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广成的梦
胡仙真还没有出医院就被齐广成的一通电话叫回去了。他们先接到消息西霞县的精神病院出现虐待病人的消息,所以他们社会组要立刻出发前往西霞。胡仙真来不及跟程海通个气儿,就跟着小组成员出发了。
采访过程并不顺利,病人家属将小小的医院堵得严严实实,齐广成架好了机器采访病人家属,大家都血泪相诉,可是医院却怎么也进不去。直到天黑也没有收到院方的回应,从家属口中得知他们医院总是给病人打镇定剂,让病人整天都处于昏睡状态。这还是有一个精神状态稍好一点的病人在家人去探望的时候说出来的,慢慢的大家才察觉到为什么来探望病人医院里总是非常安静。
傍晚,胡仙真一行四人在医院附近的小饭馆里吃了饭,准备开车回城却发现,车被人给砸了,车里的摄像机等等全都被人给拿走了。齐广成气得一拳打在车上,显然是被报复了,不希望这些消息被传播出去,这次损失可大了。
匆忙去110报了案,现在看是回不去了,不可能现在立刻去修车,也不能把车丢下。几个人步行走到县城中心找住的地方,稍微好一点儿的那家酒店已经没有房了,只好去旁边八十块钱一晚的小旅馆儿。西霞县没有什么别的什么经济来源,唯一的指望就是西霞一中,西霞一中是全国闻名的复读高中。几乎全省的想要复读的学生都会到这里来,一所高中是西霞县唯一的经济支柱,这里的小旅馆常年爆满,住满了过来看望孩子的家长。
问了几家,还好有一间旅馆还有两间房,四个人,两间房,另外两个男生心照不宣地抢了一把钥匙上楼了,留下齐广成在身后“哎”了一声,这一声“哎”随着男生上楼的脚步声显得那么单薄和意味深长。
胡仙真尴尬地看看齐广成,齐广成说,“先上去再说吧。”
除了随身携带的包,其他东西在车上全被人拿走了,胡仙真进到屋子里才发现这间屋子直是一览无余,连个让人躲的地方都没有,就是一间二十来平的房里,里面放了一张床,用简陋来称它都有点表扬的意思。
坐也没地方坐,只能坐在床上,齐广成说:“要不我还是去隔壁看一看他们,挤一晚吧。”胡仙真和齐广成来到隔壁敲了敲门,里面一个人说,“别来打扰我们,组长是不是想逼我们出**柜?”
另一个说:“真真将就一下吧,成全我俩吧……”
孤男寡女,也不是没有一起呆过。齐广成在胡仙真的家也坐到很晚时候才走,但一转换到酒店或者旅馆放佛就有点不尴不尬、暧昧不清的意思了。
齐广成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我打个地铺吧。”
胡仙真没有吭声,齐广成就下楼去找旅馆老板帮他们再抱一床床上用品来,可惜楼下前台空空如也,不见人影,齐广成喊了两嗓子没人搭理他,旁边的租住客人还骂了句“嚎叫什么啊,嚎丧啊。”
他只好回去,到房间说没有人自己却有种作贼心虚的感觉。
“算了,关灯吧,就将就睡一晚,明天再想办法吧。”
二人合衣躺下,谁也没有说话,胡仙真僵硬的躺在一侧,连翻身都不敢。屋外微微的风声和季末的蛐蛐叫声时响时消,宣告着一个寂寞的夜晚,弥散着一种迷离的感情。这里有没有情***欲在流淌?齐广成压抑的呼吸声诠释的最清楚。
齐广成知道伸手可及的地方躺着自己的朝思暮想,这朝思暮想里不单单是喜欢还有更进步一的渴望,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摸出手机,想转移注意力,发现手机电量不足。他只好把手机又塞回枕头下。充电宝丢在包里,包被拿走了,看来只能苦熬了。
胡仙真想打开一个话题,可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你说,那些患者为什么被注射镇定剂啊。”齐广成先说话了。
胡仙真在心里松了口气,动力下身子,“他们肯定是想要放松吧,毕竟病人注入了镇定剂不就可以不用管他们了。”
“也是,可是这样他们也太可怜了。”
“嗯。”胡仙真低低的回应一声,没有了声息,她睡着了,太累了今天。
齐广成翻过身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不设防的模样,安静的闭上眼睛,沉睡的样子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快要从嗓子里出来了。
他坐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下床,转到胡仙真的床侧,坐在床沿上,把手抬起,放在她的身边,小指感触得到她的体温,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他轻轻的叫了她一声,没有任何回应。他又回到了自己睡觉的那边,躺了下去。就这样对着她,用目光测量她、欣赏她、慢慢的用眼睛将她的衣服脱下。想的这里他突然停住了,不敢再继续,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里他也睡着了,再一次醒来是因为一场春**梦。在梦里他搂住了她,她在怀里羞涩的闭上眼睛、轻轻的哀求,欲拒还迎的样子动人极了。他粗重的喘息着,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手从背后伸进他的衣服,有点紧。转而放弃,顺着腰线,把手摸向腹部,平坦光滑,低腰的内***裤边缘触及指尖,他用指头在她的内裤***边缘用力的摁了一下,她叫了一声。
“可以吗?”
“嗯……”
听到她同意,他就缓缓的把手伸了进去,另一只手腾空出来拉开了她阔腿裤的拉链。
找到地方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