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奔秩绝尘,坐在车子里的肖潇,捂着脸,想起大礼堂,楚瑛和江欣欣的揶揄,就恨不得把脸埋进土里。
真的是好丢人,好难为情啊!
肖潇缩缩脑袋,脸上热度不减,也不好意思说话,安安静静地呆着,低头玩手指头。
见那个小脑袋埋的越来越低,傅琰东一把抱过她,摁在怀里顺毛:“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肖潇忸怩:“可……她们笑我。”
傅琰东继续顺:“心理学上说笑是一种表达情绪的方式,越真实越容易对人产生感情上的共鸣。”胸前被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他顿了一下,低头一看。小丫头侧坐在他腿上,环着他脖子的手细腻光滑,哼哼唧唧嗷呜的样子像只猫。嘟嘟唇粉嫩欲滴,爱娇的不行。
傅琰东眸色暗沉,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和她亲近,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轻不重的揉捏了起来。缓缓的动,不敢攀移,也不敢用力,像挠痒痒一样,惹得肖潇笑着扭个不停。
“唉,别闹!”一开始还乐不可支,随即就感觉身下男人的不对劲。肖潇尴尬得笑笑,也不动了,安安静静地靠坐在他怀里,姆嘛一声亲在男人的脸颊上,假装自己什么都不懂,故作正经,催促道:“然后呢?继续说啊。”
傅琰东慢慢地靠近肖潇,停下动作的时候,他们已经靠的很近了。近的眼对眼,鼻尖对鼻尖,连唇都好像只差一毫就可以碰上。肖潇下意识的闭了眼,傅琰东却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缠磨了几下,扑哧扑哧的喘气。
热气一扑,他的唇隐隐约约地好像轻触了她敏感的肌肤。面色绯红,她有些情乱意迷。摊在他怀里柔的像一汪春水。双目迷离,看着他,就像看着全世界。
女人全身心的依赖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
至少,对傅琰东,程度不低。他轻哼了一声,嗅着肖潇颈肩的香味,显然情动了。
然后?傅琰东轻呵,“她们,对我们的事,乐见其成,真心祝福。”
那么你呢?肖潇,你对我可是真心?
傅琰东把肖潇身子掰正,强迫她只看着自己。
“肖潇”,他沉吟,喊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透着亲昵,在肖潇耳里便是世间最美的情话。
肖潇看着他,浑身酥麻,乖巧地嗯了一声。
“结婚是大事,我予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的考虑。”傅琰东眸色阴晴难辨,眉眼疏淡,在旁人眼里就是朗朗清月高不可攀。
紧张!他在紧张!肖潇仰头,将他的神色明明白白的看个通透,她捏了捏傅琰东的手掌。
“想清楚了?”傅琰东低头,猝不及防得唇上贴了一片柔软。他呆住了,一时来不及做出反应,直到肖潇试探性的伸出舌头,他才勾住它,攻城掠地!
肖潇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如蝶翼颤动。痒进傅琰东心里面去了。
肖潇,我给过你机会的。
至此以后,便是再也逃离不得!
分开唇,傅琰东盯着肖潇的眼睛,那双眼水波潋滟,还未从情欲中脱离出来,媚意无边。
是男人的占有欲作对吗?他不知道,但是想到让她沉浸在欲海里的人是他――傅琰东,他的心里就一片柔软,就想一辈子对她好。
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肖潇你信我!
我会免你哀痛疾苦,许你一世情缘!
想起洗手间里哭得像破碎娃娃的肖潇,傅琰东到了现在心都还是扯着疼。
这个,一个人都能哭得惊天动地的笨蛋,他怎么能放心她独自走完整个人生?
肖潇从不曾怀疑傅琰东对她的真心,就像她不曾怀疑太阳是从东边升起一般的笃定。她笑了:“下次不要再乱闯女厕了,我肖潇的丈夫可不能被别人当成变态。”这个人一遇到自己就理智全失,着实让她不放心。
如果,非得要一个人陪着走完余生,我希望,那个人是你,这样,我才会幸福!
可是到最后,肖潇后悔了。捏着户口本站在她楼下瑟瑟得抖,死活都不肯去民政局了!
傅琰东不明所以,也没有生气,抱着她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背,温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惩罚性地拍了拍肖潇的屁股“事到临头,反悔,恩?”
语气上挑,千回百转,诱人的很。可肖潇却寒毛一立,感觉到了危险。连忙沿着他嘴角亲了亲,见他不为所动,矫情劲一上来,直接挌竿子不干了!
肖潇很不满,非常的不满,不满自己的美人计对他毫无威力可言!这还得了,她还没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呢!
惦着脚,仰着头,手往后一背,身子倾斜了三十度,逮着傅琰东的唇就往上面啃。又咬又扯的,带着小兽撕肉的狠。明明没有任何的技巧,没带挑逗的情趣,可丝丝缕缕的痛楚,让傅琰东意难平。
傅琰东揽着肖潇的腰,微一使劲,让她错步上前,身子贴合在一起,身下的异常让肖潇瞬间查明,浑身不自在。傅琰东按住肖潇乱动的身子,还拍了拍肖潇背,全当安抚一下这只炸了毛的小猫。声音沙哑充满磁性,在肖潇的记忆里,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声音。“乖,怎么突然闹起小脾气了?”
她,她……肖潇涨红了脸,她,实在是……没脸回答!
肖潇不自在地笑了笑,扯着傅琰东的领口,仰着头,把脸凑在傅琰东眼前,嘟着嘴,示意他好好得看看。
肌肤柔腻嫩白,五官美艳精致。
傅琰东笑,胸膛震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