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说说笑笑,不知何时,徐灏独自站在船头望着远处。
月轮如水,照着岸边的亭台水榭,好似传说中的琼楼玉宇,每个人的衣裳都像加了一层银粉。
想想今日的所作所为也觉得挺有趣,这些年来他一直坚持低调做人,低调自是不代表要窝囊活着。可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未免太单调了,要做个好臣子,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
徐灏特别怀念率领庞大船队远赴重洋的那一年,无拘无束在东亚纵横驰骋,每个男人小时候都梦想过当个海航家。当然等人在海外时,又得思念家里的安逸了。
下定决心过完正月就去辽东,住上个小半年,顺便把女真人的问题解决了,徐灏还打算把女人们都带上,就怕计划不如变化快。
与此同时,杨稷一整天见了冯文君的fēng_liú标致,又见识了深藏大宅子里的名门淑女,兴致非常高涨。
妻子侯氏脱了衣裳斜倚着枕头,拿着个账本瞧,夫妻俩住在杨府东头,杨士奇夫妇住在西头,彼此不挨着。
杨稷笑呵呵的道:“奶奶,你还没睡呢?”
“废话。”侯氏也不看他,“你眼睛也被那瞎姑带瞎了?我月事刚去,等着你呢。”
“我们在雨花台吃的酒,徐都督作证很快就散了,什么坏事都没做。”
杨稷见状一面脱衣服,一面又说道:“回来唐兄弟不肯放我,非要去邬老二家吃口饭,所以就来家晚了。”
侯氏一听徐都督也在场,开心起来,被丈夫在身后一把搂住,笑了笑任凭他伸手乱摸。
杨稷提醒道:“我来亲热了,你不要变脸啊!”
“奇了怪了。”侯氏觉得好笑,“你好心好意来亲热,今日又是和徐都督在一起,我恼你做什么?”
杨稷很高兴,忍不住说道:“在邬老二家吃饭的时候,他书房里放着个册页,上面都是些男女干事的招数。 我记了几个样子,咱俩做做看看是否有趣?你得依着我的摆布。”
侯氏身子火热起来,笑着点头。杨稷一把掀开了被子,把她的臀部垫起来,他转身头朝下做了个倒入翎花,没几下胳膊有些支撑不住了,很费力气。
侯氏也说道:“不能尽兴,抽的又慢。”
“那换一个。”
杨稷喘着气又换了个样式,来了个隔山取火,侯氏不一会儿嫌累,又仰躺着伸直了两条腿,叫丈夫爬上来。
“这个样子也不知弄过几千百回,弄得一点也没趣了。”杨稷发起了牢骚,今晚侯氏脾气挺好,想想也对,干脆起身任他所为。
杨稷转而仰卧在下,叫妻子跨坐上来,这个姿势侯氏也没有尝试过,给她的感觉不同凡响,因自己可以反客为主,整个都在体内使得敏感度直线上升,能让女人自己把握速度频率乃至角度,缺点则是太累了。
同理可证,杨稷不是自己努力耕耘,因此掌控不了闸门,眼见妻子一上一下的速率越来越快,爽是爽翻天了,却很快哆哆嗦嗦的一泄如注。
侯氏正在高兴呢,忽然下边已经萎靡不振了,问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没够呢。”
“我来不得了。”杨稷满足说道。
问题是妻子尤不满足,少不得帮他百般鼓励,就是不起来,急得侯氏在他身上咬了一口,骂道:“你这是故意来捉弄老娘的么?”
杨稷叫屈道:“我怎么敢呢?可是它自己起不来,我也没法子。”
“那我不管,今晚你必须要起来。”侯氏怒了。
杨稷眼珠子一转,笑道:“有个好办法,须你得去央求央求,或者起来了也不可知。”
侯氏拧了丈夫一把,笑道:“你一准没安好心,当我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