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气氛嚣张跋扈,葛婆娘一脸不服气的跪在中间。
眼睛时不时瞪着林依依,这个该死的贱蹄子,居然将她告上官衙。
她一直哀嚎着自己是冤枉的,林依依根本是信口开河。
林天竹捂住自己的肩膀,靠在李环儿的肩膀上面,看上去可伶兮兮的。
这一鲜明的对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孰是孰非。
“林依依,葛婆娘明显不同意你的说辞,这件事情你应该怎样解释?”坐在上位上的男人,看着下面犹如疯狗一样互撕。
过了半响,他慢悠悠的说到。
林依依看了一眼还在骂骂咧咧的葛婆娘,她很冷静的对着官差大人磕了一个头。
“大人,民女知道,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证据,不能凭借任何人的片面之词。我并不是信口雌黄,我是有证人的,他们今天也尾随我来到了公堂之上,我觉得我现在需要他们的证词!”
她的声音冷静,有条理。,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官差大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手一扬,正准备说宣传证人。
葛婆娘朝着前面爬了几步,大声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大人,大人你听我说,他们都说一伙的,你千万不能相信他们说的话,他们仗势欺人,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被欺负的凄惨啊,求大人做主啊!”
葛婆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深情并茂,让一群衙役,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这是哭丧呢。
县长大人看着葛婆娘这幅样子,十分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想她这样哭喊一番之后,应该还有后文。
“大人,母亲大人的时候,山和田已经分好了的,现在重新分一下,只是年代久了,重新建造一下痕迹,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啊!”
现在恶婆娘一口反驳,自己并不是要夺山,只是重新划线。
此话一出,迎来了一群鄙夷的目光驻足。
“大人,谈分山与否,您看看,我的父亲大人,身体本就羸弱,现在打的头破血流,一个还要养家糊口的男人,这对我们家,将士无法言喻的损失,无论是精神上面,还是财务方面,这些字数,对于我们一个贫困家庭来说,都是伤不起的,我恳请,大人能给民女家一个公道!”
林依依先将分山的事情撇在一边不说,就是精神损失费,她也要林天琪和葛婆娘喝一壶。
“本官看你们各持一词,我要听一听证人说上一说。”
县长大人是何等的精明,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小女娃很聪明,知道抓住事情的漏洞。
接着,贵叔,周大娘李草和红花,还有村长被宣入大殿。
本就有些拥挤的大殿,此刻便是热闹不凡,进去之后,葛婆娘见人就咬。
说话尖酸刻薄,毫不讲道理。
严肃的公堂,一下子变成了熙攘的菜市场。
县长不悦的皱起眉宇,拿着公堂专用木板,啪的一下打在了桌子上面。
他戾喝一声:“粗鄙的妇人,你当这是你家菜市场,在吵闹,拉出去杖责三十大板!”
威严中透着威胁的声音,让葛婆娘缩了缩脖子,安静的耸拉在了原地。
她说村长不凭良心,不分黑白,还说贵叔是帮凶,周大娘吃里扒外。
李草本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妇,看见葛婆娘的事,一下子冲过去帮忙。
县长大人的放纵使下面乱成了一锅粥。
他这个人审理案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接下来,村长站出来,在县长面前说了事情的经过。
村长的位置,总不能胡编乱造。
县长大人已经明确事情的真相,他瞪了一眼葛婆娘:“还不如实招来?”
葛婆娘差点咬碎自己的牙齿,打死她,她就是不承认。
林依依一番衡量之后,将真正的手办呈了上去。
毕竟是阅历丰富的县长,一眼便看出这东西的来历。
葛婆娘嘴硬,以为是在村里面,红的说成白的,县长一怒之下,将她拖出去打了十大板子。
最后县长大人拿着手办吩咐村长,拿着这个东西,秉公处置,是谁的,就分给谁,山林证上面,要一五一十写清楚,交与他过目。
林依依听到这个结果,松了一口气,这次多亏了村长证明,县长才为自己主持公道。
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出去之后,林依依看着微僵凝的气氛,轻轻的张唇:“那个,要不要吃点东西在回去?”
“依依啊,山林证五十年一更改,你拿到之后,定要好好保管,这算是我和你父亲对你们唯一的一点补偿,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李环儿看了一眼天色,快要接近回去的时辰,看着这个女儿,她依依不舍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林天竹看着外面的天空,狠狠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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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中事多,天天加班深夜,更新延缓,请大家理解一下,我尽量挤时间出来,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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