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盘丝洞?盘丝洞的妖精?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肖溆训哪远炊豪至耍跑去缠磨傅琰东:“傅琰东,你看,我像不像只妖精?”
傅琰东此时正对着电脑翻阅文件,看着肖潇一个劲的把脸凑进他跟前,红艳艳的嘴,晶莹润泽,饱满微翘,一张一合……
如妖精般诱人!
傅琰东眸色暗了,做贼心虚的再拉了一页,“像。”
就一个字,就足够肖潇虎虎生威了,看着傅琰东装模作样,也没失去兴致,直吵得傅琰东没法专心。
看这架势,一时半会儿也看不了文件,傅琰东抱着肖潇,哄道:“等我把工作做完,再陪你玩,乖。”伸手揉揉肖潇的头,揉一下,拉一页。
肖潇偏着头,笑得乖巧。
傅琰东又起身给她热了杯奶,肖潇双手捧着小口小口的啄饮。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看看,傅琰东都给她热奶了,她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腆着脸,仰着头,凑近傅琰东的脸颊,就这么脸对脸的磨啊磨。
良久,感觉傅琰东感觉到了她的热情,才心满意足的拱回自己的小窝,眼神灵动地转,狡黠如狐。
哼哼,给你瞧瞧贴面礼的厉害!
傅琰东头疼,脸被揉地有点疼,还是揽着肖潇的腰,笑着说句:“乖女孩。”
傅琰东总喜欢说她乖,上辈子也一样,总是搞得肖潇觉得外面那位嚣张跋扈的影后不是她一样!
她挠挠傅琰东的背,随意地问句:“我什么时候回学校宿舍啊。”他究竟给她请了多少假啊,说起来,她都已经出来了这么久,再不回去会被抓包的。
傅琰东一笑,肖潇揉揉脸,突然感觉有点方。
“说嘛说嘛~”
“我给你请了半个月的病假”
半个月,算来算去,她也该去上学了,肖潇点头。
“嗯。”
“随便给你办了个走读”
“……嗯”,嗯?!滚蛋啊!一把甩过傅琰东的手,肖潇恼羞成怒:
居?!
我擦,你征求过我的意见了嘛?
几分钟后,肖潇还是回到了学校。
火急火燎的。
傅琰东说:“别急,我送你过去。”
坐上车的肖潇还是心神不宁。
傅琰东看到了默默地择了个近道,车又开快了几分。
电话里的楚瑛说:“欣欣一回来就窝在床上哭。”
隐隐约约传来的哭音和……带着哭腔的楚瑛。
肖潇的心止不住的惊慌!
前世,欣欣和苏瑶的争夺来自于一个男人对欣欣的掠夺!
肖潇浑身一哆嗦。
她重生了,欣欣的命运也提前了吗?
车子停在了学校门口,肖潇拉开车门就打算往外冲,被傅琰东一手拉住了手腕。肖潇眼睛通红通红,咬着嘴角,仰着头一脸的倔强。
终究,还是扯下了傅琰东的手腕,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她的重生只是一场错误。
如果,命运在她重来之时并未有什么不同。
如果,傅琰东最终还是会爱上易氺氺。
如果……
在月29日她还会死于一场车祸。
那么,那么,她的重生又有何意义?
泪水滚烫,灼得肖潇心口发疼,怎么办,只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患得患失。
她怕,她真的怕,一切都只是一场空欢喜!
南柯一梦……
肖潇的背影萧条,一步一步,沉重而缓慢,就像一个带着镣铐走赴刑场的犯人。背后那一条弯弯曲曲的路,似乎带着血痕。
意识恍惚,肖潇好似看到了奈河桥边,彼岸花灼灼开放。
她,好像本该就是个死人才对!
傅琰东皱眉,看着那只被放开的手,看着浑身散发着死气的肖潇,头一回,面色带着凝重。
有太多太多的地方不对劲。
从认识她起到至今!
肖潇走到宿舍门口,取出钥匙打开了门,看到了怂着脑袋的楚瑛和窝在床上的欣欣。楚瑛一见着她就迎了上来,看着她满脸泪痕也怔愣了一下,一脸的担忧:“一个二个的这几天是怎么了!”
肖潇没答话,她拉了楚瑛的手站在了欣欣的床头,她唤道:“欣欣?”
江欣欣只把头往枕头里塞了塞,泪水缓缓地滑,也不闹腾,也不回答,平常就安安静静的,如今更像一个瓷娃娃,破碎掉了,惹人心疼。
“怎么了?”肖潇坐在江欣欣床头,用手隔着棉被拍了拍江欣欣的肩,见她只是哭,索性就脱了鞋子,躺在外沿,陪着她一起睡。
大学宿舍的床很标准,小的都不敢有大动静,翻身都怕甩下床。位置很挤,老实说当真不舒服。可是肖潇没有理会,双手环抱着江欣欣,将头捂在被子外面,也在哭。
只是有泪水滑落,此时的肖潇神情木然得像失了魂魄。
泪水濡湿了江欣欣的颈窝,她瑟缩了一下。
安慰旁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就是让她知道有人比她更惨!
肖潇很少哭,平时没心没肺的人,一哭起来,惊讶是必然。
江欣欣连忙翻身,眼睛已经肿得像核桃似的,声音也嘤嘤沙哑,虚弱的浑身无力,却腾出手死命地抱着她。哽咽声一波接着一波,动荡在肖潇和楚瑛的心上。
楚瑛低头默不作声地爬到床上,扯上了被子。
心底被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言!
“他怎么能,怎么能够那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