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要不起
林立把他们三人送下楼,跟丁许说,记得跟姜穆之说让他告诉邹川光啊。
丁许点点头,扭头对姜穆之说,“林立刚跟我说你很可爱,要不你亲她一下,她那么称赞你。”
林立气得扭住丁许胳膊,“我让她说的是对邹川光说对不起。好啊,丁许,你别怪我不义啊。姜穆之,你占大便宜了,你知道不,据我所知,丁许这是初吻。”
姜穆之还在一脸懵逼里没反应出来该做什么表情,程海就截住了话题,“谁说丁许这是初吻,你知道个什么小丫头片子,我才拥有她的初吻。”
“啊,看来不是啊,丁许你说你瞒着我了什么。”
丁许……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程海心中,丁许的初吻应该是在冬日的水果摊上。高一寒假的时候,程海在丁许家的水果摊上帮忙,临近过年,丁许妈妈忙得连轴转,踩着三轮自行车去送货,丁许就看摊子,傍晚的时候实在太累了,就爬在水果摊上睡着了。程海在旁边帮她盯着。
西风渐起,程海帮丁许搭了一条毯子,爬在胳膊上睡觉的丁许让人心疼,天快黑下来,生意也慢慢少了。程海就搬了一条凳子坐在丁许身边,路灯的光洒在丁许的脸上,阴影忽闪,丁许睡得那么安心、那么的沉,程海把嘴巴悄悄的凑了上去,一个混和着西风和瓜果香味的吻让少年的心荡漾偷偷地荡漾了好长时间。
当然,这一切丁许并不知情,直到今天。
……
“我先走了。不想跟他俩一起了。”丁许说完就先走了,姜穆之和程海互看了一眼急忙追上去。
姜穆之嘴巴还不肯饶人,“还说我是流氓,谁是谁清楚。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从你看波多野结衣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人面兽心。就这,还言之凿凿地教训我呢,装得可真像。小金人儿咋舌没颁给你啊。”
程海沉默着,任姜穆之骂,直到教室都没有再吭一声。
最后,还是迟到了,而且他们几个一交卷子就被监考老师告了年级主任那里,就在他们刚走到操场时,考场广播里就开始通知大家不允许提前交卷了。丁许和姜穆之被罚站在走廊,程海问为什么不罚他,老师说,你的卷子我已经从电脑里调出来了,满分,不用罚。这是程海第一次讨厌自己成绩考得这么好。
丁许和姜穆之隔得远远的站着,很快就放学了,班主任出去的时候叫他俩进去吧,俩人一走进去,全班人都“噫”的叫了一声,丁许意识到是自己身上衣服的问题,偏偏邹川光还故意说:“咋着,姜穆之,你是跟丁许约好一起买的卫衣吗?”姜穆之带点小得意,又带点害怕地看了丁许一眼,说“瞎起什么哄啊。是我的借丁许穿穿。”
“在丁许面前你怎么这么讲义气?宁可自己衣服湿着也给丁许穿,哥们打球的时候借你一件球衣,你都不舍得。”
“能尼玛一样吗?你那一身汗,可别来恶心人了。”
又有几个人“噫”了一嗓子。
“噫什么噫,都他妈的能考满分了?起什么哄,丁许衣服被洒水车洒湿了,姜穆之借给她的。”程海愤愤地摔了一下手里的书,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丁许面无表情地整理东西,装好要复习的书,叫了一声邹川光。
“林立要我转述‘对不起’,你原谅她吧。她说是她不对,不应该毁了你辛苦种出来的花。”
邹川光刚想说话,姜穆之从座位时出来的时候绊了一下桌子,摔了。邹川光说“原谅不原谅的,再说吧。”
“你这么小肚鸡肠吗?她都很伤心了,如果不是你那天狠狠地骂她,她也不会不来考试,我也不会因为要去她家而早交卷了。”
“我……”邹川光还没有说话,姜穆之狠狠地咳嗽起来。
“姜穆之,你是不是有病?”程海站起来,“有病去医院,别在教室当传染源。”
“川光,林立你是知道的嘛,她就是这种易冲动的性格,你就别跟她质气了。”程海走到丁许身边,帮着腔说道。
“好……”姜穆之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好像得等她来再说吧。”邹川光说。“邹川光,你行你。我回去跟林立说。”丁许气呼呼地走了,程海紧跟着追出门去,不敢近也不敢远的跟着。
“姜穆之,我可是今天一下子得罪三个啊,完蛋了,程海、林立、丁许那里,我成了最坏的人了。”
“谢谢,谢谢哥们儿,不这样,什么时候丁许才能跟我说话啊。你不知道我今天,唉,一言难尽了。总之,还得去找林立。”
“你怎么丁许了?”邹川光神秘兮兮地勾住姜穆之的脖子,“她今天穿你的衣服,难道你?把丁许的衣服脱了?”
“去你大你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脸、一样猥琐啊。别老拿自己来衡量别人。我就是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偷偷亲了她一下,她就恼了。”
邹川光一,一边勾着姜穆之往外走,“我跟你说,根据我的经验之谈,你这一招棋虽险,但是绝杀。”
“此话怎讲?”
“你想啊,像丁许这样单纯的女生,这样的事儿绝对没有遇见过。她平时关系最好的男生就很固定啊,就程海一个。他们好像是小学、初中同学吧。据说他俩还是青梅竹马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来,程海就搬家到隔壁那个新盖的小区了。这样的情况下,程海,优秀吧。乐器、运动、学习、身高,没有一样差的,整天早出晚归的都跟丁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