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转眼,萧英就狠狠的反咬了东海一口,更是让龙轻梅元气大伤,也让东海上下,对龙轻梅也是颇有微词的。龙轻梅来到了京城,她善于隐忍,也不至于就明面上对上萧英。可是现在呢,萧英的妻子已经落了过错在龙轻梅的手中,难道龙轻梅就会因为怕招惹祸患,就轻轻替萧英解围?不会的,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若龙轻梅是这样子的人,那么她一介女流,当初凭什么为父报仇,甚至连逆贼摄政王头颅也是狠狠算计在了手中。这世上有隐忍的人,别说打了义女一巴掌,就算杀了她亲生骨肉,还不是挨了巴掌就忍了下去,就好似那元老夫人一样。倘若龙轻梅是会忍的人,风徽征是根本不会让贞敏公主动这个手。石煊更是言语切切:“不错,母妃,这一切还是让你拿主意,你瞧如何处置。”石煊笃定得紧,毕竟龙轻梅一向对李惠雪淡淡的,在石煊瞧来,龙轻梅这个义母根本没有给李惠雪这个柔弱的女儿给予足够的关心。龙轻梅轻轻缓缓的说道:“煊儿,母妃方才说你难得宽厚了一回,却也是并不是在说你做对了。你的宽厚,只会显得我们睿王妃柔弱,可以让人恣意欺辱。阿雪睿王府的养女,她性子柔顺,被人打了,仍然是可以不计较。可是我这个东海睿王妃,难道就能视若无睹,当做什么都未曾瞧见过?如此一来,我这个东海王妃来到了京城,岂不是处处受人欺辱?”石煊哑口无言,仔细想想,龙轻梅这样子的言语,那也是有些道理的。毕竟他们这些东海的使者,是被人处处盯着,一举一动,都是有着别人瞧着。今日一时柔弱了,只怕别的人也会以为你好欺辱。李惠雪却不觉心中含酸,是了,义母为自己出头,还不是为了王府面子着想。万一自己受了委屈,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也是没什么瞧见,想来龙轻梅也是不会理会。之前元月砂欺辱自己,龙轻梅也是帮衬元月砂,连个县主也是不肯为自己得罪。她知晓自己身份卑微,也不是龙轻梅真正的女儿,是万万不敢对龙轻梅要求太多的,生怕招惹了龙轻梅的不喜欢,添了龙轻梅的厌憎。如今龙轻梅虽然是为自个儿出头了,可是只怕那心里面,仍然是觉得自己为她增了麻烦。本来自己都已经忍下来了,义母却是让自己枉担虚名。这样子想着,李惠雪却也是不自禁的狠狠的搅动手帕子。龙轻梅却也是瞧也都没有去瞧李惠雪一眼,连个眼神都是懒得要收养,担心自己膝下寂寞。龙轻梅也觉得可有可无,若是自己不接受,不免让如今的石诫怀疑她还念着死去的第一任丈夫以及那个可怜的孩子。再者那时候,李惠雪瞧着虽然柔弱了一些,倒也是容貌俊秀,看着温顺听话。可是日子相处久了,才知晓李惠雪的性子。龙轻梅也是从来没有想过和李惠雪斗什么,故意拿捏什么。在李惠雪身上用这些手腕心思,那无疑就是浪费时间,很是无趣。她纵然和李惠雪一起来的,可是从来只当李惠雪不存在,就没见着理会一样。如今龙轻梅那双眸子,却也是毫无避忌的盯上了萧英。萧英眼底深处,翻腾出浓浓的凶狠。这个女人,无疑是故意和自己作对。这位东海王妃,眼中掠动了骇然而明亮的光彩,唇角一缕一笑容却也是锋锐而讽刺。她仿若是瞧出了什么,也瞧透了萧英的心底。萧英了解她,知晓龙轻梅是个强势的女人。也正因为如此,萧英对龙轻梅生出了莫名的憎恶之意。这样子的憎恶,似乎更源于当年萧夫人的铁血狠辣,如今萧夫人的身影,却也是与眼前的龙轻梅轻轻的重叠在一起了。萧英不甘心,口中却也是不觉说道:“睿王妃虽然是尊贵的客人,可是贞敏公主却也是皇族血脉。纵然她有什么错处,可是却也是容不得睿王妃私自处置。一个东海的睿王妃,就能处置龙胤的公主,可是将龙胤朝廷视若无物?”欲加之罪,却也是何患无辞。萧英字字句句,却也是谈及了东海与朝廷的敏感之处。龙轻梅冷笑:“我不过是为自己女儿讨回一个公道,想不到北静侯府居然是如此咄咄逼人。公主无礼,当众打人。可我这个东海王妃,也不是个蛮夷,难道还会打过去。不过是,让公主到我如今住的府上,抄写些规矩,将她幽静,吃几日素菜,压压她心性。让我这个长辈,教会公主一些礼数和规矩,而不似侯爷这样子只顾着纵容。一片苦心,谈何轻蔑皇族?我这个异姓王妃,总还是公主的长辈。”不待萧英说什么,贞敏公主已然是急切盈盈一福:“是敏儿错了,敏儿愿意受罚,愿意去睿王妃那里,抄经吃素,受些教训。侯爷,你亦不必阻拦,这一切都是敏儿自找的。”她一阵子激动,蓦然泪水盈盈,两行泪水顿时顺着脸颊垂落。那清泪却也是轻轻的滴落入泥土之中。龙轻梅更幽幽说道:“如今公主已然是自己乐意受罚,侯爷还有什么话儿好说。”萧英沉怒:“公主自己不懂规矩,说了岂能算数?她是皇族公主,毕竟身份尊贵,贸然受罚,岂不是损及皇族脸面,坏了种种规矩。”风徽征却似轻轻一笑:“侯爷若懂规矩,便应该知晓,照着龙胤律令,在这京城大街之上,寻衅滋事,当众打架,损及京城脸面,捉入牢狱之中,便应该责罚三十,入狱三月。”萧英厉声:“公主是皇族亲贵,身娇肉贵,怎可同寻常百姓?”风徽征不动声色:“正因为她是皇族血脉,属于那八议可减刑之列,故而我这位监察御史,也没有咄咄逼人,一定要将公主捉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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