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律骁目视着盛左和那位女护士,突然说道:“敖飞鸿!”
“你说什么?”席悄悄很诧异的转头望着他。
“没什么。”律骁垂下眼眸,伸手抚着她滑嫩的脸,很淡地说:“我只是由他们两个突然想到了敖飞鸿。”
“不是吧,你怎么想到他的头上去了?”席悄悄瞪大美眸。
律骁眯起墨眸,再次把目光投向盛左和那位女护士,神情有几分高深莫测:“他没有死是不是。”
“可是也没有谁能证明他没有死。”席悄悄提出自己的意见。
当时那座古祭坛坍塌的时候,众人从里面撤出来,并没有谁看到敖飞鸿,再加上他又受着伤,那时候那么多人在抓他,席悄悄觉得他十有八九是被埋在里面了。
律骁却道:“没有被埋,在横影刚来救你小姨的时候他就不见了,那时候场面混乱,他很有可能趁乱逃跑了,他那样的人精明极了,怎么有可能被埋在那里?”
虽然他说的有道理,可席悄悄仍是满心疑问:“但是他从哪里逃跑的呢?当时那么多人守着,又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守着两条通道,这几乎没有可能啊!”
两条通道都不是很宽敞,并排只能容两三个人通过,若有人守着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这样的情况下敖飞鸿要怎么逃走?
“你忘了,他可是有不少本领的,不说催眠术,他别的方面的本领也很了得,我当时都差点中了他的招,眼前产生了那枚石头的幻影。”
律骁的话让席悄悄想起了自己在艾氏别墅长廊的那一段,貌似也是因为吸入了什么药粉而产生了幻觉,最后甩掉林旭他们,自己一个人往前发足狂奔,谁都拦不住。
“天呐!”不敢深想,一深想,她不禁冷汗涔涔,对律骁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当时八成是逃走了,现在这种情况有可能是他养好了伤,又跑来寻衅滋事了。”
她用手指头戳着律骁的胸膛,不是很确定的问道:“亲爱的,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专程回来报复小姨的?”
律骁深深眯眸,神情若有所思:“说是报复你小姨又好像不像,这是摆明了的呀,如若他想报复,怎么就这么平平淡淡顺顺利利的让你小姨结了婚?按照他的那个个性,应该不至于,怎么也要弄点水花出来折腾折腾你小姨和横影。”
席悄悄听了,深以为然,是啊,就敖飞鸿那睚眦必报的个性,他若是想让乐婧和横影不能平平顺顺的结婚,总会搞点事情出来进行破坏。
但是,现在乐婧和横影的婚礼都已经完成了,敖飞鸿再来进行破坏或者说折腾显然没有必要。
席悄悄从他的话里推断,觉得他的意思大概是说敖飞鸿现在将目标放在盛左和寿护士的身上。
“那他折腾盛左和寿护士干什么?他有什么目的?”这是她不解的地方。
“等等,看看盛左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律骁阻止了她的好奇,拉着她走近盛左和庆笙歌他们。
……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到处摆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新房的气氛让人沉醉。
奢侈而华丽的主卧室,浪漫宽大的水床上,一双男女在上面剧烈地纠缠翻滚。
这两人皆不着寸缕,男的四肢修长,体魄强健;女人肤若凝脂,妖娆妩媚,正是横影与乐婧。
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也是他们可以肆无忌惮欢爱的好日子,于是在这没有人打扰的房间内,两人交相拥抱,心里都抑满了激动。
他俩时而相互亲吻抚摸,时而相互舔舐,都喘息声声。
原本波澜未动的水床也跟着他们晃晃悠悠,仿若摇曳在海波上的小船,让人舒适惬意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乐婧香汗淋漓地瘫在水床上,媚眼若丝的半闭着美眸,轻轻地宛若梦呓:“横影,谢谢你……”
谢谢他知道体谅她,晓得她今天是新娘子,会很累,所以没有对她大动干戈,只略略尽兴便放过了她。
她知道他今天对她手下留情了很多。
没有听到意料中的“不用谢”,她慢慢睁开妖治妩媚的眼睛看着横影。
热汗如雨的男人缓缓在她的身边趴下,苦笑道:“乖乖,你恐怕谢早了。”
额……什么意思?乐婧的瞳孔瞪圆。
横影用力捶了一下水床,愤愤地骂道:“敖飞鸿那个王八蛋,他现在拿我们无可奈何了,便到处耍小手段,伴郎的身上八成被他搞了鬼。”
“伴郎?”乐婧撑起软弱无力的身子看着他。
横影道:“你先躺下来休息,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他扶着乐婧躺下,给她按摩着肩颈与后背,俊面泛着红,却是又气又好笑地骂:“那会敬酒的时候,我就觉得伴郎的身上有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但是他那会刚去过厕所,所以我只是心里疑惑了一下,而且那时宾客也多,都跟着起哄,我便放开了,没想到这就是敖飞鸿打的埋伏,这厮想坑我呢!”
那时是新人给来宾敬酒的环节,伴郎和伴娘负责给新人保驾护航,不让他们喝醉了没法洞房,所以横影和乐婧没有喝多少。
但,就是在这个环节中,其中一个伴郎喝多了,他去厕所里吐了来,回来的时候,横影闻到他的身上有股恬淡的异香,不过那时候气氛热烈,不容他多想,便被打趣新人的亲朋好友带偏了思路。
没想到就是这一点小小的疏忽,导致他差点又上敖飞鸿的当。
乐婧也不禁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