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头看着她,随后目光落到她面前的包上,“毕竟安小姐您太过狡猾,不得不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完,那人笑,“您的包暂时交给我保管吧。”
说着,他伸手,安言侧头看了眼车窗外的人来人往,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能用,也不能做。
她没给,很多信息在脑海中转了转,随后开口,“不是要见我么?要我的包做什么?我人都在你们面前了,难道还怕我会做什么事情出来?”
“我们也是以防万一,万一您又藏了把枪在里面呢?再说了,不想让您打电话通知任何人。”
语罢,那人的手指伸的更加靠前了,安言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人要找她,她扯唇笑得嘲讽,“真是阴魂不散,宋子初都要坐牢了还要来恶心我一把,”停顿了下,她看着前座的人,“我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们要带我去见温北堂,要么就这么去,要么就把我杀了吧,反正我死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说完,她笑了笑,“包括温北堂。”
虽然说没有收她的包,可是却将她的通讯工具给拿了,她包里本来就只有手机,其他什么都没了。
车子疾驰在路上,安言只能看着窗外的不断闪过去的风景。
过了会儿,她拧着眉对前座的人开口,“你开慢点儿,我比较惜命,你这车技可以去当赛车手了。”
那人勾唇,“您想记住路线吗?不用费力气,因为压根就没有给您这条后路。”
安言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这应该是往城外开的,饶是再怎么镇定心里也有些慌了,谁知道温北堂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万一是个疯子呢。
……
萧景接到司机的电话时是安言被人带走了四十分钟以后。
他被人套着脑袋扔在一条小巷子里,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随后意识到太太很可能出事了,他赶紧找了地方给萧景打电话。
当时他正在跟国外的人开视频会议,本来不应该接电话的,可能那个时候就是有那种心灵感应,在开重要的会议,打到自己私人手机上的号码还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但他当时就是那么鬼使神差地接起来了。
而且动作很迅速。
此时,离方才发生的事情不过短短五分钟,他就扔下了电脑的那端的人直接离开了办公室,并且叫来了乔特助。
保镖的电话打通了,面对萧景的火气他们也很是无辜,因为安言今天让他们不要跟着,说有司机就够了。
茯苓跟在他身边,尝试着跟安言的手机打电话,而安言那端,车子在朝城区的反方向行驶着,保镖将手中的电话递给安言,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她的手机给扔出了窗外。
手机呈现一条抛物线越过跨江大桥的栏杆,落入湍急的江水中。
萧景的人追到她手机的定位的地方在跨江大桥,乔洛将头探出栏杆,看着下方翻滚的江水,说,“可以肯定,他们走了这条路,这条路一直往前开,是两个地方,一个是西山公墓,另外一个是城郊的废弃工厂,想来温北堂并没有想过要隐瞒踪迹。”
乔洛说完,紧接着又说,“温北堂应该并没有想对太太怎样,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
“加上,既然之前温家都已经宣布了跟宋小姐脱离关系,说明温北堂已经接受了现实,毕竟他不可能拿整个温家做赌注,他也赌不起。”
当然,这一切都是乔洛的推测。
对萧景来讲,安言是他的全部。
要是安言出了什么事,那这个令安言出事的人肯定毁了,他萧景的全世界都没了,那么估计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温北堂不一样,他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加上如今的功勋也是奋斗好久才来的,他跟本就没有任何资本跟萧景玩命。
但是萧景却并不买账,他掐着手指,浑身气息冷凝,手指握着电话,直接坐进车里,对乔洛说,“他赌不起,我同样赌不起,”他一边安全带,一边对站在外面的乔洛道,“你去联系傅西岑,先将温北堂身边重要的人抓起来,随便什么人。”
乔洛知道萧景的意思,皱着眉宇,看着他,“萧总,您要一个人去吗?”
男人眸中猩红,手指握上了方向盘,唇像刀削般的薄,“是我的疏忽,这段日子心思全在霍景衍身上,倒是忘记了他从傅西岑手上跑了出来,他不对她做什么最好,要是做了什么,那就用整个温家来博她一笑好了。”
乔洛知道他劝不住这个男人,一遇到安言的事情他就彻底失去了自我。
只是现在温北堂还没有主动联系他们,所以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此时此刻,萧景真的恨不得将安言变成一个拇指姑娘,天天都将她揣在兜里,去哪里都带着,或者将她拴在裤腰带上,上厕所也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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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这两天把宋子初这个点收尾了,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她凉了,就没什么好写的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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