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雪白胸脯上的殷红,白染宁怔了一怔,许久后,当感觉身下的人再无气息,才开始慌神。
“喂,你先别死。”扳住男子的肩膀,白染宁焦急地摇了两下。
就算要死,也不能这个时候死。小受命中注定是要死在小攻床上的,而不是女人的身下。
况且,她也不忍心让如此绝色的美男就这样香消玉殒。
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美男晕倒的原因,一方面因为mí_yào,一方面因为气怒攻心,应该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
目光落在男子因染了鲜血而显得异常妖艳的唇上,白染宁再次低头,擒住男子的唇瓣。
顶开整齐的牙齿,将自己胸肺中的气息吐入对方的口中,同时一手捏住挺秀的鼻子。
吸气吐气……来回数次后,男子却依旧没有反应。
人工呼吸不管用?那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松开男子的唇,伸手在人中处又掐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瞪着身下一动不动像尊雕塑一般的美男,白染宁有些着恼,不就是借身体用一用吗?一个大男人,就算是被强迫的又能怎样,又是晕倒又是吐血,这也太小气了吧!被摸一下又不会怀孕,何苦来着!
唇一抿,两手捏得咯咯作响,她是真的生气了。捏住男子保养得当的细腻肌肤,狠狠一掐,然后手指一转,顿时拧出一道青紫淤痕。
叫你晕,叫你吐血,有本事再吐几公升的鲜血!你当你是林妹妹啊,丫的动不动就吐血!
瞧这一身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如同温室里的小花朵,经不起大风大浪。看来sè_láng皇帝对他挺不错的,床事方面极尽温柔,否则,这白皙的裸身上,怎会没有一丝伤痕?
有些不爽,这么倾国绝艳的男人,怎么偏偏就被那个大sè_láng得到了呢?连自己碰一下都不行,不但晕倒,还要吐血,自己有这么可怖吗?
越是不爽,手下掐的越是起劲,不到片刻,男子的身上,除了某个部位以外,密密麻麻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到小腿,既淫靡又惊心。
可即便如此,男子却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白染宁怕他真的会死,想着干脆去找太医得了,刚准备起身,大腿却无意触碰到了奇怪的某物,她一呆,机械一般缓缓低下头,朝身下望去。
这么一看,乐了。
美男虽然晕了,可那地方却精神的很。
果然,男人本色。既然如此,那就代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白染宁两手撑着地面,再次覆上男子的身躯。
虽然地点和气氛都不怎么美好,但比起将身体交给sè_láng皇帝玩弄,她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身下这个连意识都失去的男子。
蓦地,一阵裂痛传来,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苍白了脸颊。
她突然有些后悔,比子弹射入心脏还要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打起了临阵退缩的念头,可没等他付诸行动,耳边便传来一声极为微弱的呻吟。
美男醒了,在强烈的yù_wàng刺激下,醒了。
真他妈讽刺。
闭了闭眼,不愿做逃兵的好强,让她无法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去,只有硬着头皮向前冲。
男子似乎也已情动,白皙的脸颊一片血红,仿佛可以滴出血来,喉中溢出欲求不满的抗议。
娇喘低吟,春色无边。
黑暗,是最好的催情剂,让原本已燃烧起来的激情变得沸腾,变得火热。
“噗――”
当身体攀上高峰的瞬间,又是一蓬淋漓的血雨,喷洒在白染宁的胸脯上。
“可恶的女人……朕……朕要砍了你……”美男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开口,就是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威胁。
白染宁的脑袋当机了数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朕”这个自称所代表的含义。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朕?哈,你竟然说朕!”白染宁脸上做出不信的表情,可心里,却信了九成。
美男的声音很微弱,却不影响白染宁对他声线的判断,回想之前在凉亭内和宴席上听到过的声音,这最后一成,也不复存在了。
明明之前还是被sè_láng皇帝折磨的小弱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朕”了呢?
美男虽然气息奄奄,满身伤痕,手脚无力,但眼中那慑人而威严的气势,高高在上俯视芸芸众生的霸气,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得了的。
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闯大祸了。
激情的余韵还未消散,身体还处于飘飘然的状态,可心,却如那庐山大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一跌跌到了深渊底。
因一时贪图畅快,忘了美男还有伤在身,手臂处的伤口,鲜血汩汩狂涌,包扎伤口的白色布料被染得通透,鲜血流淌在地面,染红了身下黝黑的土地。
美男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衣衫凌乱,浑身上下布满骇人的淤痕。
这幅场景,白染宁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没胆量看第二眼。
天,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满脑子一团乱麻,往日的镇定似乎又被丢到了爪哇国。
你说你一个皇帝,不跟自己的妃子躲在寝宫里卿卿我我,翻云叠浪,偏偏跑到这松涛阁装什么小受,害得她献错了身,吃错了人。
都怪这个时代通讯技术太落后,昏君都是满脸横肉尖嘴猴腮的意识根深蒂固,才让她错把sè_láng当绵羊,这下完