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栖嘴角微抽,一个点,也能分出画的好不好?
“你看你这女娃子,你怎么就这么不会欣赏呢?你过来你过来,站在我身边来。”
空了大师放下酒坛子,对慕容栖指了指他身边的空地。
慕容栖皱眉,可还是扔下斧子走了过去。
可走过去后回头看这堆木柴的慕容栖被惊的差点叫了出来,这些点,这些看起来像是随便画在木柴上的点,在这个方向看,居然形成了一个女子的画像,一个很美的女人,那女人正低眉含笑的看向他们。
“怎么样?怎么样?我画的好吗?”空了见慕容栖已经看出这幅画,便表功似得的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很有大师的风范?”
空了的这句话,慕容栖还真的不能反驳,因为一个人如果单靠几个点,就能把一个女子画的这么栩栩如生的话,那么他的画功还可能真的是堪比大师。
慕容栖无意识的点点头现在她心里就一个疑问,这个女人是谁啊?会是…那个沐月泽要说,空了大师却不愿意让他说的那个女人吗?
“这个是你女人吗?”慕容栖木讷的转过头看向空了大师。
空了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过,“什,什么我女人?我是出家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噗嗤!”慕容栖被空了的一句话逗笑了起来,“你见过像你这样的出家人吗?”
“哼,没见过那是你见识短,少在这里大惊小怪的了,快快,快滚去劈柴去,记住,每一下都要准确无误的劈在那个点的中心,不能有一点的偏差,懂了吗?如果觉得自己劈不准,可以开始的时候慢一点,但是今天一定要把这些都劈完。”说完空了弯腰捡起地上的酒坛子,晃晃悠悠的往院子外走去。
慕容栖看着空了的背影有些失神,听沐月泽说,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下过山了,而那个女人也不可能上山来见他,可他却能把那个女人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的,说他是被人暗算下山随便强了个女人?打死她她都不会信的。
可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
哎。慕容栖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走向那堆木柴,捡起斧头一下又一下的劈了起来。
说真的,刚开始的时候,她的准确度还真有点差,每次都会偏一点,想尽办法,慕容栖目光全部集中在那一点上后才终于得到了一点改善,可是速度却怎么都上不去,可慕容栖也不急,就这么一点点的砍着,直到太阳临近落山,沐月泽跨进院子,慕容栖也才砍了那堆木柴的十之一二。
见沐月泽进来,慕容栖才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来不知不觉中,天已经这么晚了,而她,居然又是一天没吃饭,空了出去以后也一直都没有回来。
“咕咕…”想起吃的,慕容栖的肚子就很应景的响了起来。
沐月泽失笑,“没吃饭?”
慕容栖嘟着嘴点了点头,“今天一整天就跟这堆木柴战斗了。我都快成斗鸡眼了。”说着,慕容栖还把眼睛往中间对了对。
“哈哈哈。”沐月泽看着慕容栖的样子笑了起来,一手接过她手中的斧子,一手向那堆木柴劈出一掌,那堆木柴被他的掌力震的全部飞到了空中,沐月泽手中的斧头才挥舞了起来,不见他用力,但那些木柴只要遇到他手中的斧头就像是一张纸遇到一把利剑一般,轻轻一划,木柴就从那黑点的地方裂了开来。
慕容栖张着嘴,被他的这一招撩的有些心花乱坠,她只觉得沐月泽实在是太帅了,这个男人,居然连劈个柴都能劈的这么帅,她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有木有。
“哇——沐月泽你好厉害。”
被沐月泽劈完的柴又从新整整齐齐的落在了原地,而且让慕容栖更加震惊的是沐月泽劈完的柴,那上边的那幅画居然还保留着。
沐月泽勾勾唇放下了斧头,“不是为夫厉害,而是栖儿太笨了而已,这就是栖儿一天的功劳吗?”沐月泽指着旁边扔着的乱七八糟的一小堆儿木柴。
慕容栖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刚开始嘛,总是要练习练习的。”
“呵,就夫人这样,为夫估计再练习也练不出多大的成就。”
沐月泽撇撇嘴,蹲下身把慕容栖劈的柴顺了顺抱到了院子中央,拿起打火石把木柴点了起来。
慕容栖蹲在沐月泽不远处,一点一点的往他身边蹭,“那你说,要怎么练才能有好的效果啊?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呢。”
“嗯,我相信。”沐月泽点点头,就从这丫头能忘记吃饭这一点就能看出,“所有才说你笨。”
“沐月泽!”慕容栖怒吼一声,从沐月泽身边站了起来,真懒得理这个恶略的男人了,她都已经在虚心请教了,他居然还在笑话她。
沐月泽呵呵笑着,把慕容栖又拉了回来,“怎么,说你笨还不想承认吗?你怎么就不知道运用以前学的东西?你难道忘了你是有武功的吗?你并不是一个真的从零开始的,你以前有基础,就要运用起来,嗯?”
慕容栖嘟着嘴,看起来依然不高兴,但是却认真的思考了沐月泽的话,“沐月泽,我以前学的全都是剑法,能运用到砍柴中?而且,这个要求的是精确度和力度,我以前虽然学了一年,但大都粗枝大叶,真的能有用?”
沐月泽捏捏慕容栖粉红的耳垂,薄唇在她耳边蹭了蹭才说道:“那就要看夫人的悟性了,难道夫人刚才没发现为夫用的也是剑法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