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询笑道:他们倒是计划周全,不过流袖,你们就这么放心我么,马不停蹄的就把衣服换上了。
沈流袖掩嘴一笑:谁让你一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们可是善解人意的姑娘,当然要照顾谢郎你的感受了,傩,谢郎你就不用换衣服了,反正怎么穿都是这副德行。
嗯?谢灵询寒眉倒竖:什么德行。
沈流袖嘻嘻道:一样的俊秀。
哈哈哈哈。谢灵询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流袖你变了,越来越,,
说到这里,他故意拉长音调。
嗯?沈流袖疑惑道:越来越什么。
谢灵询笑道:越来越风骚了,哈哈哈哈。不等沈流袖反应,他急忙逃了出去。
沈流袖良久,才从呆落木鸡中缓过神,不禁咬牙切齿,脸色涨的通红。
姐姐。霜儿羡慕道:你们这样真的很快乐呢。
沈流袖笑了笑:你以后也会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的。
霜儿点点头,小脑瓜子不知在想什么。
当三人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厉天行一切都准备充分,不光给沈流袖二人换了衣服,还给三人易了容,所以尽管人来人往,他们却无人打扰。旁人只道这是三个相貌平平的青年书生,也是为了一睹花灯会的盛况。
而谢灵询一直很疑惑的就是,花灯会既然有花灯两个字,白日又怎么放的成呢。可是当他亲临现场才知道,这娱乐方式当的是别具一格、鬼斧神工。
原来所谓的花灯会并不是在大街小巷进行的,而是在两座青楼的中间有间低矮的房屋,由于日光很短,在这个缝隙更是渗不进来。更为奇妙的是,灵武居民沿袭了西域的风土人情,崇尚神鸟和月亮的灵力,于是他们自发的聚集起来,女人折出纸鸢的形状,男人则在上面涂满奇形怪状的文字和星河山水都艺术图形,更有才学之士妙笔生花,雕刻出几樽精致细腻的桃木架,左右两侧高耸参天,正好顶住墙壁的土层,纹丝不动,呈现十字交叉。纸鸢全都用丝线缠绕,捆绑在架子上,所有五颜六色都纸鸢覆盖,形成圆形的城堡拱形,使的区域内黯淡无光,犹如黑夜。而在左右两侧分别站着一个裸露肩膀、目光炯炯的男人,他们手里掌着一串花灯,这花灯也被连结在纸鸢的线头,从另一端穿进墙壁,被石块薅进瓦砾,石块上的砖瓦是琉璃瓦堆砌而成,闪烁着星辰一般都光芒,照的场面精美绝伦。
谢灵询饶有兴致的瞧着,好奇的纹沈流袖:你说,这花灯会特意设在白日,真的只是独特都习俗么,如此大费周章,花掉许多功力,会不会是董平主子的功劳?
沈流袖沉思半晌,迟疑道:我也不清楚,花灯会由来很久了,应该不是。那个时候她恐怕还未出生吧?
谢灵询好笑道:你就那么断定这位二公子是个年轻人?万一他是个尖嘴猴腮的短命痨鬼呢。
沈流袖道:霜儿早就告诉我了,那位二公子文质彬彬的很,经常一袭青衫坐在某处阁楼,人家可比你卖相好。
嗯?谢灵询没有理会她的促狭之意,他对霜儿道:霜儿丫头,你之前说你见过那个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