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弗唔叫的声音非但没有让他停下来,反而是由跪在床边,渐渐脱了鞋,上了床边,躺在阮弗的身侧,浅尝辄止的吻,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
阮弗喘息不已,睡意渐渐被这熟悉的**所取代。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床帐之内,只是摩挲的声音和粗重的呼吸声音,但玉无玦终究还是克制自己的人,湿吻从唇瓣移至阮弗的脖间的时候,他便停了下来。
阮弗红着一张脸,干燥的唇瓣,已是红润一层,双眸微湿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侧,却一手小心护着她腹部的玉无玦。
玉无玦眼眸微深,抬手覆住的阮弗的双眸,这双眼睛,可真是要命。
“无玦!”阮弗下意识抬手扯住他的手掌。
玉无玦声音低哑,“阮儿,再看着你,我怕是要要忍不住了。”
阮弗果然是不再动了,唇角却渐渐勾起,“如此你不看着我就是了,盖着我的眼睛做什么。”
玉无玦笑了一声,侧身一番,已躺在阮弗的身边,渐渐平复原先升起的那些燥热,笑道,“娘子生得貌若天仙,一日不看着,为夫的心里便一日不好受。”
阮弗笑一声,“贫嘴。”
阮弗的睡意已经全部被驱逐,玉无玦却躺在了她的身侧,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览,阮弗枕在他的胳膊上,一只手放在他身上,如抱着他一样,道,“今日父皇下旨册立你为太子了。”
玉无玦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慵懒,如同在鼻中发出来的一般,“圣旨来的倒是突然,先前我一点风声也从未得到,便是朝中诸臣,只怕也不知道父皇会突然宣布册立太子,不过……这也都是迟早的事情,日后和如今有都是一样。”
阮弗笑了笑,一只手在他胸前作乱,道,“那不知太子爷现下感受如何?”
玉无玦摇了摇头,“太子也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我还是以前的我,该做的事情还是当做,只是,日后只怕是国中许多事情压身,比先前更加忙碌,怕陪着你的时间越来越少。”
说到后边,不难听出玉无玦语气里的感叹。
阮弗却不以为然,笑道,“陪着我的时间?日后你要忙,我便不要忙着了么,哪里需要你时时刻刻形影不离陪着我了,所谓在其位者谋其政,你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怕是一道陪着孩儿长大的时间少了些才是真的。”
玉无玦抓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没有再说什么,阮弗也只是抬首看了玉无玦一眼,两人对视之间,暖意融融,一切已在不言之中,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些必须的取舍,便是无可避免的,而唯一能够做到的,只是减少遗憾而已。
玉无玦被册封为太子之后,似乎也不见有什么变化,日子还是照常而过。
这一日,青衣前来晋王妃与阮弗告辞。
“这几日就要离开了吧?”阮弗道。
青衣点了点头,“时间已经定好了,一切也准备就绪,永嘉的事情也已经安排妥当,青衣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永嘉与王妃一见了。”
阮弗摇了摇头笑道,“再远,也都还是在辰国的土地上,在中原之一隅,你也总会有再回来的时候,趁着这几年太平日子,当做的事情做好了,才能免去日后的后顾之忧。”
“青衣明白。”青衣道。
阮弗点了点头,微微眯眼道,“早先我们计划在在北部暗中秘建粮仓的事情,既然你如今要亲自前去北方,便也当将这件事提上日程了,这几年的太平日子,也不知能够维持多久。”
青衣点了点头,“王妃放心,我既去了北方,此事必定会安排妥当。”
阮弗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做事,我自是放心。”
只是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顿了顿,道,“听说前几日在闻家老夫人的寿宴上,出了一些意外之事?”
提及这件事,青衣唇边划过一抹冷笑,道,“不过是闻家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取其辱罢了,王妃如今有孕在身,那些糟心之事,莫去理会,青衣能自己解决。”
那一日在闻家老夫人的宴会上,闻家有人想了些龌龊的手段想要对她下手,虽然后来搅弄之下成为了闻家的丫鬟觊觎主子的把戏,平白闹了一场笑话,不过,青衣并非傻子,自然看得明白其中的事情,不过是计划失败临时补救罢了,若不是看在闻家老太太最后没有偏护的面子上,以及其余人皆是不知事情的面子上,青衣岂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阮弗道,“左都御使虽不是一个意志非常坚定之人,却也不是一个糊涂人,只是,在教育儿女这个问题和管理后宅这件事上,怕是不太明白而已,这大概也是闻大人始终为难的原因了,倒是生生被拖累了。就是那位闻大小姐……我看着有些自诩聪明实则糊涂,后边我让济王去见一见左都御使,这女儿的事情教不好,可别拖了后腿才是。”
青衣微微点头与,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便说了一阵话之后,青衣便离开了。
她要长时间离开永嘉,自然是要许多事情要做的,因此也不便多留。
而闻家那边,玉无凡自也是早已知道在闻老夫人的宴会上出了一些状况,虽然青衣没有怎么说,但后边不等阮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