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怎么没看见卫强呢”他乡遇故知特别又是一个当官的夏季芳觉得看见他来了才踏实。
女儿做点事真的太不容易了。
只要一想到上次群斗的事她有腿都在打颤,好在之后并没有再来若不然她得吓傻。
“娘,他是做大事的人,官家的事忙不赢呢。”再来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了。
“也是啊。”夏季芳略为失望:“对了,若男,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去看看你武嫂。”
得,自己想办法避着,结果她老娘还上赶着去见。
“好的,过段时间吧。”楚若男随口应声道。至于去与不去过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就没个定数了。
楚若男被那个不靠谱的掌柜戏谑调侃了一番后知道卫强的恋姑情节太明显。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这么闹腾下去真的有点丢脸。
她一直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伤面子又能让他断了念想。
到今天为止好像有七天没来了吧。
大约是他自己想明白了。
“东家东家?”游子吟用手在楚若男面前晃了晃:“东家在等情郎?”
靠,这小子越来越不着调。
“等黄鼠狼”楚若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回了屋。
卫强不来,这人倒是来得勤快,差不多是每天一报道了。
不过两人根本就没有碰面,这个八卦掌柜从哪儿来的信息呢,还说得特准确。
这个掌柜看来不是一二般的油滑狡诈。
“我说,我的大掌柜啊,操心点正事吧。”楚若男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笨,她就板不下脸来摆东家的谱。他滑自己全当是冷笑话了。
“东家,再没有比你的终身大事还正的事了。”游子吟笑得特别不怀好意:“东家,什么时候吃喜糖啊?”
成,处处都拿自己说事。
“那得看大掌柜你什么时候能给东家挣下十里红妆的嫁妆。”楚若男也懒得解释了,这混蛋总将自己和卫强扯一块儿,他是不是想拿媒钱啊。
“成,没问题的。”游子吟掏出身上的帐册摆在了楚若男面前:“东家,这是春茶的销量和收益。”
时间过得真快啊,最好挣钱的春季悄悄过去了。
面前就是帐册,楚若男仿佛是看到现代的存折,伸手拿之时心跳加快,打开之前还闭了闭眼。
成败就在这片茶山了,这个时候的楚若男真怕看到那个大大的亏字。
“盈利一百零二两银子。”楚若男粗略扫在了这几个字上面。
“才这么点?”楚若男知道这不是一个糊涂帐,一进一出算下来好像不少。但一百多零二两银子确实出乎她的意料,再怎么着也该有几百上千两吧,难道是她的大掌柜做了手脚。
“东家,你要知足了,八家茶行再加一些小茶楼,能销出去这么春茶我这个大掌柜已经跑断了腿。”游子吟觉得特别委屈,他容易他,为了卖点茶什么都搭上了,只差搭上他的名声和个人:“这可是将之前茶行所有挂帐都结清了余下的。”
欠债还完还有点余额,这样的说法让楚若男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东家,咱们茶行人多开支大能盈利已经不错了。”游子吟觉得楚若男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
“挺好的,你辛苦了。”好吧,欠帐多少是他说了算,盈利多少也是他说了算。或许有人会觉得她楚若男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这么点小帐都算不明白。想她初到京城混得多么狼狈啊,也就是心大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经过了这么多事后发现,钱可以少赚一点不操心也挺好的。
从买茶山到开作坊再到招聘大师傅甚至到销售,当然,推销的时候她受了一点罪甚至还惹了一个石奎,但之后确实都是掌柜出面做好的。
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以这个人的本事做点什么都是比当掌柜的营生强,但是他选择了帮自己。
对啊,他帮自己,图谋个啥?
“东家,拿来吧?”手伸向了楚若男面前。
什么拿来?
“这一季的工钱啊。”游子吟觉得自己可以吃点亏:“看在咱作坊才走上正道的面上不要你多了,给一百两银子吧。”
啥?
给他一百两,然后自己就余二两银子?
靠,那她还做一个屁。
“东家,你不能太贪心,你也不想想,这茶山这作坊都是你的财产。从一穷二白到身家几千两银子,东家,人要知足的。”游子吟劝说道:“我忙活了快一年时间了,才挣你一百两银子真是连吃饭都不够啊。”
尼玛,到底为谁辛苦为谁甜,个个都觉得吃亏了。
“行,我可以给你。”楚若男瞬间觉得气又有点不顺了:“那么,请问我的大掌柜,夏茶秋茶能不能盈利。”
按照在楚家山的老规矩夏茶秋茶几乎就是打个平手不能挣钱了。
摇摇头表示不容易。
那自己还干个鬼。
“不过,东家,你也不能灰心的。”游子吟想了一想道:“只要咱们将茶叶做好,也不是不可以卖掉了。”
无论是口感还是色泽夏茶秋茶都不占优势。春茶她才赚了二两银子,可想而知后面的有多少难堪了。除掉一应开支能保本就不不错了。
“东家,你要知道,春茶咱们是结了以前的那几千两欠帐的。”游子吟开导道:“所以,你对夏茶秋茶要抱有希望才行。”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楚若男觉得有点骑虎难下。
关键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