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白白净净的人脸上,凝结着一道道紫红色的血痂。而旧血未干,新血复添,本已恐瘆猩红的人脸上,又多了几分阴邪诡异。
十多条初战告捷的血狗,吐出硕大的血舌,一边舔舐着人脸上的血水,一边跋扈自恣的向我们走来。
距离在急速的缩短,彼此间已不足十米了。
众人虽然怕到了极限,可若要大家放弃抵抗,束手待毙,万不可能。
我恨恨的想:畜牲终究是畜牲,无情无义。今日,我即便活不成,也要打死几条来陪葬。
云姐搂紧我的胳膊,意欲将我拉进密不透风的人围中。
我摇头苦笑道:姐,你跟紧我,我护着你。
当下,真应了一句话:人世间,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
十多条面貌模糊的血狗,很快的散成了一排,而后呈一个巨大的扇形将人围半包了起来。
惊悚的“唬唬”声,从十几条人面血狗的血口中再次的响起,如一个个炸起的闷雷。
双方在短暂的对峙着,我们在迫求着它们的退离,它们在等待着我们的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