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夏蹲在门后面,抱膝,开始的是小声的抽着鼻子,慢慢的是啜泣,然后,改为唔唔大哭了。
我不会再来找你的!
我不会再来找你的!
耳边不断的回响着他刚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语气中重重的,一点儿的不迟疑。
苏北城,我也不会再来找你的!
我也不会再来找你的!不会!
不会……
泪水簌簌的落下,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记忆,慕小夏额头搭着膝盖,由着泪水低落在裤子上,苏北城,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我才是你的大宝贝,凭什么说有一个小情人就有小情人了,凭什么小情人比大宝贝还重要,我才是最重要的……
苏北城……
……
7月15号晚:
苏北城站在阳台上,看着星空,今天的星星很多,颗颗点缀着星空,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又是烈日当空。
“哥!”
苏南天端着一杯凉茶,“喝点凉茶,对你嗓子好,早点休息!”
“嗯!”
苏南天站在他旁边,一同着望着星空,似乎好久的没有一同并肩站在一起看星空了。
“哥,你困吗?”
苏北城看着他,你有事情?
“我想和聊会天,聊聊我们小时候,聊聊我们在国外的趣事!”
苏北城点点头,“走吧。”
一同的过去了,坐在阳台外侧的长椅上。
苏南天双手枕着脑袋靠在椅子,睁开眼睛看着满天的星星。
“哥,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来国外找你的时候吗?”
“记得,那次,我九岁,你三岁!”
是啊,我三岁,最闹腾的时候了,那次,我们去王宫里玩,我要到处走,你不肯,我就只好自己去了,然后迷路了,那里的建筑和我们这里的是不一样的,我根本没有方向感。
那次的,不知道的怎么的走进林子了,看见了一只藏犬,当时也根本不认识那东西,那么一大只,感觉,一脚踩下来我会成肉饼的。
那个时候真害怕,就觉得我就要像动物世界里的猎物一样,被着大型的东西给生吞活剥了。
看着那藏犬过来,我傻傻的忘记了动,可你跑过来了,哥,你那个时候也不高,我们都比那个藏犬矮,我到现在都怀疑那是只克隆的巨大的藏犬。
那个时候,我们跑都来不及,我吓得都想哭了,抓着你的袖子,一个劲的说哥,我下次再不敢一个人出来了。
那个时候,我觉得,你那么不爱说话,对谁都很冷淡,说不定会把我这个弟弟推出去喂藏犬呢?
可你没有,最后,等大人们赶过来的时候,哥的脸上有几条被抓伤的痕,手上也有,你的腿上也流血了,可那次,你背着我回去的,我还处于惊恐之中。
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商店,你给我买一只电子表,挂在脖子上的,你说那个可以定时,以后一个人出去的时候,只要不超过三十分钟,你就能找到我,回去的时候,你就教我怎么看表,一个圆盘的,我把那些数字记了很多遍才记住。
那次爷爷回来,带着一个蛋糕,看到的却是你一张有几条血痕的脸,差点的吓坏了,见着膝盖处的裤子也破了,又以为你去打架了,气得他要打你。
后来知道你是被藏犬的抓伤的,又赶紧的送着去注射疫苗,怕有狂犬病毒。
那次,哥你的生日照是挂彩的,我都有相片,特意从爷爷的手机里找到的。
看看看,你那次,挂彩真厉害!
苏南天把手机举着他面前,“你看,你那个时候,好矮!”
苏北城看着那相片,再看了他一眼,“你也不高!”
相片中,苏老爷子抱着两个孙子,面露慈爱之色,精神抖数着,两个小屁孩,一个脸上有几条痕,带着一个生日头冠,脸色很淡,那淡淡的脸色,和现在,如出一撤。另一个,笑得举着剪刀手,那挂在脖子上的电子表,挺显眼的。
“哥,小时候,我挺怕你的,用爷爷的话说,在你还没有被送出国,我还在摇篮里的时候,每次我在那里哇哇大叫的时候,只要你过来了,我就立马噤若寒蝉了。”
那次,我看着你挨爷爷说叫也没说是因为我才惹了那只藏犬,我觉得,你还是个好哥哥的。
你很少笑,总是很严肃的,很冷淡的样子,爷爷说,母亲在世的时候,你更会笑的,后来母亲走了,那一年,你没有笑过,后来,笑得很少。
但那次,你说给我买电子表的时候,你是笑着的,你给我挂上表,说你没事就好。
我感觉你不是那么讨厌我这个弟弟,会保护我,会给我买东西,所以后来,每次爷爷过来看你,我都跟着来,这一晃的,好多年了。
“哥,那次回去的时候,电子表就在飞机上掉了,找了好一会儿的没找到,我就哇哇大哭了,引得半个舱的人都看过来!我让爷爷打电话给你,我哭得很厉害的跟你说我的电子表被人偷了!其实应该是掉了,但我怕说掉了你会骂我!”
然后下一次来的时候,你就送了我一个戴在手腕上的表,我每走一步,那表就能显示步数,我那个时候觉得特别神奇。
我戴着那个表开心了一整天,后来,程天说那个不是手表,是机步器。
苏北城大概的想起了那些事情,摇摇头,“你那个时候真傻,我说是什么你就信什么!”
苏南天:“……”
“哥,我觉得你有压榨我的想法,就是从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