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静一声冷笑,眼底全然是嘲弄之意,似乎在笑荀墐的天真,风墨那个心性残暴的女子,又怎么会真心的对待一个人,就连从她的手里夺走的如仙,风墨也仅仅只是为了和她争强好胜吧。
荀墐手中的长剑指着风静,脸色难看,冷冷而道:“即便如此,那也是我的事情。”我喜欢她,只是我的事情,与她没什么关系。
风静一脸阴寒之意,长叹道:“你啊,这么多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你清楚吗?当初她又是怎么样将三朝元老满门超斩的?又是如此对待那些先帝那些有功之臣的,你可是亲眼所见,她这个样子,已经引起了满朝文武的不满,若我愿意,完全可以联合文武百官逼她退位。当然了,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其实是因为你。”
风静眼底有着赤裸裸的占有欲,也不理会荀墐剑指过来,倒是笑呵呵的说道:“你若愿意,我可以许你正妻之位,等我哪日荣登大统,你便是我的君后,你看如何?”
荀墐皱眉,眼底有着浓浓的嫌弃,冷道:“你别痴心妄想了,陛下岂是你等乱臣贼子随便就能陷害的。”
墨紫见那荀墐模样长得真是风神俊逸,仙风道骨一般,如此长得好看,又一心维护她的男人,她自己要好好的罩着才是。
她打了一个响指,四周静止下来,一袭华服的墨紫落到了荀墐的身边,然后轻轻的拉起了荀墐的手。
荀墐瞬间清醒,顿时一愣。墨紫指尖按在他的唇处,温软的触感,像一块上好的奶油,好想吃一口。
她吞了吞口水,朝他嫣然一笑,露出冷锐的两颗虎牙,那模样,分明只是一个年少轻狂的少女,而并非性格残暴不仁的一国之君。
荀墐心底砰砰直跳,手心里全是汗,陛下笑起来的样子好温暖,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可是自她懂事起,他就从未见她见过,哪怕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在她看来是最亲近的人,可是她一直都是一副冷戾的样子,对谁都是冷冷的,性格也阴晴不定,一不小心若是惹得她不高兴,便是断手断脚,甚至死路一条。
墨紫拉着荀墐飞崖走壁,来到一处安静的园子当中,她突然看到荀墐满脸通红,神色还有些扭捏,问道:“你怎么啦?”
不会是恐高吧,刚刚也没有飞多高啊,为了不吓到他,墨紫还特意的没有使用法力瞬间移动,仔细想想还真是庆幸自己没有使用瞬移,否则的话,还不知道把这么一个美人吓得什么样子。
“陛下,我,我没事。”我只是太惊讶了而已,陛下从前从来不过这样子,今天突然这样子,难道真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驿站里所有的人全部都死了,只剩下陛下一个人,当时她一定很害怕吧,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都没有一个可用之人,就连身边最亲近的奴婢都是静王的人。
“没事干嘛脸这么脸?心还跳得挺快的。”墨紫皱眉,打量着他。
荀墐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只是太紧张了,下臣从来没有与陛下如此的亲近过,让下臣受宠若惊。”
墨紫无奈的笑笑,从身上掏出那只未啃完的烧鸡接着啃,啃了几口,看到一脸震惊的荀墐,墨紫将烧鸡递了过去,问道:“你要不要吃点?”
如此平易近人的陛下,荀墐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是太不敢相信了。他颤颤抖抖的伸手过来接,谁知墨紫却将手收了回去,语气淡淡:“还是不给你吃了。”
有毒的东西,怕你吃不惯。
更重要的是,一只烧鸡实在不够我吃,当然不可能分给你吃了。
荀墐呆呆的,等着墨紫把那只烧鸡吃完,这才缓缓问道:“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如何从静王手里逃出来的?”
墨紫扔掉手中的鸡骨头,伸手将荀墐递过来的帕子拿过来擦了擦伤,说道:“他们给我下毒。”不过凡人的毒对于她来说,什么伤害。
荀墐心有余悸,说道:“静王利用你中禁军,如今已经封锁了宫门,恐怕是想趁着您毒发之时,趁机夺位。”
“那她还真是有心了,只不过这手段太过于卑鄙了一点。”想风临国的女皇做起恶事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就连杀人也如是,我想杀就杀你,压根就不屑去给你组织什么罪名,或者策划什么阴谋。谁叫她是女皇呢,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为了得到这个权力,那个风静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如今宫中已经被如贵君控制,他和静王里应外合。”荀墐担心不已,看了一眼此时身处的园子,愣了愣,觉得有些熟悉。
还里应外合,一个后宫的妃子罢了,若是她愿意便是贵君,若是不愿意,便什么都不是!
墨紫见荀墐疑惑的目光,问道:“怎么啦?”
“这里好像是静王府的花园。”荀墐突然说道,他的记忆力非常的好,只要见过一次的地方就很清楚,眼前这个地方就是静王府的花园,静王还曾经在这里举办过百花诗会,那个叫如仙的就是在诗会上一展头筹最后才成为京城第一才子的。
“原来是到了敌方的后营。”墨紫微微一笑,心底却有几分舒畅,拉上荀墐的手,说道:“走,我带你逛逛。”
荀墐僵了僵,弱弱的说道:“陛下从来没有这么闲情逸致的时候。”
“那我平日真的很凶残吗?”那看来平日里的形象实在是太差了,所以才会导致大家都觉得她是一个暴君,而且暴君这个形像都已经深入全国人民的心中了。
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