很,都不用满洲健儿冲锋,找汉人炮灰就轻轻松松的冲下了一个个城池了!”四小贝勒中的大贝勒阿济格也恭维道.
“蒙古尔泰这次没来可就亏大了!”济尔哈朗鄙视这货的智商.
“只是背后的两万关宁军怎么办?跟在背后真的很烦人,不如用汉人做炮灰,人海战术破了他们,和赵率教一样!”阿敏比较慎重,提议到.
“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