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凌风冷哼了一声,“凤红羽,你太没有骨气了!”
凤红羽没理会他,只按着慕容墨的手,恼怒说道,“你不想活了吗?跟他打架?”
慕容墨脸色不大好,在郑凌风看来,以为他就是小时候起生的病,实则是伤了元气。
郑凌风武功不弱,两人打起来,慕容墨一定会吃亏。
而且,慕容墨一直装着病,隐着武功,一定有他的想法。
同郑凌风交手,就会暴露出他会武。
慕容墨见凤红羽伸手阻拦他,一直紧皱的眉尖瞬间就舒缓开来。
郑凌风却是黑了脸,朝天哼了一声。
这时,众人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人说道,“木管家,您走快些啊,王爷在前方等您呢!”
“这不正走着吗?老头子我走不快啊。”
说话的正是木管家和江映雪的丫头倩儿。
很快,那两人走到了夕颜苑园门前。
倩儿猛然见慕容墨站在园子的门口,她不禁吃了一惊,又见凤红羽也在,更是吓得白了脸。
她心中七上八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管家朝慕容墨行了一礼,笑着问道,“王爷,您找老奴何事啊?”
慕容墨挑眉,“本王同羽小姐一直在王府后宅里散步说话来着,不曾找木叔,木叔为何这么问?”
木管家偏头看向倩儿。
倩儿唇角哆嗦了两下,拔腿就往夕颜苑里冲去。
没一会儿,有人嚎啕大哭着跑出来,正是江映雪。
倩儿吓得惊慌失措的跟着她的身后。
此时的江映雪,头发凌乱,脖子上和半露的胸前肩头,布着牙印和淤青。
一身雪白的衣衫,已被扯成了一条条,还沾着不少草茎与残花瓣,显然是在园子的地上滚了几滚。
慕容墨淡淡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静,“怎么回事?”
江映雪哭着哭着,却见凤红羽站在慕容墨身侧,那两眼更是射出了刀子来。
为什么?为什么凤红羽好好地站在外面?
究竟是谁打晕了她?
她醒来时,发现慕容民正将她按在地上扯着衣衫,对她又啃又咬。
还好她奋力反抗,否则就被慕容民这个混蛋给占了身。
她哭得梨花带雨,一指紧跟她身后走来的慕容民,“墨哥哥,你听说我,是他……是他想侮辱我,是他强行的……唔唔……,不是我想背叛你啊……”
慕容民闻言却是大怒,指着江映雪对慕容墨说道,“三弟,这个女人在胡说!分明是她约我来这里的,是她勾引我,我有东西做证!”
慕容民说着话,从身上摸出一只小香囊出来。
他斜斜扫了一眼,哭得我见犹怜的江映雪,冷哼了一声。
倩儿见了那香囊,可是魂儿都飞了。
“那是什么?”慕容墨淡淡地问道。
慕容民朗声说道,“江妹妹丫头的香囊,是丫头送我的!丫头说请我到这里等着,说是江妹妹约我!”
并且,他将今天在后园里同江映雪险险撞在一起后,说的话,一五一十说与了慕容墨听。
江映雪哪里肯承认,当下就叫嚷起来,将平时温婉的大小姐模样丢到九宵云外。
“墨哥哥,他胡说,他就是个登徒子,他冤枉我!”
慕容墨的目光淡淡从江映雪的脸上挪开,看向倩儿,“江小姐受了刺激,记不清事情的真相了,那么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还有,本王并没有问管家事情,你请管家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墨的目光冷厉,倩儿便招架不住了。
她忙拿眼看向江映雪求救,江映雪的眼睛马上凶光一闪。
倩儿便不敢吱声了,而是悄悄地往后退,忽然转身,伸头朝凤红羽刚才坐的那株粗根的枫树撞去。
郑凌风站的地方离着树不远。
他唇角一勾,抱着胳膊,闲闲伸脚一拦。
倩儿没有撞上枫树,被郑凌风的脚绊倒,摔倒在地来了个狗啃泥。
牙齿也磕掉了两颗,口里红的白的吐了一地,疼得她哇的一声就哭了。
江映雪暗自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郑凌风呵呵一笑,甩甩袖子,好整以暇的看向慕容墨。
“我说慕容墨,还问什么问?事情真相就是你的未婚妻想害小羽骗她来夕颜苑,却发现慕容大公子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她便来了个李代桃僵。”
“……”
“她抢在了凤红羽之前,同慕容大公子来了一番繁星为被,草地为床的野合,咳咳咳,今夜天气适宜,夜色里飘着花香,非常适合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郑凌风侃侃而谈,表情生动,凤红羽听了忍俊不禁。
韩大几人死咬着唇,忍着笑。
江映雪气得差点吐血晕倒。
要说纨绔,嘴毒,胆大,满京城就属郑凌风第一。
他是毫不客气的就讽刺起了江映雪。
江映雪又气又怒,却不敢同他顶嘴,只呜呜哭着一直咬着说慕容民害她。
慕容墨冷冷瞥向郑凌风,“郑世子,侯爷马上就来了,你还不快滚?”
“我为什么要滚?好戏我还没有看完呢。”郑凌风摇摇扇子,找了块石头干脆坐下了。
“护卫罗二已经去请武安侯了,本王猜想着,过不了半碗茶水的时间,他就会到。”慕容墨道。
郑凌风惊得跳了起来,拿着扇子指着慕容墨就骂了。
“慕容墨,你敢拿我爹威胁我,我将你戴绿子的事,今晚就写告示张贴到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