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殿下甚是恼火,今日本玩得好好的,可是这该死的隔壁,居然传出如此令人兴奋地làng_jiào声,那声音酥软人心,令人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即冲过去,将那女子按在身下……
“表哥,怎么了,怎么不玩了!”秦岚之刚从女人堆里爬起来,脸色有点惨白,一看就是酒色财气样样不缺之人!
“不玩了,心烦,本王回去了!”祁王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摔门而去,路过隔壁房间,那叫声越加清晰,鬼使神差地,祁王悄推开房门,却发现除了床上的女子之外,竟然空无一人……
秦岚之玩了一会儿以后,也感觉甚是无聊,便搂了一旁的红衣女子和蓝衣女子左拥右抱的下楼去了,一楼的大堂,几名穿着轻纱的舞女正在台上舞动着曼妙的身姿,台下的看客欢“大家快看,秦公子来了!”远处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一时间刚刚还十分喧闹的大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以一种奇怪的表情望着秦岚之,看得他是莫名其妙的。
秦岚之左拥右抱地慢慢从楼梯上走下,对于众人的目光感到疑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
“岚之,你怎么还不回家?”一蓝袍公子问道。
“回家?”秦岚之在众人的目光下疑惑地问道,“本公子为何要回家?”
只见那蓝袍公子皱了皱眉头,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有点难以启齿,便与左右几人互相推脱,谁都不好意思开口!
秦岚之见几人的模样,便气打不一处来,问道,“到底是什么,给本公子说清楚!”
终于一白衣男子站出来说道,“秦公子,你们家人叫你回去看病,说是给你请了一位神医呢!”
“病,本公子好好的,有什么病?”
“咳咳,这个病我都有点难以启齿,秦公子自己知道就好!”
说得秦岚之更是一头雾水,及为不耐烦地吼道,“你给本公子说清楚,不说清楚,今儿个别想离开这里!”
“不就是花柳病,秦公子难道自己不知道?”
刚说完,秦岚之左右的两个姑娘浑身一抖……
“花柳病,你说谁有花柳病?”秦岚之气急败坏地揪起白衣男子的衣领,一拳便挥在他的脸上,打得白衣男子是一阵炫目。
“秦岚之,你居然敢打我,妈的,是老子害你的吗?”
他从地上地上挣扎地爬起来,捏紧拳头,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还手,这会给家里带来祸事,“秦岚之,你就这点能耐吗?”
“你!”要不是一旁的几人拉着秦岚之,恐怕第二拳就要挥上去了!
“岚之,你也不要怪他,刚才是你府里派来一个小厮,在满楼地找你,说是你们家秦坤大管家派他来的,他可着急了,说秦国公近日为你遍访名医,治——花柳病!”
听到这里,秦岚之觉得这个锅,他应该背定了,祖父这几日确实在遍访名医,权贵之中许多人都知道,可找大夫是因为祁王殿下不举,然而这个他能说吗?能说吗?说了以后,祖父估计会打断他的腿,这个锅,秦公子表示,他不想背……
祖父啊!祖父,我可是你的亲孙儿,就算想要掩人耳目,为什么是花柳病?这样,我还怎么睡姑娘……
就在秦岚之沉默的几秒,在场的众人都以为他默认了,所有的姑娘们皆想着一会儿要去看大夫,无论有没有和秦公子睡过的……
“本公子告诉你们,本公子没有花柳病,要是今天的事情透露出一点消息,本公子拿你们是问!”突然,秦岚之眉头一挑,似乎意识到什么,抓住蓝衣少年,问道,“你刚才说,那小厮是谁派来的?”
“秦坤啊!你府上的大管家!”
“哈哈哈!”秦岚之突然仰天大笑,就在众人心想这秦公子是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快疯了的时候,他狂笑道,“秦坤一个月前就离开了,今日又怎么会派人来寻我,这一定是假的!”
众人在表面应承道是,可是心里认不认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秦公子请你把这个锅背好!
“我问你,那小子呢?”得知不是祖父让自己背锅的秦岚之心情甚好,当然,高兴之余,也不忘找罪魁祸首算账。
“哎!他刚才还在呢,现在不知在何处?”众人四处观望,果然那少年不见了。
罪魁祸首当然没有这么容易找到,苏沅璃正在包厢内舒服地喝着茶,品尝着这清城坊内著名的栗粉糕,果然味道不错,推开窗户,就能将大堂的闹剧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包厢内还有一个,气压低得有点可怕,没错,就是谢湛!
“阿湛,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苏沅璃讨好的说道。
就在秦岚之下楼之前,自己就被谢湛拉到了包厢,从进门到现在就一直绷着一张脸,看着令苏沅璃内心发憷!
谢湛看了她一眼,虽然面色平静,但是当他在清城坊看到她的时侯,内心可谓是惊涛骇浪,原本以为女扮男装参加科举考试已经够特立独行了,没想到她身为女子居然敢来这天下最大的青楼清城坊,而且是来散布另外一个男子有花柳病的谣言,谢湛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理解眼前的女子!
“轻弟,我听你解释!”谢湛凉凉地吐出几个字。
解释,如何解释,苏沅璃在心里感叹道,自己所做之事本就危险重重,谢湛是难得的有才之人,自己又何必拖累他。
“解释,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