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陶伯贤道,“鬼尸报仇,一旦报不了仇,那他的怨气就会越积越重,这时候再吞噬这些厉鬼,恐怕谁也奈何不了他了。”
“恐怕以后的每一夜将会是个难以入眠的夜。”范一帆道,“这些厉鬼亦不是普通角色。”
“当然了。”白狐盯着包小豆道,“你们呢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被这水墅城的鬼给吸引过来吗?”
“为何?”范一帆道。
“因为他。”白狐看着包小豆道,“范捕头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对,豆包是阴阳童子。”范一帆道,“可我们明明在去涞洋县的路上,这鬼魅竟然能影响到那么远。”
“你们忘了那一场雨?”白狐道,“那叫阴雨,是由鬼魂的怨气所化,在那一场雨之后,你们入幻象,当然我我也是才想到的,因为我醒来之后,我身上的沾上的土是干,可我记得我在泥潭里爬过。”
“对啊。”包小豆道,“我抱着她的时候就是湿漉漉的,可是我们昨天从幻象中出来时,大家小狐狸并没有被淋的痕迹,我们也是一点儿雨淋的感觉都没有。”
“阴雨。”范一帆道,“原来是这样。”
沈千羽问道:“阴阳童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去的女人生的孩子。”陶伯贤道,“小兄弟竟然是阴阳童子。”
“死去的女人如何生孩子。”沈千羽又问道。
“小孩子不要问。”陶伯贤生气道,他明白,这其中自然包裹着太多的不能说的痛苦,否则谁又要去生个阴阳童子。
沈千羽叫包小豆一脸的悲戚,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范一帆道:“你为什么说是因为豆包?”
“臭小子,把衣服脱下来。”白狐冲着包小豆说道。
“为什么?”包小豆满脸诧异。
“脱,叫你脱就脱,快点。”白狐径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