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了耸肩,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那随你了。”
说完,她刚想招手叫服务员过来,谁知道萧景直接将自己面前刚倒的那杯茶重重地放到她面前,杯中有褐黄色的液体溅了出来了,“你也不准喝,渴了就喝茶。”
她不满,皱眉,“你不喝我要喝的呀,你干什么?”
男人暗自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淡淡地威胁,“安言,你要喝酒可以,但是我没喝酒,待会你回去想要狠狠地被我弄,那你就使劲儿喝吧。”
狠狠地被我弄……
她光是想想这个词背后代表的含义心里就有些烦躁和慌乱,随即笑了下,“信了你的邪,那我没什么心情了,也吃饱了,走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见男人皱了下眉头,“先休息会儿,外面雨大。”
安言顺着他说的话朝门口望去,外面已经没什么雨了,这男人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僵持了一两分钟,萧景还是拗不过她,付了钱就带着她离开。
车子停在外面,他们自然要走回去,现在的情况比刚开始来的时候好一些,至少没有下雨,萧景一只手拿着伞,另外一只手依旧牵着她的。
只是,安言觉得这只牵着她的手指格外的用力。
她侧首看了一眼,看到他发白的脸色,随即问道,“你不会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吧?”
男人睨了她一下,捏了捏她的手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没有,你少折腾我一下我就谢天谢地了。”
安言眉眼微动,静静地看着湿湿的地面,“可是我要折腾你,难道你不给我折腾吗?”
“给,我现在在这里,这条命你使劲儿折腾吧。”
萧景的车子就停在前方的路边,再走个一分多钟就到了,听到这句话,安言笑了下,“我哪里敢,我要是真的折腾你,你那个助理管家秘书什么的,估计会杀了我。”
乔洛估计早就对她不满了,只是碍于……所以才不敢说出来,只能够憋在心里。
“他们没那么恐怖。”
事实证明,萧景的确很不舒服,坐上车的那刻,安言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当即有些后悔在吃饭的时候使劲儿给他夹那些他分明吃不了的菜了。
他还要开车,这要是在开车的途中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连她也跟着遭殃了么?
此刻,安言看着他低垂的样子,叹气,“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看他那个样子,好像也不是胃疼,可是不是哪里疼的话为什么脸色这么不好?
安言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对他道,“你要是不舒服的话,起开,换我来开车。”
说完,男人侧首睨了她一眼,没什么血色的唇淡淡地勾了勾,看着她,“怎么?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还是在担心我开车的话会出车祸?”
“这没什么冲突,时间不早了,我想早点回去。”
萧景嗯了一声,随即直接伸出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自己则直接压了上去,将她的身子困在自己怀中和椅背之间,然后唇直接压了上去。
安言猝不及防,两只手腕都同时被他的一只手禁锢着,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没亲多久,很快就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腿有点疼,现在不疼了。”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令安言疑惑,她哼了哼,慢慢打开了车窗,“希望你别是装的。”
车子启动,速度不快不慢,安言微微悬着的心慢慢落回了原处,靠着椅背在休息。
一路吹着冷风回去,萧景竟破天荒地没有管她,只是当这男人跟她一起回公寓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惊了惊,“没道理你昨天在我这里,今天还要在我这里?”
但是萧景的表情很是正常,看着她,“嗯,就是因为昨天在这里,所以今天也在这里。”
安言看着他依旧很惨白的脸色,有些犹豫,“你回自己的地方住不行么?”
男人直接牵着她的手朝电梯走去,一边说,“安言,你应该,禁欲太久,突然之间有了……很难控制。”
安言瞪大了眼睛,眼中逐渐染上了冷意,“你的意思是你今晚不会还想……我告诉,我不会同意。”
萧景勾了勾唇,拉着她进来电梯。
安言始终觉得自己最近刚好像没什么脾气一样,给了这男人有机可趁的机会,让他钻了空子,公然登堂入室。
像昨天晚上,安言死都不同意他和自己一起睡,当然隔壁还是白乔的房间,白乔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收走,他自然不能去住。
男人没有办法,简单洗漱过后就在她阴沉的目光中想着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但是隔天醒来,安言被他抱在怀中,而他睡的正好。
这种情况令她不安,但是她现在拿这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够自己在心里生闷气。
白天,他要工作,自然要去公司。
安言自己一个人待在公寓里。
稍微晚一点的时候,突然刷到了温北堂和宋子初的婚讯,这个消息基本上没什么可讨论的,只在很小的一个地方报道。
她刚刚看到不久,路轻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里,路轻浅强烈地表达了对宋子初的不屑,顺便问了问了她有什么想法。
路轻浅的消息来源是那些豪门名媛,大家都对这一对很好奇,没想到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