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金属翅膀划过白缃缃的脸,疼的她尖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捡掉在地上的发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嫉妒我跟轻寒就直说,谁冒充你啊,你多大脸?”
云涯猛然拽住她的头发,疼的白缃缃尖叫,云涯逼迫她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
眸光漆黑幽冷,暗无天际。
“白缃缃,我最讨厌说谎,更讨厌别人冒充我,你一再触犯我的底线,我真想活剥了你,可惜,今天没带趁手的刀具,就先放你一马。”
她勾唇笑着,抬手拍了拍白缃缃白净的脸颊:“看来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女为悦己者容,岂能浪费了?那么迫不及待想让人上你,我岂能不满足你的需求?”
那双眼睛太吓人了,白缃缃几乎不敢直视,她尖叫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冷笑了一声,蓦然松手,白缃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阿凌姐,最烈的春药,你能弄来吗?”云涯忽然开口。
阿凌立刻道:“小姐稍等。”转身快步离开。
还是纪小姐给力,收拾这种贱人,就得这么狠。
云涯扭头看向月生:“月生,我记得你好像有一只爱犬。”
月生疑惑的看向云涯,他是有一只宠物,纪云涯怎么会知道?
“是,叫将军,跟了我好多年了。”
云涯轻轻笑了:“月生的爱犬肯定和你一样,威猛健壮,是犬中之王吧。”
月生立刻骄傲道:“那是,我的将军可是西班牙加纳利犬,我费了好多劲才驯养成功的。”
这种西班牙加纳利犬是由斗犬进化而来,十分凶悍好战,在许多国家被禁养,也是世界上伤人最多的犬种,轻易不被人驯化。
“有点好奇,能不能带来让我看看?”云涯轻声问道。
现在?
对上那双期待的眼睛,不知怎的,月生就有些不忍拒绝,“成,我现在就让人带过来。”神经反射弧颇大的月生还根本没反应过来,扭头去后院牵他的将军去了,将军除了月生外,根本就不让生人靠近。
白缃缃察觉到不对味儿,不可思议道:“纪云涯,你要干什么?”
云涯勾唇轻笑:“你心底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白缃缃手脚剧烈颤抖起来,“你……你疯了。”
“我没疯,是你马上就要疯了。”云涯挑了挑眉,转身走了出去。
白缃缃立刻扑过去抱着她的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云涯侧眸睨了她一眼,眼神幽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圣人的话,可惜,我不是圣人,在我这里,犯了错,就必须十倍百倍的惩罚回来,你,懂了吗?”
话落一脚踹开白缃缃,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阿凌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对云涯道:“纪小姐,你绝对放心,这种药是个人就逃不过。”
云涯笑了笑:“给她灌一半儿。”
阿凌犹豫了一下,“纪小姐,我们这么做,不会有什么事吧?”
云涯漫不经心的说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阿凌咬了咬牙,端着水杯转身进去了。
云涯站在门口,听着里边传来白缃缃的尖叫声,然后一巴掌落下来,人就老实了,扣着喉咙想把灌下去的水吐出来,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没用了。
阿凌端着剩下的半杯走出来。
这时,月生牵着他的将军走了过来。
这是一头成年雄性的西班牙加纳利犬,身高足有70厘米,浅黄褐色的皮毛,头大且颌骨肌肉异常肥大,有力的方形头宽度与长度接近,嘴鼻宽长,颈部肌肉发达,胸宽深力气大,臀部微向上翘,看起来极为凶恶精神。
阿凌吓得赶紧往一边退去。
云涯笑着走过去,将军刚才还呲牙咧嘴,一脸凶相,云涯一走过来,不知怎的,就老实了下来。
云涯蹲在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军竟然还十分温顺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这一幕让阿凌和月生都非常惊奇。
将军除了月生外谁接近就吓谁,他是被经过驯养的,没有月生的命令轻易不咬人,不过也绝对不会露出这么温顺的一面,简直见了鬼了。
云涯笑道:“将军,初次见面,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将军其实很通灵性,人说的话它都能听得懂。
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云涯。
云涯朝阿凌伸手:“把杯子端过来。”
阿凌惊讶了一瞬,却还是听话的递了过去。
云涯喂将军喝了,轻轻顺了顺他的皮毛,附在它耳边低声道:“随便你玩,但记着,千万别把人弄死了哦。”
将军两只前爪刨着地,咆哮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月生皱了皱眉,“你喂它喝的什么?”
云涯眼珠子转了转:“月生哥,将军这么多年,是不是还没交配过?”
早到了发情期,可这主儿也是个挑剔的,月生也忙,到现在还搁置着。
“就当给将军长点儿经验,月生哥,你不准生我的气。”云涯说着,打开门,朝将军招了招手。
“亲爱的将军,记得我刚才的话哦。”
将军嗷了一声,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