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见振东?我就算是个路人,陈宽总是振东的亲儿子,现在振东不知道生死,一定是被你们藏起来了……陈宽有资格见他爸爸!”
那天在医院有多么泼,现在就有多么可怜
深谙变脸的技艺,安妮都要惊叹这天生的演技。这个猛料,把媒体们都快炸翻了。比起陈夫人开发布会力证陈董事长的病情没有谣言里那么严重,这种忽来的豪门恩怨八卦,简直可以报道成“连续剧”。
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个对着镜头嘤嘤哭泣的女人,绝不是善茬。
陈夫人脸色发白。
安妮扶着她的胳膊,轻轻捏了捏她。
“这位女士,你的意思是和陈董有超出道德的男女关系?”
“他是陈董的私生子,请问你有证据吗?”
“你对陈董病危入院有什么看法,陈董之前有做好遗产分配吗?”
女人对着镜头垂泪,“我跟着振东不图钱,我们是有真感情的,现在孩子就想见他爸爸一面,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陈夫人,您发发善心,就算恨我怨我骂我打我,我也不反抗,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是来破坏您家庭的,也不是来和您争财产的,让孩子见见他爸,我就死而无憾了!”
若不是场合不对,安妮都想给这女人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