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势的攻掠下,池雅根本退无可退,直到好一会,她才找到机会推开身上的男人,满脸憋红地伸长脖子呼吸。
“卧槽,你就不能先听爷解释吗?”每次都搞突然袭击,害得她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池雅脸颊通红,双目圆瞪,又恼又羞。
又说脏话?
君漠眯了眯眼,二话不说,又一次俯身而下。
他已经不只一次说过,让她不要讲脏话,这小丫头竟然不听?
那他就用行动来告诉她,不听的后果吧!
好一会,君漠一脸心满意足地结束了第二个吻:“现在告诉我,谁才是爷?”
明明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小丫头,称什么爷?而且说起脏话来比军队里那些兵痞子说得都溜。“你……?”
连连受到突然袭击,池雅感觉体内被点燃了一把火,而且这把火还有越烧越
旺的趋势。
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想要骂他,但看到他随时准备再来一次的样子,只能
恨恨地咬了咬牙:“你……你个老流氓!你不要脸。”
看着她嫌弃地用手背擦着被吻得通红的小嘴,君漠心里不悦,危险的眯起了黑眸:“看来,刚才还不够!”
这么久了,这个小丫头还是没有习惯他的亲热,这可不太好!他还等着她十八岁后就‘吃肉’呢!
嗯,还得多练习练习!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可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池雅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无奈她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只能警惕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似被惊吓到了的兔子般。
不能再继续了,绝对不能再继续了,她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时都会蹦出来一般。
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蛋,以及红得好似快要滴血的小耳垂,君漠勾起了唇,眼含戏谑:“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喊吧!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池雅眨了眨眼,一脸无语,她是不是也要来一句‘你真幽默’?
那黑黑的睫毛又长又翘,眨动间,就像那羽毛划过心间,挠得君漠心里痒痒的:“你眼睛眨啊眨的,是不是想要我再来一次?”
“别别再来了,我快要断气了。”闻言,池雅立马摇头拒绝。
她并不是不喜欢他的亲近,只是。……只是还没有习惯,总感觉他们之间发展得太快了,这样下去迟早得失控,而她……还没有准备好。
“上次不是教过你用鼻子呼吸吗?”君漠作势又要靠近:“如果是不习惯的话,那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习惯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要知道,离她十八岁已经不远了。
见状,池雅心里一急,情急之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你再来的话,可别怪我出手了。”
“你打不过我。”
被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捂着唇,君漠忍不住舔了舔她的手心:“在明知道打不过还硬拼,那叫蠢。”
感觉到手心里的温热和搔痒,池雅一张玉白小脸瞬间暴红,像被蛰了一般‘咻’地一下收回了手,说话时连舌头都有些打结了:“你你你想让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什么叫淫威?”
君漠好笑地挑了挑眉,一脸戏谑地继续逗她:“我是你池家的上门女婿,你是我老婆,我们亲热不是应该的吗?”
这上门女婿的身份原来这么好用,不错!
君漠满意地暗自点头,想起了之前的话题,又开始接着兴师问罪:“现在告诉我,谁是干瘪的老咸菜?”
见他不再有继续的想法,池雅暗暗地呼了口气,没骨气地脖子一缩:“我……我是老咸菜,你是祖国的小花骨朵。”
这样总行了吧?
当时在君家的情况他又不是看不到,一个个的都嫌弃她,如果不是在意他,以她的火爆脾气她早就不客气了。
君漠把玩着手中软乎乎的小手,抬眸憋了她一眼:“那之前是谁说我一大把年纪了?是谁说我老牛吃嫩草?”
他明明是京都女人们最想嫁的黄金单身汉,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各种嫌弃呢?
“有吗?有人说吗?我什么也没听见,你肯定是听错了。”心虚的池雅左顾右盼,试图蒙混过关。
但君漠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毕竟这丫头已经不只一次嫌他老了:“听错了吗?你是想说我年老耳聋了?”
“怎么会?你这么年轻,帅气,又多金,是标准的高富帅,怎么会年老呢?”
池雅这回是反应灵活,立马就开始拍马屁,眼神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你看看这张脸,一条皱纹丝儿也没有,这白白嫩嫩的触感,跟那婴儿的皮肤差不多,标准的小鲜肉啊!谁敢说你年老耳聋,我绝不放过他。”
一边摸着他白皙的脸,池雅一边义正严词地说着,就差拍着胸膛,说要为他两肋插刀了。
看着她那故作不忿的小表情,君漠就忍不住想笑,但他还是压抑住了要冲口而出的大笑,故意板着一张脸:“这么说,你很喜欢?”
“呃?”
池雅正要再说点什么以示自己诚意,一听到男人的话,立马卡住了。
好一会,在男人迫人的眼神中,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那个……那个……喜欢,当然喜欢。”
面对面地说这种羞人的话,而且还是两张脸相隔不到十厘米,她真的适应不了啊!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