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谁在外面?”
许凝雪拍着手下厚实而华美的房门大声叫嚷:“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啊!到底谁这么缺德和在恶作剧?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她一直不停的叫着,唯恐外面的人听不见。
但是其实她也知道希望渺茫——房间的装潢非常华丽,可想而知这家酒店是非常高档的,酒店房间里的隔音设备做的也很好,外面的人怎么可能听到她的叫声?
心里的惶恐像潮水一般往上涌。
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她一个单身的女孩子长得又不差,会不会遇上各种可怕的事啊?
她惊慌得浑身颤抖,手足无措,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后怕。
就在此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两名大汉挟着昏昏沉沉的聂以辰进了房间,随手就把他扔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你们……”
许凝雪吃惊地看着这个画面,刚想问聂以辰怎么了?那两个人一转身,竟是往门口而去。
“你们别走!”她快速地扑了上去,拉住其中一个大汉的衣袖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以辰送来这里?放我出去,我不要留在这里!”
那大汉回过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聂以辰吗?你们两家还有联姻的打算,既然如此,早在一起和晚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呢?今晚就成就了好事呗!”
许凝雪懵了,回头过看看酒店大床上的聂以辰。
“不不……不是吧?你们让我,让我跟他在一起?这……这怎么可能呢?”她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大汉不屑的一撇唇:“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上面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做。”
许凝雪立刻追问:“你们的上面是谁?谁吩咐你们这么做的?”
另外一个大汉约摸是嫌他们两人磨磨唧唧,伸手一把抓住被许凝雪拉住的那个大汉,用力往门外一拖,然后对许凝雪冷酷地说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未必不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你好生想想你做过的事,然后再问问你自己吧!”
“我,我做过什么事?”许凝雪一脸无辜,瞪大楚楚可怜的眸子:“我什么事也没有做过,我只是一个很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我朋友们都知道的,你们不要冤枉我啊?”
“冤不冤枉你,不是我们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
此大汉用力把许凝雪往屋里一推,把她推了个踉跄,接着和那位大汉带上房门就走。
许凝雪踉踉跄跄稳住脚跟,连忙去拉房门的门把手,“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你们把话说清楚了再瞳!我不要和聂以辰在一起!不要……”
她一边叫大声叫救命,一边用力的拉门,可房门依然纹丝不动。
许凝雪真急了,她奔到床上去推聂以辰:“以辰,以辰,快醒醒!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聂以辰仿若死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许凝雪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急的面青嘴白地叫到:“聂以辰,你快醒醒,你不想再挽回悄悄的心了吗?他们要把我们送做堆耶!你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只想和悄悄在一起的吗?想你就赶紧给我醒过来,我们一起来想想办法啊!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许凝雪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她深知和聂以辰关在一起的后果。
这人是要逼她和聂以辰生米煮成熟饭!
但关键是她不想和聂以辰煮饭……
她摸了摸自己俏丽新潮的bō_bō头,她有更高的眼界!更高的思想!聂家只比席家强一点点,她看不上!
而且她真要是和聂以辰在一起了,不知要被人传的多难听!
——潜伏在席悄悄身边阴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母亲抢了乐潼的丈夫,她这个做姐姐的便抢自己妹妹的男朋友?真有出息!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就乐潼母女看上的男人是香饽饽?她们母女还就抢人家的男人。
呵呵,这一传了去,以后谁看见她许凝雪还会正眼相待?
她不是她母亲,只看得到眼前的一点利益,她构思的更长远。
奈何聂以辰不配合她,一径睡的像个死猪。
许凝雪眼睛一扫,发现桌子上有一杯水,她想也不想,端起水杯朝聂以辰的脸上一浇:“聂以辰,你给我醒过来!”
……
次日,早上9点。
博宏私立医院。
席汉庭正焦灼地在他医生朋友的办公室里踱来踱去,为许洁做手术的事情和医生朋友商量。
不料,忽啦啦几个扛着摄影器材的记者同志跑了进来,见到他便把话筒争先恐后地往他的嘴边塞。
“席总!”
“席总,请您就令嫒及双耳地产聂氏公子的事情谈几句。”
“席总,席、聂两家的联姻真的还会继续下去吗?只不过联姻人选由妹妹改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姐是吗?”
“废话,能不能问点有营养的?席总的令嫒和聂氏的公子已经米已成炊,这事还要怎么变?”
最后一个最直接:“席总,对于您大女儿抢小女儿男朋友的事您能发表一下高见吗?”
席汉庭绷紧了脸,眉头皱的紧紧的:“你们都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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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pk总算结束了,亲爱的美人们,pk实在是精神压力山大,各位容轩娘喘息两天,再来给大家时不时的加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