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韩臻,就算没有那个保镖,我也能避开。”翟兮兮说:“你不要小看我。”
“我知道你不怕,我也不希望你害怕……”如果翟兮兮真的害怕,然后离开他的话,岂不是正中对方的下怀?他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慎重对待这件事情,毕竟我们连对方是谁都没有完全搞明白。”
对于这个,翟兮兮有自己的看法,“对方两次恐吓我,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吗?”
“因为对方够谨慎。”韩臻答。
“这说明什么?”翟兮兮问。
“说明什么?”韩臻反问。
“说明对方是个极其胆小的人,连身份都不敢暴露,你觉得这样的人,敢真的做什么杀人的事吗?所以,安啦!”
韩臻:“……这都什么歪理,不暴露身份,说明对方很谨慎,做事细致吧?”
“可是,所有的谨慎不都源于害怕吗?害怕不都是因为胆小吗?”
“……”这么听来,不知道为什么还真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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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平安地过了几天。
翟兮兮这边风平浪静,但是韩臻那边,遇到了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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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十点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