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科轻哼,“幼稚。”
左心蔓戳着凌科的胸口,“你还说!你这个木头疙瘩,从追我到现在,就没有做过一件浪漫的事情。”
凌科皱起眉:“我怎么没做过,后来你自己说浪费钱,让我不要弄这些花里胡哨的。”
“唉,我说过吗?”左心蔓开始装糊涂。
凌科非常的无奈,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坐过去,凌科去找医生。
左心蔓站在岑思炎的面前,顿了顿,才道:“岑先生。”
岑思炎抬起头看到是她,点点头,“你来了。”
“是啊,你一天一夜没回家了,不如先回去修整一下,我和凌科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情我们打电话给你。”左心蔓劝说道。
岑思炎摇摇头,“没关系,等她度过危险期再说。”
左心蔓知道自己劝说不了,就把手里的保温饭盒给他:“吃吧,你总不能让自己倒下吧?”<
岑思炎扔下手里的保温饭盒,接过去,打开,慢慢的吃着。
左心蔓转身走向医生的办公室,在门口她有些着急。
凌科进去很久了,不知道他和医生在说什么。
约莫过去了十分钟,凌科才送里面走出来。
左心蔓有些着急,凑上去:“医生怎么说?”
“说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凌科忧心的看了一眼岑思炎。
岑思炎听到他们的对话,放下了手里的饭盒,“不过什么?”
“小锦会失明。”凌科伤心的说:“因为她中枪以后,头正好倒在了一块硬石头上,受伤的地方形成了淤血,淤血压住了神经。”
岑思炎转过头,脸色苍白,却继续吃着。
左心蔓和凌科都看着他。
岑思炎吃完饭把饭盒还给左心蔓,“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无所谓,我岑思炎认定这个女人了。”
凌科看着岑思炎,似乎曾经那个玩世不恭的少爷的形象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果然让一个男人快速的成长起来,确实需要一个女人引领,关键还是要这个男人喜欢那个女人。
——听说凌似锦可能会失明,许深深也开心不起来。
她双手托腮看着厉君沉,“我们给似锦请一个好的医生来看看吧,她要是真的一辈子看不见,我都没脸见她了。”
“嗯,我已经让裴哲去安排了。”厉君沉早就想到了她的前面。
许深深的性格厉君沉十分的了解。
更何况发生这种事,她一定会把责任都拦在自己的身上。
许深深还是很伤心,“好好的一个姑娘,真是的。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轻易的放过邢沫沫,应该把她的眼睛也挖出来!”
虽然有些血淋淋的,可是许深深就是觉得不解恨。
那个女人爱得畸形,又偏执,还害了这么多人,就应该不得好死。
厉君沉走过来,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放心,不会有事的。一般来说,只要淤血没了就能复明。”
“可是万一很难呢。”许深深抿抿唇,“不管怎么说,似锦后半辈子我们包了。”
厉君沉坐下来,拦住她的肩膀:“嗯,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起扛。”
许深深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点点头,能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分享负担,许深深还是很高兴的。
总比一个人硬撑着要强。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许深深从厉君沉的怀里坐起来,厉君沉浓墨般的黑眸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快,起身去开门。
闻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外面还裹着一件青灰色的羊绒棉外套。
她看到是厉君沉给自己的开门,脸颊不由得一红。
虽然男人她进的多,不过像厉君沉这种成熟稳重,又给人一种矜贵气质的男人并不多。
“我是来找厉夫人的。”闻蕊在厉君沉的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了,厉君沉让她进来。
闻蕊走到许深深的面前,“厉夫人,我听说你有个朋友眼睛有些问题是吗?”
许深深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哥和我说的。”闻蕊一笑,她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我大学时代一个学长的联系方式,他是眼科专家,非常的权威,你们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他现在人在德国。”
许深深没想到她是来帮自己,非常感激的说:“谢谢你。”
“你不用客气。”闻蕊甜甜地笑着,“其实我也没什么能帮上的,我也是想做些什么报答你们。”
许深深看了看纸条,“你应该帮到我们了。”
“你不用客气,我该回去了,不然我跑出来我哥哥又要骂我了。”闻蕊羞涩的一笑,转身出去。
厉君沉把门关上,回到许深深的身边,看了一眼纸条上的人名和电话。
看到厉君沉露出一抹清冷的笑意,许深深有些好奇:“怎么了?”
“裴哲联系的也是这个人。”厉君沉淡淡的说。
许深深有些惊讶,那还真是巧,这也说明这个人确实很有名气。
——岑思炎也不知道自己叠了多少个,总之一夜过去了,才两个瓶子。
他的脖子和腰都僵硬了。
这时候,病房里的护士冲出来,喊道:“她醒了。”
岑思炎立刻站起身来,两条腿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都快站不住了。
医生也赶到,他们进去给凌似锦做了检查。
岑思炎打电话通知凌科他们,然后走进病房。
医生给凌似锦做了检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