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凝嗤笑,“装什么。”
闻蕊露出无辜的笑容,耸耸肩膀,“我看你是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钟凝冷冽的看着闻蕊的脸,“你休想故技重施,这次我不会让深深栽在你的手里。”
闻蕊欲哭无泪,“我真的听不懂你的话。”
“呵!”钟凝冷笑,“继续装吧。”
闻蕊忽然看向钟凝的身后,露出一个无奈又悲伤表情,“哥。”
钟凝转过身来,看着闻子杰。
闻子杰一愣,脸有些扭曲。
“好久不见。”钟凝咬着牙。
闻子杰后背挺直,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请问你是?”
钟凝忍不住笑道:“你们兄妹俩真是演技精湛,不过没关系,我会揭穿你们虚伪的面容的,你们休想骗过任何人!”
说完,她转身出去。
闻子杰露出有些痛苦的样子,他回到床上,淡淡的说:“她会把一切都告诉给许深深的。”
闻蕊却冷嗤,“她没那个勇气。”
她很笃定。
闻子杰皱了皱眉,“小蕊,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我不想你成了下一个付仙羽或者邢沫沫。”
闻蕊看向闻子杰,露出细微不满的神色,“我不会的。”
闻子杰很不放心。
闻蕊虽然温弱,但是比起一般的女人,韧劲更强。
她想到得到一个东西或者完成一件事,可是非常执着的。
他怕这种性格会害了她自己。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许深深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睡衣,双手捧着热乎乎的奶茶,正在看偶像剧。
她最近沉迷偶像剧无法自拔。
有些剧,她甚至一看就是好几遍。
有些时候,她不c耳机,厉君沉听到台词都能倒背如流。
今天,厉君沉坐在沙发里正在办公,许深深歪着头看他,笑了笑。
然后转回头又去看电视剧。
反复几次,某人就开口了,“深深。”
“嗯?”许深深应了一声。
“不要总是看我。”厉君沉的嗓音很是低哑。
许深深看着认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怎么了,不可以吗?”
厉君沉y沉着一张脸,很无奈,“对我来说你的眼神就是一种骄傲。”
许深深回过神来,眨眨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她都三十岁了,和厉君沉也是老夫老妻了,有些问题也没必要害羞的装不懂。
她调皮的说:“我就是觉得你工作的时候特别帅,就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厉君沉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沙哑,“你简直就是把我放在火上烤。”
“老公,你要克制。”许深深有些小得意,“医生叮嘱过的,你可不能忘了。”
厉君沉深吸了一口气,“许深深!”
“干嘛?”许深深眯了眯眼睛。
厉君沉讳莫如深的看着她:“等你生完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深深一点都不怕,“有本事你现在来啊。”
厉君沉凝着她,她现在居然还会威胁他了。
看他非常生气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许深深觉得特别爽,她小口抿了一口奶茶,浮在奶茶上面的奶泡粘在了她的唇瓣上,她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
厉君沉灼热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他悸动了一下,立刻低下头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君沉。”许深深忽然开口。
“嗯?”厉君沉尾音低沉,性感又慵懒。
“我想回家。”许深深淡淡的说:“养胎而已,我们可以回家去养胎,我不太喜欢医院。”
她从小就对医院很排斥。
或者说,打从心底里反感。
医院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就像是给她的心头蒙上了一层y影。
有厉君沉陪着自己,她还觉得没什么。
可是有些时候。厉君沉不在,她一个人的时候就特别的害怕。
厉君沉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一只手捧起她的下巴,“怎么了?”
许深深摇摇头,“我想回家。”
厉君沉皱了皱眉,“我去问问你的主治大夫,如果没问题,我带你回家。”
“谢谢你老公。”许深深明媚的一笑,伸出手勾住厉君沉的脖颈,粉粉嫩嫩的唇瓣就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厉君沉的视线变得更加绵长,“等我。”
许深深轻轻颔首。
厉君沉转身出去,许深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靠在枕头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自从上次她被邢沫沫绑架,头部受到重创之后,关于十岁之前的一些记忆,似乎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
她现在对大片的白色充满了恐慌。
有些时候,一个人呆在病房,她会有种透不开气的感觉。
她抱紧被子,这种感觉让她不安,所以她想回家。
过了一会儿,厉君沉回来,他看到许深深蜷缩在床上,还以为她生病了。
“深深,你哪里不舒服?!”厉君沉神色焦急的问道。
许深深抬起头,露出一抹微笑,“我没事,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但是出院之后也不能随意走动,要每星期来医院检查。”厉君沉严肃的说。
许深深忍不住笑道:“不让我走动,还让我每星期来检查,医生也是搞笑。”
厉君沉可笑不出来,刚才她的脸色很不好。
“君沉,我们现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