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昌国,皇上皇上阿木凡俞连着许多天都未见阿木古孜与赵熙联系,他一直躲在王府里享乐,每日里也不来上朝,皇上便传他到了皇宫。
“古孜,你最近可有跟赵熙联系过?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联合攻打东朔?”
“父皇,许是路上舟车劳顿,儿臣回来后,身子一直不舒服,哪里还有心思去弄那些事情呢?”
“那你如今可好些了?”
“这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了,吃了不少药,大夫说,得好好休养才行,不要再操劳其他的事情。”
皇上见阿木古孜这身强体壮的样子,哪里像是生病了呢?这就是一个推脱之词罢了,他这是在向朕施压,就是为了要太子之位。
皇上拍了拍阿木古孜的肩膀,“关切”的说道:“既然古孜你身体不适,那就在府上好好修养吧,朕自会派人跟北云国赵熙联系的。朕之前想着你跟他既然已经联系上了,那么由你跟他联系比较方便,既然如今你这边没空,朕就只好动用朕的人了!”
阿木古孜见皇上的脸上,那一双眼睛虽然因为总是宠幸后宫的女人,那双眼睛有些虚浮,但是虚浮的眼皮底下那双黑色的眼睛却是深邃不见底。阿木古子身体一震,自己怎么忘了他才是掌管一切权力的皇上,在位几十年,又怎么可能在别的国家没有一点点眼线呢?即便自己不帮他联系赵熙,他也有办法联系上赵熙,到时候,哪里还有自己的事啊?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老三吗?
阿木古孜连忙说道:“父皇,就不必这么麻烦了,儿臣休息了这么段时间,身体感觉已经好了许多,今日,儿臣便吩咐下去,跟那边联系一下,有结果后就立即来宫中禀告父皇。”
“如此便有劳古孜啦,你还是要多休息,千万别为了这些事情伤了身体。”皇上笑嘻嘻的说道。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告退。”
皇上看着阿木古孜离宫的身影,嘴角噙出一丝冷笑,你还嫩了点。
轩王府,天问走进了书房,递给了轩王一份夜影传过来的密信,这关上了房门,轩王便不用装什么瞎子了,拿过密信就拆开来看,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天问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夜影说,北云国最近有异动,他们往边疆派去了许多士兵,似乎有大打一仗的趋势。”
“那现在该怎么办?皇上可否知道?”
“此时事关重大,夜影已经写了一封信给皇上了,相信皇上应该会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应该也会往北疆派重兵过去镇守,否则,一旦北云国开始攻击,他们人数上就已经大大占了优势,东朔北疆就守不住了。”
“那咱们上次截获的那封密信要不要交给皇上?我们到现在也没有破解这封密信到底是写得什么。虽然属下已经将这封信发给了夜影和白澈,可是他们也没有看明白信里面究竟写得是什么?属下认为解开这封密信,才能让我们反败为胜。”
凌轩说道:“就连白澈这样聪明的大才子都解不开这封密信,即便是交给皇上,你以为皇上手下那些饭桶就能解开密信了?”
“试一试总比不试的好”
“那你便誊抄一份给皇上送过去吧。”
“是。”
两天后,皇上便招了凌轩进宫。
“轩儿,父皇派了几个信得过的大学士,可是也没能解开这份密信。”
凌轩收到了皇上传来的消息,竟然也是没有人能解得开这份密信。
明轩,冷笑一声:“本王就知道父皇的手底下都是一些饭桶,他们怎么可能解得开这些?这封密信。就连本王和白都解不开来,他们哪有这个本事。”
天问说道:“王爷,属下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也许他有本事可以解开这封密信。”
“哦,这天底下还有比本王更厉害的人吗?”
“轩王妃,哦不,如今应该称呼她为夏依依。”
“她?”许久未见了,凌轩一提到她心里头竟然有一些苦涩的味道。她一向特立独行,脑子里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许她真的能解开这封密信。
凌轩说道:“你怎么倒是想起她来了?”
天问怎么觉得凌轩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充满了一股子醋味呢?自己对夏依依可没有任何想法的啊!王爷会不会恨错了人啦?
天问连忙惶恐地说道:“属下就是看她上一次帮张尚书设计那一些缝纫机还有兵器。属下觉得她是一个非常有才的人。所以,才会想着让他试一试。”
“既然你如此推崇她,那便叫她来试一下。”
自己推崇她?天问觉得凌轩说话的语气真的是醋味越来越浓啦!可是天问也不敢跟他在解释自己的清白,只怕自己会越抹越黑,干脆什么都没说,直接退了出去。
这段日子以来,夏依依就跟鬼谷子住在护国公府上全心全意的给夏子墨治疗。夏子墨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依依也不必每天都去看他了。那个穆府的人也没有再来府上打扰。想必是在凌轩那边也没有得到一个允许。如果凌轩会帮他开口求情,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这一天,鬼谷子又问夏依依再给他一些好的东西。
依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