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的人应声离开。
没多久,有人来报,有白府客人到。
高怀颇为诧异,白士信刚走,怎么又有人来。
“高爷!”来人身形高瘦,许是长期弓腰的缘故,微微驼背。
高怀瞄着他,“老五?你自个儿来的还是你六弟让你来的。”
来人正是白士信的庶兄白士朋。
他谄笑着道:“是小的自己看见了些东西,来不及跟六弟说,先紧着来问高爷。”
高怀挑眉:“什么东西?”
白士朋凑过去低语几句。
高怀眯起眼,“是书页?”
那人摇摇头,“像是张画一类的东西。”
高怀背起手,摇头,“不对,画儿不该放牛皮夹里,既然值钱,你就想办法拿来看看。”
想了想又道:“你若不好动手,就让你六弟动手,反正你们一家的,谁拿来我都记白家的好。”
“是。”白士朋垂着恭敬退下,一出厅门,就捏紧了拳头。
不管他出多少力,做多少事,得面儿的,永远是嫡出的白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