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饭口上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刘白羽摇了摇头,身为现代**丝的他见识过包一层酒店的,包一整楼的……实在是没有这个概念……
不过刘白羽进去之后,却是眼前一亮,都是红木家具做工精致美观,可不是自己在乡下收购的那种位面商人系统估价几千的货色,都是上万甚至几万的!
应该是说,刘白羽最近花销大,进项不多,一天收益不过是四十万上下,让想组建夏尔马,三层甲胄数千重骑兵的刘白羽总觉得未来亚历山大,虽然收购宝钞又挣了几百万,但是作为一个穷怕了的**丝,危机感自然是极为强大的!
“这些桌子,凳子一套多少银子!?问你呢,说话!”刘白羽对旁边畏畏缩缩的伙计问道,心里还鄙视人家土鳖,被自己的高帅富套装彻底吓坏了的样子.
这是哪一出啊?咱这是酒楼,不卖座椅的啊!伙计本想拒绝,刘泽清一个眼色就冷冰冰的压过来,把伙计吓得什么话都没了,毕竟这位可是手握刀把子的,杀人未必敢,打个残疾啥的那是无所谓的,老板都怕,别说自己一个小伙计了!而且伙计也看到了,这刘泽清刘将军分明实在巴结这个暴发户,自己就更惹不起了!
“桌子,凳子一套二十两,二十两银子!”伙计结结巴巴的回答。
“嗯?怎么恰恰是个整数,没打折么?”刘泽清冷冰冰的说道。
“真的,真的没有,买的多抹零了,本来是二十两五钱银子的,这都是上好的红木,最好的木匠,再便宜也下不来啊。”
“我买了,这一层四十套全买了,反正你这生意不好,应该补充一下现金流了!”刘白羽喃喃自语道。
大爷,我的亲大爷!你是来吃饭还是砸场子的啊!咱这是饭馆,不卖家具的!这货不是神经病晚期,该放弃治疗了吧?伙计心里嘟囔,只是哪里敢说,脸上笑容都不敢少一点,使出了踢皮球的法门!
“老爷,本店毕竟是饭馆,这木匠就在这条街,还是本店的关系户,您吃完了我陪您去,保证折扣低不了!”
“啰嗦个啥!不算折旧,三十两银子买了!付账!”刘白羽一声令下,大牛二牛就抬出来一千二百两银子:
“你自己过来看看,品相十足,绝对不是散碎银子!”
“大爷,我们这是酒楼,不卖……”
“不卖个屁!欠揍的货色!”刘泽清在刘白羽面前是巴结的嘴脸,对于一个蝼蚁一样的伙计,哪里放在心上,而且这也是一个讨好刘白羽的难得机会不是?于是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上去,一脚踹到了伙计,就要开打!
“给脸不要脸!老子在济南府下大酒楼都不给钱!你一个破酒楼给钱还敢不卖?惯得么?给我打!”
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刘白羽觉得欺负这种人没啥意思,作为当事人反而奇葩的做了和事老:“算了,算了,都不容易,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的……”
刘泽清本来就是为了讨好刘白羽,自然是天然气吃饱饭,愤愤的说道:“今天给白羽兄一个面子,以后再敢说个不字,就拆了你这个酒楼!给脸不要脸的货色!”
“算了,算了!”
“你等着!等着……”
这都是什么奇葩人物啊,挑事的做和事老?伙计莫名其妙的被几个粗手粗脚的家丁一顿好打,心里不由的骂刘白羽和刘泽清都是神经病!
他觉得刘白羽是神经病,刘白羽还觉得他是神经病呢!尼玛生意不好,我高价买你的家具还不卖,这不是有病么?嗯……原来是因为自己没有得到好处!刘白羽恍然大悟,看着在地上呻吟被几个粗手粗脚的家丁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伙计,恍然大悟:
“神经病,死要钱的!给你吧,这是赏你的!”
什么世道啊,神经病说正常人是神经病,这伙计被打的头昏眼花,自然也没接住刘白羽的赏赐,十两银子又不轻,正中头部自然起了一个大包!
十两银子!而且还是上好的雪花银!伙计算了下,发现自己一年的工钱也就这些,不由的喜出望外,也不管世道天理了,忙不迭的叫到:
“对对对!老爷你说的对!我就是个死要钱的神经病!”尼玛有钱就是大爷,你说谁神经病,谁就是神经病吧!
“这可真是病的不轻了!也好再给你十两银子药钱吧!”刘白羽被伙计扭曲的面孔吓了一跳,随后又有点同情,再次砸了十两银子过去!
“多谢老爷赏赐!我就是神经病!哎呀!”伙计过渡兴奋,这十两银子又没躲过去,再次命中额头,晕了过去!
刘白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虽然善心收留神经病是好事,不过这神经病做个打扫卫生的不就完了么?非要放到前台,这生意能好么?”
刘白羽这做派,放到保守的近乎迂腐的清朝,是无法挤入上流社会的圈子的,你有多少钱都不行!不过放到明末这个社会道德近于崩溃的时代,其实也就无所谓了,暴发户就暴发户呗,至少没到处找美貌男童当男宠不是?这个年代就是所谓的公侯尚书,朝廷高官,没有钱作为后盾,也是什么都不是的货色!
走上三楼,为了避免刘白羽再出认错人了的尴尬,刘泽清主动介绍起来,居然又是几个非主流,一脸笑眯眯,富态大胖脸的是孔家后人孔令旗,头发跟跟竖立,一说话语气硬的能噎死人的是晋商范忠初,更让刘白羽觉得天雷滚滚的则是郑芝豹了,一副气质绝佳的贵公子模样,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大海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