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红着脸微微颤着气的香萱赶忙挺起身子,徐灏的家伙滑了出来,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把身体冲干净,踢着鞋子跑了出去。
“真讨厌。”香菱无可奈何的嘟着嘴,任劳任怨的干起活来。
半个时辰后香菱一身清爽也洗的干干净净,进了屋见他俩坐在榻上掷骰赌钱,成对的是赢,成单的是输。
香萱时常和丫鬟们玩,兼且运气向来不错,把徐灏身前的几十文铜钱赢得净净的。
徐灏说道:“输光了,你借给我几十文,咱俩再玩。”
香萱说道:“你用瓜子代替,我输了给你一个钱,你输了打你一瓜子。”
香菱径自坐在徐灏身边,清清爽爽带着一股子清香,见他不满的道:“不行,凭什么我输了就得挨打?必须公平,咱们都赢瓜子。”
香萱仗着手气好笑吟吟的道:“行。”果然一连掷了几个对子,不客气的一只小手抓着徐灏的手臂,一只手用两根青葱似的手指打。
香菱笑道:“运气真差。”
“可不是么。”徐灏有些纳闷运气为何这么差,捂着骰子伸到香菱嘴边,“给我来些好运。”
“嗯!”香菱无视妹妹的不满,轻轻呵了一口气,结果徐灏随手扔了个对么红,喜得叫道:“香菱果然厉害,哈哈!这下可以报仇了。”
香萱捏着袖子拳着胳膊,说什么也不肯把手臂伸出来,徐灏见状胳肢她的脖子,香萱笑着左闪右躲,叫道:“你再掷一个对么红,我就叫你打。”
“可以!”徐灏信心满满的一扔,竟然还真是个对么红。
香萱忙撒娇道:“我不依!这把不算。”拿着骰子朝着半空举了一举,口里默默念了几句,递给徐灏说道:“你要再掷出一对四红,我可真让你打了。”
“你太耍赖了。”徐灏也把骰子举起来,高声念道:“老天爷,帮我来一个对四红,今夜香萱就和她姐一起陪我睡觉。”
香萱红着脸叫道:“老天爷才不会理你哩,这么无耻的话亏你说得出来。”
徐灏笑道:“那我就换一个,让香萱香菱陪我一起到老,咱们一大家子和和美美。”
随手一扔,香菱瞪大了眼眸看着,就见端端正正的扔出了一对四红,这令三人俱都欢喜非常。
香萱心里高兴,说道:“我不赖你的,你打吧。”
伸出白藕一般的手臂,带着个乌银镯子,徐灏接在手里笑道:“我舍不得打,干脆咬一口吧。”
香萱嬉笑着想抽回胳膊,却被徐灏轻轻一拽倒在了他怀里,惊呼一声小衣已经被掀开。
眼见男人来了兴致,香萱执意不肯,香菱酸溜溜的道:“先前在浴池看你那放浪的模样,这时候倒装模作样了,活该!”
“哎呀,那都是他逼着我的,哎!”
转眼间褥裤被扒了下去,香萱只得闭上眼眸仰卧在了榻上,徐灏看她的下面美物,稀稀落落的芳草,一条粉色的细缝,十分可爱。
将自己的东西在那缝上来回摩擦,这时香菱红着脸轻啐一口,干脆起身去关门落锁了。
香萱被他擦得痒酥酥的,不住嘻嘻的笑,很快身上来了反应,潺潺清水流出,如此徐灏策马扬鞭,纵横驰骋的半个时辰。
一开始香萱因先前余韵未消,很快丢了身子,眼下又来了一遭,心满意足的道:“我可以了,让给我姐吧。”
徐灏示意香菱来替她,而香菱观战半天也不免情动,背过身去缓缓宽衣解带。一身雪白肌肤,在烛火的照耀下,细腻如瓷器一样的精致耀眼。
双胞胎姐妹别有一番滋味,非是笔墨可以形容,香菱在这方面比妹妹温柔体贴多了,先用准备好的湿巾轻柔的把那话儿擦拭干净,俯身用樱桃小口含着,只含了一个顶儿,就撑着嘴有些疼了,吐出来笑道:“每次偷偷瞧见麝月一舔就是好半天,明明好大东西,哪里含的进去?”
徐灏失笑道:“你也学会撒娇了,前日见你吃香蕉,一口咬了大半截呢。”
香菱被一语道破心思,不由得大羞,香萱抚掌笑道:“叫你耍弄心机,活该被戳穿。”
徐灏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一挺而入,香菱很快酥麻乐极,也闭着眼享受起来。
对男人来说不能光顾着自己快活,要不然调侃什么交公粮嘛!因为得必须令女人满足,也就是说得坚持到对方来了高潮为止,这个过程其实不是很好受的,因为得分心令下面不至于崩溃,如果是男人你懂得,也不必小钗来道听胡说了。
所以说夫妻生活是否和谐美满,次数的多少远不如保质保量来的愉悦身心,对女人来说,丈夫时间过短配合不了自己无疑是最悲哀不过了,而时间太久了也难受,因为下面会变得干涩,会渐渐疼痛。
这方面因人而异,女人和男人一样,有的时间短有的时间长,不能一概而论。同样,有的女人时常会想要,和男人一样随时都会产生冲动,而有的女人就不是很感兴趣了,十天半月一次就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