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禹一回神,没有看到墨紫的身影,倒是看到了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张伯,张伯喘着粗气,张了张嘴,虚弱得话都说不出来,连禹只好让司机将张伯送到了医院,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处理。
连母第二天下午才回连宅,她打了一夜的牌,清晨又跑去做了一个全身的按摩,睡到下午才精神弈弈的回家,她也从来不管连父的事情,连父在外面的有不少的女人,他如今出了车祸,想必会有不少的女人会替她去照顾,既然有小三小四们,那就不需要她这个原配做什么事情了。
连母看到家里的状况,只是微微的愣了愣,然后哈哈的大笑起来:“都是报应!”
想当初她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孩子,就因为要保住连宅的风水煞,被钉了一百零八根蚀魂钉,扔入了血池,当时孩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听得到,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晚上不爱睡觉,喜欢打牌的原因,因为实在是过不了心里头的那道坎。
连母收集了几件衣物,看着一脸疲惫的连禹,说道:“禹儿啊,妈妈去外婆家住了,家里的事情你看着办吧。还有你爸,如果他出院的话,让他纳着二房。”
连家的风水局出了故障,肯定是没有送上祭品的原因,让连父纳个二房,到时候将二房送过去献祭就可以了。
连母固然想得好,连禹却一直没有回答连母的话,他脑子里冲斥着许多的情节,他从来经过过的情节,又好像非常的熟悉,像是亲自经历,反正非常的矛盾,弄得他的脑子都快要炸掉了。
连禹摆了摆手,连母见他这般,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提着行李,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想叫下人过来帮忙,可是家里哪里还有什么下人,只得自己咬着牙,提着行李箱走了。
连父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其间一直都是由秦双照顾的,等到他出院回家的时候,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连禹这些天一直来医院上班,却从来没有跟他提这种事情。
“禹哥哥,这是怎么啦?”秦双一脸娇羞的跑了过来。
连禹这两天有些迷惑,他总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梦里和现实交错复杂,让他分不清楚又道不明白,他轻轻的推开了秦双的手,说道:“你是谁?”
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心底对秦双有股排斥的感觉,从前一直没有过,那种排斥的感觉很奇怪,仿佛从秦双那双娇柔美丽的脸上看到了一张僵硬如纸的老脸,非常的老,像僵尸般,非常的可怕。
秦双被连禹这么一拒绝,顿时心底一冷,她咬了咬牙,愣愣的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却一脸求救的看着一旁的连父。
连父上前拍了拍秦双的手,说道:“双双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禹儿可能受了一点儿刺激。”
在连父看来,连禹肯定是受了刺激,特别大的刺激,所以才上连禹如此。
连禹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因为家里的事情,导致了精神错乱。
墨紫又不在身边,而且他工作起来的时候有些恍惚,因此他们下午他还跟医院申请了半年的年假,医院本来是不愿意的,不过一想到连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就同意了。
只是让连禹没有想到的是,连家的风水势出了事故,连父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听说是以前那个布置风水局的道士的徒弟,那个道士在连家的祠堂转悠了许久,并没有看到多少外泄的邪气,那些邪气原本被墨紫人封印住了,所以他没有看到。
道士在连家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唱了一遍,然后又在东南西北四处角落安插了阵法,一连弄了许多一天,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便是镇压风水局的大仙觉得给了连氏这么多的好处,而连氏却对它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想要它继续保佑连氏的百年兴旺,唯一的办法就是送上祭品,而这个祭品必须是家族里最至亲的人,否则是绝对不行的,不仅不行,还可能会被反蚀到时候造成更大的遭难。
秦双一听,看了看连禹,又看了看连父,她这些天在医院里照顾连父,就听连父提起过连氏的百年风水势,也知道了许多的内幕,她是喜欢连禹,但若是真的与连禹成婚,那么她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送入血池成为祭品,而她并不想死,她之所以勾搭上连氏这条线,为了就是权力和地位,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的。
但若是她进入连家,就会面临成为祭品的风险,首先她不能成为连禹的妻子,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这个半老的连父。
秦双心底略加思索,便有了主意,她走到连父的面前坐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连父,说道:“伯父,你觉得双双如何?”
连父没想到秦双会突然这么说,疑惑了一下,怔怔的看着秦双,说道:“双双,你想说什么?”
秦双说道:“我若是嫁入连家,算不算是最至亲的人?”
连父一想到秦双那诱人的模样,心生不忍,摇了摇头,说道:“双双,这样不好,你怎么能牺牲自己,就算是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
秦双心下冷笑,她怎么能牺牲自己呢?她又不傻!她看了一眼神经错乱还有一旁抱头一脸痛苦的连禹,然后很自然的坐到了连父的腿上,说道:“双双其实中意的是健仁哥您啊。”
连健仁是连父的名讳。
“双双啊,你真的愿意当我的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