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贱女人不怀好意,你不也是很厌恶吗?我只是帮你解决了她们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自己做错了吗?
那些带着各种目的,不怀好意地接近君漠的女人不该死吗?
不,她们都该死!
就是把她们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只是折断腿扔进红灯区而忆,只是毁容毒打而已,大部分不是还留了条命给她们吗?
能活着,这已经是她对这些贱人的施舍了。
原来,这些年来,她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手段残忍、心如毒蝎的女人。
原来,这就是他从不瞧自己一眼的原因吗?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讨厌自己的原因吗?
原来,跟他永远在一起,这一直是自己的奢望吗?
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这个男人能对她这么无情,她不相信这么多年来的默默陪伴,努力追随换来的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一定是因为池雅这个臭女人的出现,一定是因为她,君漠才会对她这么冷漠,才会对她这么残忍。
都是因为她,是她打破了平静,是她破坏了自己和君漠之间的感情。
君漠对自己是不同的,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否则他不会容忍她的靠近,明知道她折磨残杀那些女人,他还一直默默地忍受,从没有出口斥责她。
白轻谣心里的火苗腾地升起,如烈火燎原般,整个人都仿佛沐浴在熊熊烈火之中,一双美目中似有火星飞溅,带着滔天的恨意,如火箭般射向了一脸看戏般笑容的池雅。
“啊!我要杀了你。”
怒火焚身,失去了理智的白轻谣迅速从手提包中掏出了几棵花生般大小的棕色种子,体内能量涌出,棕色的种子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瞬间发芽抽条,只几个眨眼间就长成了数根棕红色的藤蔓。
“是你,都是你,是你迷惑了他,是你让他变成了这样。”白轻谣一边怒吼着,一边满身杀气地将手中的数根长着恐怖倒刺的棕红色藤蔓挥向了池雅。
刚在那个海中蛇岛见识过这种吸血藤蔓的威力,池雅又怎么可能会像傻子一样呆在原地等她打?
在白轻谣的藤蔓挥扫过来的时候,她一脚用力蹬在桌脚根处,借力往后一退,整个人连同身下的椅子一起‘哧’地一声往后滑去。
池雅跟君漠两人佩服得天衣无缝,在池雅退开的瞬间,他一个挥手,控制着空气,直接隔空将挥舞而来的吸血藤连同白轻谣整个一起扫飞出去。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之后,白轻谣纤瘦的身体‘砰’地重重地撞在了贴着金色墙纸的墙上,随后又‘叭’地一声摔落地面。
“哼,自不量力!”当着他的面竟然还敢动手。
看着趴在地面,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女人,君漠冷冷地哼了一声,幽深的黑眸中满是轻蔑。
“不会的,君哥哥不会这样对我的……君哥哥不会这样对我的……。”
白轻谣整个人都变得痴呆,仿佛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口里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着。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池雅那个贱人,君漠真的会对自己动手,而且还是这么光明正大地对她动手。
难道他不想要解毒药剂了吗?
难道他不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救他吗?
看着满脸痛苦绝望的白轻谣,连池雅都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一些同情。
从她的种种疯狂表现来看,她是真的爱惨了君漠这个男人。
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的爱,太固执,太疯狂,占有欲太强,只要稍稍接近君漠的女人,她都会用尽手段去折磨泄愤,去追击打杀。
池雅的目光放到了一身冰冷气息的君漠身上。
身姿挺拔,五官俊美,气质沉稳中带着狂傲,就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也让人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
这个男人,还真的有让一个女人变得疯狂的资本。
唉,都说红颜祸水,可哪里抵得过这蓝颜祸水?
“轻谣!”白逸轩刚一踏进门就看到了墙角狼狈地趴在地的妹妹。
心里一急,立刻跑过去将她小心地扶起,眼神在她身上察看着,在确定了她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后,才稍稍放下了心。
“哥!他不要我了,他要赶我走,他说我恶心,他说我恶毒,我只是爱他,我只是受不了他的身边有任何女人的存在,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见到最亲的人,白轻谣所有的悲伤和愤怒都一骨脑地发泄了出来,她趴在白逸轩的怀中,哭得像个孩子一般。
“对,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要脸的贱人,该死的也是那些不要脸想要勾起君哥哥的贱人,我就是要让她们受尽折磨而是,我就是要毁了她们的脸,砍断她们的四肢,这样她们就再也不能靠那张脸和那副肮脏的身体来勾引我的君哥哥了。”
见她越说越激动,疯狂的样子就像一个精神病人一般,白逸轩在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握紧了她的双肩:“轻谣,冷静!冷静!”
“哥,我想冷静,我也想冷静。”
白轻谣现在满脑子都是君漠刚才那张嫌弃和轻蔑的脸,满心都是君漠不要她,还对她动手的念头,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可是你让我怎么冷静?他不要我了,他说我恶心,他说我恶毒,为了那个贱丫头,他对我动手,他要杀了我。”
白轻谣情绪越来越失控,最后疯狂地咆哮起来,白逸轩没有办法,最后只得无奈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