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他对孟君辞顶多是无视,那么现在,完全就是厌恶。
这个女人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晏颂连在心里过一下都觉得恶心。
“不说她了,我带你回去。”晏颂说着就要抱她,忽然眉头紧蹙,落在云涯腰间的手忽然顿在那里,云涯惊讶的看着他:“晏哥哥,你怎么了?”
“胳膊好像脱臼了?”晏颂说着另一只手落在手臂上,狠狠一推,云涯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猛然抖了一下,就见晏颂甩了甩手臂,“好了。”
云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拽着他的手臂左右打量:“你的手臂是不是受伤了?这样怎么能行,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晏颂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靠在她身上:“疼,胳膊疼,全身上下都疼,怎么办?我是为了救你受伤的,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云涯以为他真的受伤了,担心的不得了,“好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这时两匹失控的马已经被马场的驯马师控制,东方漪带着人赶过来,看着昏迷过去的孟君辞,眉头紧蹙,只见她整个右臂已经血淋淋一片,看起来十分吓人,有胆子小的已经捂着嘴尖叫起来。
霍蝉衣第一时间扑上去,红着眼睛说道:“阿辞,你别吓我啊,救护车呢?快来救她啊。”
不就是赛个马吗?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呢?
孟君故拨开人群走进来,将孟君辞抱到怀里,“阿辞别怕,哥哥来保护你了。”
东方漪扭头看了眼晏颂和纪云涯,眸光幽深。
刚才离得远,她没看清楚事情具体的发生过程,但她可以肯定,本来应该躺在这里的,是纪云涯,孟君辞马失前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看来,她果然小看这个女人了。
东方漪打量了一眼四周,马场地域开阔,为了防止出事,围栏四个角都是有监控的,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们离得远看不清,但是监控肯定拍下了,东方漪转头一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如果是孟君辞先动手,那她必定是有计划的,监控肯定一早就被她解决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孟君辞先送去医院,孟君辞如果出事,跟孟家还真不好交代。
“阿辞,阿辞你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马怎么会突然疯了呢?真是太吓人了。”云涯走过来一脸心有余悸的说道,晏颂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都过去了。”
所有人就看着纪云涯和晏颂,如果不是晏颂跑得快救了纪云涯,说不定现在纪云涯比孟君辞还惨呢,所以说有个靠谱的男人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纪小姐,你也是福大命大,晏少爷多紧张你啊,刚才看的我们都紧张死了。”
“是啊是啊,晏少爷对你那么好,你真好命呢。”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围在云涯身边,偷偷拿眼角觑着晏颂。
这时马场的负责人战战兢兢的跑了过来,出了这种事,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只希望事情不要太糟糕,还有挽回的余地。
“孟小姐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付得起这个责任吗?我给你们一天时间,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你们全都可以卷铺盖滚蛋了。”东方漪沉声说道,气势十足。
负责人赶紧擦着冷汗,“是是,东方小姐说的是,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您一个说法的,孟小姐和纪小姐的医药费我们会全权负责的您请放心。”
救护车来了,急诊的医生护士小心翼翼的将孟君辞抬上救护车,孟君故霍蝉衣还有江寒碧跟着去了,东方漪一方面通知孟家,一方面留下处理后边的事,到这里,会还怎么开的下去,各人找了个理由都散了。
萧灵儿看到晏南归要走,拦在他面前,“七哥,我家司机有事走了,你送我和宝儿回去吧。”
晏南归眉梢微挑,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不知道和我接触,是件很危险的事吗?”
他的笑容如罂粟,带着毒,无可救药的剧毒,萧灵儿目光恍惚的看着他,忽而一笑,“即使你是剧毒,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吞下。”
晏南归觉得无趣,后退了一步:“说实话,我对你这种主动贴上来的狗皮膏药,没一点兴趣,我喜欢的,是那种被征服的快感,很抱歉,在你身上让我找不到一丁点这种感觉。”
萧灵儿袖下的拳头紧紧攥着,面上的笑意未改分毫,“野花总是比家花香的,等你有一天厌倦了,你会知道,这个世上谁才是能陪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你。”晏南归懒得再跟这个脑子有泡的女人说,抬步就要离开。
“两家已经在商议我们的婚事了,我一定会是一个好的贤妻良母。”萧灵儿忽然说道。
晏南归脚步顿了顿,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姐,晏七走了吗?”萧宝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他是你姐夫,一点礼数都没有。”萧灵儿皱眉看着她。
“哎呀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等结婚我再改口,他是不是走了?”说着抻着脖子往她身后张望。
“走了。”萧灵儿也没心情再待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萧宝儿赶紧拉住她:“你干什么去?宴会还没完呢?现在走算怎么回事?别让姐夫走,你快把他劝回来。”晏七走了,她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萧宝儿本来计划的好好的,谁知道孟君辞赛马出事了,打乱了宴会的节奏,人都走了,她心底恨死孟君辞了,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