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皮肤,泛着微微金光。
墨子渊眼神一紧,没有想到区区几日不见,任齐便修炼成了金刚神功。
他手中的剑像是一把收割陀螺,飞速的旋转着…
刺啦一声,他刺中了目标,他知道这样反弹的力度比较大,他手一松,剑飞了出去。
这一幕就发生在刀光剑影之中。
黎明的曙光悄悄降临在大地上面,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弹了起来。
墨子渊一手执剑,一手握拳,他的身后站着一排黑衣人,个个面色凝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
他的箭矢上面,一股血迹浓浓的顺流而下。
前面,一个人背后插着一把剑,死的狰狞夺目。
那便是任齐,这便是杀鸡给猴看。
“爷,现在是回府还是回皇宫?”秋白脸上被溅到了一抹血迹,平时里面斯斯文文的他,看上去竟然有了一丝血气方刚之气。
墨子渊将手中的将递给他:“回去告诉皇兄,一切顺利,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事信号联系。”
微弱的光,印着墨子渊的脸有一丝不自然。
这些浴血杀敌的汉子,平日里面粗糙惯了,自然是没有看见。
墨子渊说完这句话没有过多的逗留,身子一闪,消失在原地。
回到林家,他脚步放得很轻,住在这里还算清净,还算有点舒心,所以,他愿意回到这里。
走进去之后,他浑身的警惕一松懈,他身子颤巍巍的一抖,他扶着墙,慢慢的朝着里面走去。
朦朦胧胧间,看见是自己的房间,他吃力的推来门。
林依依本在睡梦中,她梦见自己在吃牛排,这是她第一次吃牛排,她不知道味道如何,眼巴巴的看着…。
自己床前传来通的一声,睡眠极浅的她,揉了揉发胀的眼眸,歪着身子瞅了一眼。
自己的床前为什么有个人啊,明明她刚刚看见的是牛排。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只穿了一件中衣,她下床,将油灯点燃,天色尚早,这是什么情况?
墨子渊本以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虽然任齐中了自己一剑,他金刚神功的威力。
还是不容小觑的,他为了不给他生还的机会,终究受了重伤。
他一直强撑着不然自己的属下发现。
他不想要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不想要皇兄分心,任煜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死于非命。
接下来,一定会有大动作。
当他听见房间里面有人起来将灯点燃,他知道自己是走错了房间,不过现在他没有力气解释。
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腹部。
“墨子渊,这里好像不是你的房间吧?你是不是走错了。”林依依拿着油灯,凑近之后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隔壁的男人,她很不高兴的说到。
明明就要尝到牛排的味道,居然被打断,她的心中痒痒的。
就在接近墨子渊时候,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她的眉头立马簇在一起,这真的是一个危险份子。
“咳咳。借宿一下。”墨子渊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吃力的说到。
“我还想睡一会儿,你回去吧。”林依依并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既然是走错了房间,走出去就好了。
墨子渊感到自己的腹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流失一样,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林依依站在原地等着墨子渊离开。
虽然她不是一个保守派,但是也没有开放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睡觉。
她现在典型萝莉的身子,shú_nǚ的心态。
她无意间扫了一眼摊坐在地上的人,明晃晃的一抹血迹,刺了一下她的眼睛。
“喂,你流血了,会不会死啊?”林依依伸手咬了一下自己指尖,这个人,不是晕倒就是流血。
看上去并不是很吉祥的样子。
墨子渊伸手在自己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地上,随即他舒了一口气:“这个你拿去买点止血的药,记得去偏僻一点的药铺,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住在你家的事情,剩下的钱,你就拿着用吧。”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
林依依终是看不下去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流血,还是那种一滩一滩的。
她找来剪刀,烧酒。将剪刀在油灯上面烤了一下,擦了点酒,她伸手拉着墨子渊的衣裳。
她要看看到底伤口有多大。
墨子渊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感受着自己手上传来一阵粘稠的感觉,她撇撇嘴:“想看看伤口多大,你的血流了一地,我害怕自己药还没有买回来,你就升天了。我可是不偿命的。”
闻言,墨子渊松手,将按在腹部上面的大手拿开。
他的两条大长腿蜷缩着。
林依依粗略的扫了一眼,将他的衣裳剪开,看见里面居然是一个大窟窿在流血。
她记得上次自己被狗咬,还剩下半瓶金创药来着。
她翻箱倒柜的找了出来,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条,将周围的血迹擦了擦,撒上药。
上次做衣裳剩下的布料,她全部留了下来。
她剪成一条一条的,她蹲在墨子渊面前。拿着布条比划了一下。
“将手抬一下,我给你包扎一下,你这个危险份子,住几天,赶快走吧,你这样会吓坏我的弟弟妹妹的。”林依依颇为严肃的说到。
“豆芽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啰嗦,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