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的东西吗?”

景博渊看见女孩眼睛里的雀跃和崇拜,心情没由来变得异常舒畅,他不觉一笑,说:“有很多。”

叶倾心笑吟吟的搂住他的腰。

总感觉自己老公是最棒的,什么都会。

两人说说笑笑往停车场走,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画面美好得宛如一幅画。

回到南山墅,三位老人家围上来问检查结果,知道叶倾心肚子里的宝宝都很健康,并且都是男孩子,自然是很高兴。

周六。

四月十六,盛老爷子当初找高人选定的黄道吉日。

叶倾心穿了套比较端庄正式的衣服。

每个家族认祖归宗都有一套繁杂的程序,考虑到叶倾心的肚子,盛老爷子和盛老夫人将程序简单化。

到祠堂让辈分最高的年长者请出族谱,将叶倾心的名字填上去,在大辈的带领下祭扫族墓,然后摆场认祖归宗宴即可。

除了家族里的长辈,盛老夫人和盛老爷子还邀请了京城各大家族的大家长前来见证。

熙熙攘攘的也来了几百号人。

盛家的祠堂是从祖上流传下来,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盛老爷子十几年前修缮过一次,当时耗资将近五千万,叶倾心走进祠堂,恍惚间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古朴的建筑风格和恢弘的气势,隐约可见当年的风光与辉煌。

景博渊一直陪在叶倾心身边。

前两项环节都很顺利,填族谱时,写的名字是叶倾心,没有写盛颜心,这是之前商议好的。

盛老爷子虽然辈分不是最高,但他是盛氏一族的族长,认祖归宗的仪式便由他主持。

祭扫完族墓,一行人回到盛家老宅。

认祖归宗宴摆在盛家老宅。

盛家偌大的宴会厅摆了六十几桌宴席,请来六位米其林三星厨师掌勺。

叶倾心以白开水代酒,一桌一桌给长辈们敬酒。

那些以前对叶倾心来说见一面都犹如登天的大人物,对她和蔼可亲得像对待家里的小辈。

叶倾心始终笑容安静端庄,不卑不亢,言行举止和那些名媛淑女相比丝毫不差。

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叶倾心与生俱来的那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并没有在过去二十年的贫困生活里磨灭,经过磨难困顿的洗礼,反而沉淀得更加纯粹通透,给她机会,便光芒万丈。

盛文琼坐在位子上,手里端着高脚杯,看向叶倾心的目光,好似藏了针。

她几乎已经无法将那个穿梭在席间、光彩照人的叶倾心,与当初在景博渊别墅见到的卑微小女佣联系到一处。

当初的叶倾心,即便和现在一样漂亮淡然,也还是这样不卑不亢的沉着性子,可那时的她,宛如一颗蒙了尘的珍珠,所有的光彩都被那一层薄薄的灰遮掩住。

而此时此刻,尘灰洗净,光华毕现。

盛文琼咬着牙,原本她能随意踩一脚的小丫头,如今却需要她去嫉妒,甚至是……仰视。

啪一声,她重重放下高脚杯。

桌上除了盛文琼,都是旁支的女性长辈,见盛文琼如此,都心知肚明她的怒气从何而来。

个个缄默不语,桌上气氛沉默,和旁边的热闹格格不入。

以前盛文琼作为盛家主脉唯一的继承人,众人自然是巴结着她,盛文琼脸一冷,众人都得捧着哄着,现在盛家的嫡亲孙女回来了,谁是第一继承人,可就难说了。

盛文琼明显感觉到自己不仅在家里的地位因为叶倾心的出现变了,在外面,也不再是被众星捧月的那个,这样的落差,更是让她心生不平衡。

叶倾心敬到盛文琼这一桌。

她端着酒杯,先礼貌得体地与众人打了声招呼。

等盛老夫人挨个给她介绍了每个人的辈分,叶倾心落落大方地按着辈分挨个叫了人,一点都不怯场。

叫到盛文琼,叶倾心笑容满面,举着酒杯送到她面前,语带恭敬地喊了声:“姑姑。”

盛文琼不咸不淡地看了叶倾心一眼,没理会叶倾心送到她面前的酒杯。

叶倾心举着酒杯,唇边的笑容不变,她礼貌得体又耐心的笑容,将盛文琼衬得越发傲慢无礼。

盛老夫人暗暗掐了盛文琼的胳膊一把。

盛文琼不理会。

盛老夫人浑浊却精明的眼睛里隐现怒意,“胡闹也要分场合,你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辈,竟不如二十一岁的小辈懂事?注意你的身份。”

盛老夫人说话时音量不大,宴会厅闹哄哄的,别的桌没听见她的话,可本桌的人都听见了。

个个低头屏息不语,假装没听到。

盛老夫人扯了下盛文琼的衣服,“把酒杯端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大,旁边的人注视过来。

今天是叶倾心认祖归宗的日子,给各位长辈敬酒,也是求得长辈认可的一种方式,若是任由盛文琼冷待叶倾心,旁人见了,只会以为叶倾心在盛家没有地位。

叶倾心现在可说是盛老夫人的心头肉,是盛家唯一的嫡亲孙女,是盛家的公主,盛老夫人不允许旁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尊重,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女儿。

这还是盛老夫人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给盛文琼没脸。

盛文琼看了眼叶倾心笑吟吟的一张脸,用力咬了咬牙,端起酒杯与叶倾心的酒杯碰了一下,力道有些大,发出叮一声响,震得叶倾心手腕一麻,酒杯猛地一晃,杯中的水洒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旁边有人惊得抽了口冷气,叶倾心却稳若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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