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钱王实际上也不相信云王能进步得如此神速,所以也想做个验证,于是马上命太监马上拿来一副带有野鹿的画,摆在大殿一侧,然后给云王弓箭,让他站在另一侧,看看他是否能够射中,如能射中,就证明他确实是有真功夫,如果要是射不中,就是欺君之罪,罪不可恕。
云王手持弓箭,看着对面一侧的画不禁有些心中发虚,他心中呼唤:“师父,你们快来帮我呀。”
玉剑舞盯着云王,看到真要准备射箭,忽然后门外飘进来两个鬼影,这两个鬼影好似一股薄烟一般,来到云王跟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被玉剑舞看个正着。只见这两个鬼影分立在云王两侧,然后忽地飘到云王的头上,自上而下的从云王的头部进入到他的体内。
这景象太诡异了,让玉剑舞顿时一惊,心道:“以前光是听说借尸还魂,可是这两个鬼魅还能随时进入人的体内,以此天降邪魂,匪夷所思。”
云王全身瑟缩一下,眼神之中顿时邪气十足,她举起弓箭对着带有野鹿的画,用力张开弓箭,奋力射去,那弓箭好似流星闪电一般,正中野鹿的头部,这样吴越钱王发出得意一笑,让太子看得瞠目结舌,旁边的宫女太监都不禁叫起好来。
吴越钱王说道:“太子,看来这狩猎的结果是真实水平,是你错了,朕准备要——”
玉剑舞忽然说道:“吴王,民女有话要说。”
吴越钱王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这回才看到太子身后,还有一个模样甚是标志的女孩子,于是说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话要说?”
玉剑舞说道:“启禀皇上,适才太子所说句句属实,其实云王根本就没有射箭的本事。”
吴越钱王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丫头,真是会胡说,你刚才也看到他射箭了,这么准的剑法怎么能说不是他射的呢?”
“的确不是,这箭是现在在云王体内的两个鬼魅射出的,所以才能命中画中野鹿。”玉剑舞说道。
云王听了这话,大惊失色,一双充满邪气的眼睛盯着玉剑舞,定神一看,只见这位十七八岁的少女,容姿雅丽,秀美绝伦,身携仙风,两只圆圆的大眼睛里,闪动着逼人神光,云王此时真想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一切凡人永远不会知晓的秘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吴越钱王嘲笑说道:“太子,你从哪里带来的疯女人,竟然在孤王面前信口开河,来人啊,给我拿下。”
殿下的武士听了这话,都纷纷冲了上来,准备捉拿玉剑舞。玉剑舞见势不好,腾空而起,飞身一纵,娇叱一声说道:“两个鬼魅,你们从云王身体里出来。”只见她身随疾风,声未到,人已落到云王前面,云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却见玉剑舞探出玉臂,双掌击出,只见这两招势急力猛,云王来不及躲闪,正好击中他的双肩的“肩贞穴”,意图从肩膀之处,逼出两个俯在云王身上的鬼魅。
玉剑舞用力一击,双掌将云王击倒在地。正当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附在云王身上的两个鬼魅都从他的肩膀升腾而出,这两个鬼魅在大殿空中盘旋一阵,脸上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逐渐由薄烟渐渐显出一白一黑两个鬼魅的原形,让在场众人都看到了,都不禁大惊失色,这两个鬼魅阴冷一笑,然后转而朝着吴越钱王飘去。
玉剑舞叫道:“吴王小心。”
吴越钱王眼见两个鬼一样的东西冲着自己猛飘过来,吓得脸色煞白,马上身子往下一缩,从龙椅上滑了下来,然后大喊说道:“快来人救孤王。”
说时迟,那时快,这两个鬼魅已经抓住吴越钱王,探出双指扣在吴越钱王的喉咙之上,然后冷冷发笑说道:“你可还认识我们两兄弟?”
吴越钱王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说道:“是你们两个,你们不是死了吗?”
“说得不错,就是我们,我们不死怎么能变成鬼魅前来取你性命。”那个白衣山鬼说道:“二十年了,今天终于给了我们报仇的机会。”
太子见状,说道:“你们不要伤害我父皇。”被玉剑舞击倒的云王也逐渐恢复意识,当他看到父皇被两位师傅擒住,不禁央求说道:“两位师傅,不要伤害我父皇啊。”
“师父,谁是你的师父,我们不过是想借你前来杀害这个外表仁义,内心丑恶的无道昏君。”白衣山鬼狠狠说道。
玉剑舞说道:“这倒地是怎么回事?”
黑衣山鬼冷笑道:“这是我们和他的私人恩怨,与他人无关。”
宫殿之外的卫兵听到里面一阵打斗之声,一下拥入进来,举着刀枪看着两个山鬼,却见吴越王被两人控制在手,于是不敢往前,只能相望。
吴越钱王全身瑟瑟发抖,哆哆嗦嗦说道:“董昌大人,我和你有什么仇,为何要找我报仇?”
“我们俩找的就是你,你们觉得我们俩长的丑是不是,可是今日就当着大家的面揭一揭你的丑陋内心吧。”那白衣山鬼说道:“我姓董名昌,是幻唐吴越节度使,这是我兄弟董盛,乾宁二年,我与兄弟董盛商议,准备在越州自立为帝,国号大越罗平,改元顺天,并任命当时还是我们的得意部下的钱镠为两浙都指挥使;可是钱镠写信劝我们两兄弟道:与其关起门来当皇帝,不如当一个节度使,能得终身富贵!试问天下,谁人不想做皇帝,于是没有听从他的劝说,结果这个钱镠却向幻唐皇帝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