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话语,让所有人的火焰熄了半分,随即又无赖的笑了起来:唉哟,小娘子还很烈嘛,就像小辣椒一般,要不要陪大爷们乐呵乐呵。
说着,他们不怕死的围了上来,伸出手就朝着沈流袖脸上而去,沈流袖的剑柄打掉他们的手掌,随即右掌犹如幻影一般,啪啪啪,足尖微抬,众人咿咿呀呀吃痛,躲闪不及,在地上狼狈翻滚。
你,你敢打我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沈流袖不说话。
看着沈流袖不说话,他们以为沈流袖是外来人,就想用身份来恐吓两人,没想到谢灵询看不下去了,俯视着他们:坏人最可悲的不是无知,而是明明知道自己活的就和跳蚤一样,非要努力活成蟑螂的模样,叽叽喳喳的太吵了。
说着,他的剑光一闪,一切回归到平静之中。
啊,杀人了,杀人了。一个龟缩在院子里的仆人无意中看到这一副画面,吓得魂不附体,急急奔逃,声音传遍了每个角落。
怎么回事?长孙乾气急败坏:成何体统,大呼小叫,扰人清梦。
仆人吞吞吐吐,半天也憋不出来一句话,长孙雍皱皱眉:大哥,应该有什么变故,不然不会惊吓至此。
报。这一回来的人就说的清楚多了,谢灵询和沈流袖在外面叫阵,已然杀死了好几个弟兄,现在门口的家丁都不敢站在外面,一个个躲了进来。
老爷,那厮太恐怖了,杀人就和削铁如泥一般,五步杀一人啊,我们的弟兄死伤惨重。
究竟是何人?褚浩然听了他们的描述:道上好像没有这一号人物,敢和我们长孙家作对,真是不想活了。
季光熙思索片刻:眼下连他们身份都不好确定,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如果有缓和的可能尽量不要冲突。
呸。褚浩然怒道:季光熙,就你事多,总是想息事宁人,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还忍辱偷生?
好了,好了。长孙乾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现在是多事之秋,长孙家禁不起折腾了,出去会会这两人。
长孙乾原以为家丁形容的有些夸张,等真正看见以后,怒火中烧,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弄得他们宅院血流成河。
谢灵询和沈流袖的面容一出现,他只觉有些熟悉,脑子里不停思索,就是感觉迷迷糊糊,想不起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来我长孙家闹事。
沈流袖淡淡道:我们只不过是浪迹江湖的草莽,与你长孙老爷素无瓜葛,只不过山水有相逢,人间九州同。你们长孙家惹得天怒人怨,老天派我们来给你们收尸。
住嘴。长孙雍呵斥道:我们长孙家是天子所授,名门正派,岂容你们玷污。依我看你们不过是破皮无赖,就像讹点钱罢了,不过你们打错了算盘,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褚浩然手里的斧子抑制不住:和他们废话做甚,看我宰了他们。
长孙乾顿觉不妙,急忙制止:回来。可惜为时已晚,这个鲁莽大汉抓起斧子,对着两人劈落,却扑了一个空,两人已然瞬移,双目含笑,褚浩然只觉对自己的羞辱,暗运内力,卯足了劲朝他们身上招呼,依旧是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反而震碎了对面的几棵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