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吗?”墨紫撇嘴,脸色有些恹恹。如果兄长不喜欢的话,那她可要回去换一件再过来了。
“还好。”许翊阳淡淡的回答。
“什么叫还好?你倒是说说哪里还好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还有哪里不好呢?”墨紫走到他的面前坐下,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传记翻了起来。
许翊阳若有所思的盯着墨紫,从前她从前不会和他亲近,自从上回回来之后便变得不一样了。
墨紫见许翊阳半晌没有说话,而且还是在打量着自己,放下传记,笑眯眯的对许翊阳说道:“我今日的穿着跟兄长身上的正好是一个颜色的,算是情侣装吗?”
许翊阳脸色微沉,说道:“胡闹!”明明是兄妹,怎么会是情侣。
墨紫嘿嘿一笑,完全不在意许翊阳那难看的脸色,说道:“兄长莫恼,我就是随口说说,我今日也是随便穿穿,哪里就跟兄长穿着一样了,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许翊阳听墨紫这么一解释,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眼,冷道:“怎么又回来了,萧天青遇刺受伤,你不应该呆在他的身边照顾吗?”
墨紫抬眸看着他,突然却宛尔一笑,说道:“兄长什么都知道啦?他受伤又不重,连个皮外伤都算不上。”
“说你没脑子还真是没脑子,又一次给了那个侍妾做了嫁衣。”许翊阳淡淡的开口。
墨紫摆手,“谁说我给那侍妾做嫁衣啦?许十那一剑可是刺得十分的到位,那侍妾以后可不能再生育啊,不过呢萧天青没有告诉她,怕她伤心。”
许翊阳说道:“这么说来,你让许十去刺杀萧天青是别有用心?”
墨紫双手撑在书桌上,凑近他的面前,说道:“那个太子府除了一个太子妃,便是那个叫做琴的侍妾,而太子那个倒霉玩意儿从来不进太子妃的屋子,两年了都只呆在侍妾的院里过夜,说什么是真爱,今生只爱那叫琴的碧池一人,绝无二心,你说若是那个碧池不能生育了,以太子的身份会怎么做呢?断子绝孙肯定不可能,当然若是去别的兄弟那里去过继更不可能,萧天青之所以能当上太子,不过是因为他的那些个兄弟全部都挂了。”
“你这是在试探他们之间的感情?”许翊阳说道。
“对啊,人嘛,有种贱性,你越是阻止,越是反抗,就像弹簧一样,现在我可是在给他们制造情深的机会哦。”墨紫眼底有着狡黠的光芒,说道:“我听说皇帝在太子纳妾的事情上有些微词,只不过看在他是唯一的儿子,便没有说什么,再加上许诡婳从前还在皇帝的面前护着萧天青。”
许翊阳那双冷眸泛着凌厉的寒光,像能看穿一切,“听你说话的这语气,好像一个旁观者。”
墨紫呵了一声,她本来就是个一个旁观者。
“你到底是谁?”许翊阳眼底有了危险的寒光。
这么快就被他看出来了?还是他根本就是在讹她?墨紫思索着,说道:“我就是许诡婳,如似包换。”
“你不是!”许翊阳一声冷笑,那危险的光芒越来越盛。
墨紫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我就是,就是!”
许翊阳一掌拍过来,将墨紫给拍飞,墨紫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碎了一般,嘴角流出来的血水汩汩,止都止不住,她翻着白眼,该死的!等本座恢复了灵力,定要加倍奉还!让永生永世都陪着本座,哼!
或许是许翊阳没有料到墨紫居然没躲开,若是有人冒充自己的妹妹,定然不会是一个手无敷鸡之力的弱女子。
许翊阳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她。
墨紫眼底的光芒渐渐黯淡,许翊阳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我都说了我是许诡婳,你为什么不信?”她的语气里带着绝望和责备。
许翊阳心口嗡嗡的难受,吼道:“快叫大夫过来!”
墨紫勾唇,苦肉计可是真是一条险计啊。扑倒美人的路总会遇到些荆棘,不过她一向不怕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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